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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上体已经有很多年没出过岔子了,难以置信的他又做了一遍法结果还是一样,再结合那诡异出现的功法潘十信和张守义都明白了这次来者不善了。
“你在土地庙前究竟都作了些什么?”潘十信这时不得不拿出师道尊严来仔细审问张守义了。
“没什么特别的,功法我已经都抄下来了,我完全是照着它前面这一段做的。”张守义这个时候也慌了,急急忙忙地替自己辩解。
张守义抄下的功法潘十信刚才就看过了,他又拿起来反反复复地看了两遍,后面的内容它不是很了解,可是前面这一段关于祭祀的是很平常的做法,虽然一般人不会用这样大的祭品来供奉给土地神,可是这并不代表土地不喜欢这些,潘十信最终确信这里面没有会引起土地不快的地方,那么自己作法失败只能解释为有人干扰,考虑到对方可以凝气成霜应该是有不错的道行,潘十信突然发现自己的这一套降神术具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能站在明处,因为一旦敌人注意到自己那自己就毫无自保的能力,以前只是觉得在面对武力的时候自己会束手无策,可是现在看来对方使用术法切断自己与土地的联系同样可以让自己一筹莫展。
“师傅,怎么办?”张守义也用他刚刚学到的那点本事试了试,土地倒是回应了他的请求,可惜以他这时的法力这次召唤失败了。土地这个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因为他反复推敲都想不出坎离蛇究竟想干什么,所以在表面上不能违反答应它的事情,可是除了土地答应的事情以外,他的所作所为就是要阻止张守义前来和他交换鲜血。有时候土地也感到奇怪,结成血亲这件事是自己提出来的,坎离蛇能在这上面耍多大的花招?自己是最小的一级神仙,坎离蛇究竟能从这里得到什么?
“我也不知道,”潘十信也有些慌张,他虽然打张守义几十岁,不过一生并未遇到过多少紧急事件,实际上他对危机的处理能力还不如张守义,“你觉得呢?”
“师傅,我觉得这是有人在以这种方法逼我们去进行他的那个仪式,而且从这人使用的手段来看他不但法力远远超过我们,而且还很有可能不怀善意。”
“是啊,是啊,现在我们就象掉入蜘蛛网中的虫子,不但逃不掉,而且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要不要按照对方给我们指出的路走下去,要是不走,我们恐怕就没有办法找到足够的线索,可是如果走下去我又害怕会遇到陷阱。”
“那该怎么办呢?”潘十信急得抓耳挠腮,以往他遇到危机的时候总是拥有足够的信息,可是现在突然无法联系上土地,对他来说就如同大敌来临自己却突然瞎了一般,所以他心中的焦躁也是不断地在增长。
“或许我可以去问一问林灵,”张守义知道林灵的江湖阅历与判断都很强,所以现在既然是进是退无法决断那么倒可以参考一下他的意见。
“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你赶快请林公子来,”潘十信依仗林灵则是另有原因,大体上是出于多拉一个人下水的想法。
林灵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马上就让张守义照着镜子上的文字去做,对此他的解释是:“这样的前辈高人想要对付你们还不是轻而易举,而且我们在明他在暗,若是不按照他吩咐的去做难保他不会想出什么别的点子,我们与其两眼一抹黑的等着躲在暗处的敌人暗算我们,还不如表面上装作恭顺,同时尽可能地寻找对方留下的蛛丝马迹,这也可以是当作一种试探吧。”实际上从感情上说林灵也是迫切希望张守义他们勇往直前的,因为他可是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角sè。
既然林灵作出了这样的判断张守义也就倾向于按照要求举行仪式,可是周围的那些围观者该如何应付仍然让他头疼。
“不如我们子时去试一试,”对于张守义的顾虑潘十信拿出了一个替代方案,这个想法让张守义和林灵都很吃惊,因为练功这个东西容不得一丝半点的差错,既然对方特别交代了午时那一定会有他自己的理由,随意更改很可能会出大问题。潘十信对血祭土地仍然有所保留,不过林灵所说的试探还是给了他一些灵感,“如果子时去做会出问题的话暗中的那人一定会想办法阻止,那样岂不是会露出更多的马脚,而且就我所知与血有关的术法在夜间行来的功效都比白天大,所以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更有可能找出其中的真相。”
坎离蛇在暗中听着他们的讨论几乎要口吐白沫,不过潘十信对于血祭的描述他倒是同意,既然他们要在子时去试一试坎离蛇也就决定由他们去,它也猜到土地已经有所怀疑,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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