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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引起了他的注意,推了下仇严问道:“那是谁家的船?”
“贝家,是贝镇乎父子。”仇岩看了过去,并目测了下雨船交会的地点是在拱桥下方。
“会撞到,要让吗?”
“不让。你去掌舵,我倒要看看是谁会落下河。”他这艘昼舫自柳州特别订制而来,船身加了厚铁皮,防水也防撞,是柳州大船商“鸿图”的得意之作,买家人想学去年那般大船撞小船不妨走着瞧。
仇岩退到船尾掌舵之后,赵思亮兴奋道:“今年真的是躬逢其盛了。”
“还不知道哩。今年船上有你这位刺史大人的公子,就要看看贝镇乎的蠢材儿子有多大的愚胆了。”傅山石逍转身交代丫头们带妇孺们下去舱房待着。除了凝嫣与研儿当真乖乖下去外,其他人看来没有遵从的意愿。
“我喜欢看你骂人啦!”封梅殊不肯起身,其他人附和着。
傅岩逍危险的挑眉道:“如果被撞下水,你们以为仇嵌会救谁?你们吗?少作梦了,大抵是捞我上岸立即送回家,等他想起你们也是落难者后,赶回来时恐怕只来得及捞尸身。剌史大人的儿子没人敢怠慢,你们又没这等身分,认命的下去吧。”将躲在桌下的封崖拾人梅殊怀中,成功赶人下去。
“抓稳一点,别奢望我会下水救人。”傅岩逍不谙水性,但有仇嵌在,他可是安全无虞。
“贝家父子今天所为何来?”
“还会有什么?以吓我为乐外,不就是顺便耀武扬威吗?他们当真以为我不会记取教训?”
赵思尧笑:“你是仍学不会泅水没错呀!杀不死你,也只能吓吓你了。全临安城还有人不知道你畏水吗?”
“逼我是不知道。不过今日过后,我相信全临安城的人将会知道贝镇乎父子的水性如何了。恶……好好一条清澈的临安河,即将浮着一层肥油,真是罪过。”
由于仇岩掌舵得准确,也交代船工加速划动,使得原本该在拱桥正下方交会的船只,硬是超出半个船身,造成自家画舫已过了一半桥身,而来力的买家画舫只能眼巴巴等候过桥的时机。这座拱桥若同时要过两只船,必会有严重的擦撞:不耐撞的木材,怕要被撞得进水翻覆了。而当一只船先占去过桥先机后,另一只船是梗塞不了的。
“久违了,贝大爷,贝小爷。”坐在木凳上好悠闲的招呼对方甲板上的父子。傅岩逍懒懒道:“今日晴光大好,使得临安人莫不呼朋引伴游河赏荷,船挤得紧,大家小心些,可别发生去年的憾事了。”
贝镇平抖着肥重的脸皮冷笑:“是呀,听说你仍然不谙水性,是要小心了。”
“对呀,别以为你从柳州买来新船就了不起……”
“志尚!”贝镇平喝住儿子。
傅岩逍斜腕赵思尧:“奇怪,我这画舫前几日才运到,怎么临安人都知晓了?”
“想必是贝老爷比别人乖觅些。至少我是今日才知道你买了艘新船。”赵思亮一搭一和着。
“是呀!街坊邻居还没传开,贝大爷就知道了,简直教人佩服,莫怪承接下了华陀堂的生意,使小弟脸上无光哩。”傅岩逍极尽奚落之能事的同时,也让贝氏父子知道他们昨日才与刘若谦签下的合同,早已不是什么机密了。
贝氏父子心不暗自一惊。在双方保密的情况下,他们想不出谁会传出这个消贝志尚怒道:“我们家里有你的内应引”
“那不是浪费人才了?我何必?”
“一定有!你这小人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当年你就放火烧了我们家……”
“嘿!口说无凭的事别乱栽。刺史大人的公子在此,有冤情尽可上呈。但若没有证据,在下可得告你诬告了,请自行斟酌。”傅岩逍凉凉道。
贝志尚不顾父亲阻止,叫道:“谁不知你们是一夥的!”
“咦?这可是在污蔑家父何私枉法了?”赵思尧俊眉一挑,声音冰冷。
傅岩逍故作正经道:“谤官可是要判刑的,贝小爷,你犯罪了!”
贝镇平甩了儿子一个耳光,连忙告罪:“小儿无知,还请赵公子海涵。”
“算了。”赵思尧挥手,在傅岩逍的暗示下,步入胎内。
“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就此别过,您俩路上好走。”傅岩逍向后方的仇岩挥了个手势,船身缓缓移动。
贝镇平皮笑肉不笑道:“你不会得意太久的。尽管与那些贱婢与小杂种自鸣得意吧,我看你们得意到几时!”
傅岩逍看到贝志尚向船夫指示完后,与其父抓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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