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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天牢,换上朝服进了宫,要求见楚翘。
等了半晌之后,楚翘方才不急不忙地赶来与她见面,他欠了欠身子向她行礼,“公主!未知特地来找小人有何要事?”
于是令月便将武攸暨之事告知了他,求他帮忙,现在武皇不见自己,只有他及张氏兄弟能见到武皇,去求张氏兄弟显然是不现实的,想必那张氏兄弟此刻还不定躲在何处偷乐呢。
他听完之后,俊眉轻轻拧了一下,“公主,此事小人也爱莫能助,小人身微言轻,小人所说之话武皇又岂会听呢,更何况,武大人是以谋逆罪被打入大牢的。”
闻言她几乎就要哭出来了,“翘,求你,念在当初我对你的一番情份上,帮我这一次。”
他俊容上的神色不变,情份,你对楚翘的情份让楚翘从此远离了幸福,令楚翘的一颗心变得阴暗苍凉,今日便要你也尝尝那与心爱之人生离死别的滋味,心中心思百转,语调却依旧平缓,“请公主莫要为难小人,公主应该知道何人说话比小人更有用。”留下这句话后,他便不再搭理她,迳自起身离去。
何人说的话比翘更管用?难道翘的意思,是说驸马之所以会如此,与张氏兄弟不无关系?仔细想来,也的确不无可能,以张氏兄弟的为人,近些年来颇有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势头,而自己便是他二人最大的敌人,先除去自己心爱的夫婿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是最有可能的!好样的!
七日后,传来武攸暨于牢狱中被活活饿死的消息,令月此时已哭得没有了眼泪,送完亡夫之后,只得默默地收拾起心情回到公主府。两段婚姻皆以不幸而告终的太平公主,此后便完全地放弃了女人对于爱情的向往,权力才是这世上最诱人的东西,那不安份的血液开始在血管里狂肆的涌动。
未过几日,便入宫面圣,请求策立庐陵王为李显为太子,李显亦是二张所提出之人选,李显为人懦弱无能,从政治角度来说的确是一个好操控之对象,并请求母皇策立检举太子造反有功的二张为护国公。
武皇对令月的这一系列举措亦深为满意,加封食千户,并赐良田千顷,仆役千人,珠宝若干。
二张却高兴不起来,这些举动皆非太平的个性,隐隐感到有什么阴谋就要来了。
二张随了武皇回到寝宫,武皇拥了二人一笑,“怎么,今日之策封有何不妥吗?”
兄弟二人连忙跪倒在地,口称谢皇上赏赐。
看着他二人的样子,武皇不禁又想起那楚翘来,在这场斗争中,出谋划策的他却什么也没有落到,问他的时候他总说他什么也不想要。心中竟感觉到有些失望,若他要些什么,倒也还好,至少知道应该如何讨他欢心,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给人一种抓不住的不确定感觉。
二张见武皇烦恼,心知必定又是为了那食古不化的楚翘,当即献计道,“陛下何须苦恼,陛下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女人,依微臣看,是陛下的光芒令他感到自惭形秽,不敢亲近。”
张氏兄弟的马屁拍得她有些昏昏然,遂一笑道,“但愿如此。”
当下叫兄弟二人平身,三人一同饮酒作乐,此时,那张易之献计道,不如
直把那武皇听得眉开眼笑,接连称赞妙计妙计。
第一百三十九章 诡谲(上)
蜀青凤握着丰沙里城守将呈上来的军情报告,面色铁青,丰沙里城竟然如此轻易便失守,而率领攻城的正是巴颂云罗,巴颂云罗!她的面皮不停地抽动着,“朗大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不是禀报朕那巴颂云罗等一干人已被你聚歼于大唐境内了吗?”
朗清雅还未来得及说话,摄政王便站了出来说道,“朗大人与那君淡然乃师兄弟,早在我国攻打文单国的时候便多番与那君淡然暗通款曲,此番那巴颂云罗卷土重来,朗大人恐怕也”
蜀青凤看了一眼摄政王,说道,“楚大人,你先行退下。我现在问的是朗大人。”心里知道摄政王与朗清雅的互相倾轧,争权夺势由来已久,此人所说之话,并不可完全采信,而且此人自朗清雅离国去唐这几年,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势力,暗地里蠢蠢欲动,相信很快便会有不轨之行动。
朗清雅走了出来说道,“陛下,微臣并不想多作解释。此事是微臣失误,请陛下责罚。”
蜀青凤一笑,“如此你便是无话可说咯?来人,将朗大人暂行收押。”
而那摄政王则露得得意的微笑,朗清雅,你也有今日,先行收拾了你这个绊脚石,再行收拾那蜀青凤。
天牢内的空气阴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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