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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让几人明白,看来出了大事,而且是那种很大的事,究竟是何大事,不得而知。
“云夕,天君,收拾行李,明日出谷。”云生稍微平伏了一下心境,但字里行间里仍然透露着让人不可抗拒的腔调,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恼怒之情。
看着怔怔愣在那里的云夕,云生的语气虽然有些缓和,但仍有些生硬:“不是你的原因,你明日出谷回家去,这里非久居之所。不必多问。”
又扭头看了看天君,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天君茫然不知所措,云爷爷点头的意思他明白,就是你也是如此,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接受不了。
不给几人回话的时间,两位老人不约而同的破空而去,那速度有些过快,犹如生生撕裂了空间一般,零星的火花都飞溅了出来。
三个面面相觑的人迷茫的站在那里,互相猜测着出了何种大事。
……
天君来到溪水边,躺在草地上,翻来复去,想起两位爷爷恩情深重,哪里能安然入定。
要知道,天君来到这谷中两年有余,情逾爷孙,两位爷爷对他的关照、爱护和体贴,简直无微不至,一旦离别在即,哪能不使他依依难舍呢?
大病痊愈的小鹰围着他呀呀的叫着,似已知道天君即将出谷,竟然露出依依不舍之情,让人倍感伤心。
天君明白,两位爷爷打定的主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而且白天的状况表明出了大事,只恨自己不懂小鹰的话,也曾问过云夕,她竟然也没听懂,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能让两位爷爷都大惊失色的事情天下间似乎屈指可数。
天君不住的逗着小鹰:“小鹰,给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吗?”
小鹰如今已经恢复元气,歪着脑袋,小翅膀呼扇着天君的脸庞,嘴里念念有词,可惜一句没有听懂,悻悻的躺在草地上发呆。
夜,静,无聊,惆怅,迷茫,迷糊之中朦胧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红日满天,连忙一跃而起,来到草堂之中,两位爷爷闭眼打坐,明显是在等他。
天君扑通一声跪倒,颤呼道:“爷爷,孩儿真的要离开吗?”
泪水已经忍不住的留了下来,三人在一起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年,但这两年,两位老人完全把天君当成了亲生孙子来看待,平日虽然有些严厉,但天君明白两位爷爷的苦心。自己孤苦伶仃,要不是两位爷爷的收留,说不定已经客死他乡,恩情无以为报。
两年的时光,就这么悄然无息地从身边匆匆而过。相聚不知珍惜,别离才显情重。此刻,看到两位爷爷熟悉而又沧桑的面孔,就想起那感人的深情,想起当初相逢时,一幕幕涌上心头,怎不让人感慨。
两人不是无情之人,更何况是自己疼爱的天君。强忍着泪水,努力的噙在眼里。飞宗好似没有听到天君的哭喊声,返身进了后堂,片刻后缓步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包裹,放在了桌上,淡淡的说道:“这里有些东西,日后可能会有些用处,都是些三,四品的丹药,平时小伤之用。”
从其中抽出一个白色瓶子,放到了天君的手上,说道:“这颗六品丹药能抵修炼者百年灵力,重创之下亦可复原,你好生保管。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卧龙大陆六品丹药为尊,虽然也有一些藏龙卧虎之人,但你云爷爷的丹药不易示人,也不能给你,我和你云爷爷不日或许就要用到,你有一颗六品丹药保命即可。”
说到此处,语气忽然一沉,凝重地缓缓接下去道:“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厚爱,以后千万不可起了懈怠侥幸之念。虽然我辈修仙之人不拘小节,但大处却丝毫不准苟且,切忌一二。”
话说到这里,飞宗面容一整,不怒而威,天君听之深切,不由凛然,拜服地上恭谨受教。
飞宗话已说完,扭头走了回去,打坐入定,尽量的恢复灵力,两位老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疲惫不堪的神情,应该是昨日发生了什么变故,才导致两老如此。
云生紧跟着站了起来,轻声说道:“孩子,起来。”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代,时间有限,两人也即将远行,不能太过耽搁,能说一点是一点。
天君泣不成声,被扶了起来,手里多了一个剑穗。
这剑穗不是很长,色彩鲜艳,想必是女子之物。
剑穗无非就是系在光秃秃的法宝上,可以使法宝多出几许生动来,森然打斗中,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冷艳之美,实在没有任何实际功效,就是一个装饰品。天君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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