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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中,这样对待过我的人,只有江夏。
“想什么呢?快上车。”
我回过神,迅速的上了车。
因为是周末,所以江城市中心的几条路都比较堵。到的时候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江夏妈妈已经到了会所,她看见我们来了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约人的人居然比赴约的人晚了半小时?”
“不好意思,江阿姨。路上有点堵。”
我们坐了下来,傅之言点了龙井。
江阿姨微有点嗤鼻:“以后约人找个档次高点的。”她神情高傲,估计还在为那天看到的事耿耿于怀。
我不知道说什么,局促的左手抓右手。
下一秒,傅之言的手覆盖了上来,温暖从手心一阵一阵传来,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我只能这么想,于是我的心渐渐安了下来。用唇语对他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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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没有刚刚好 (江夏番外)
我从美国回来的那一天,安城下起了大雪,其实安城是个不常下雪的城市。一直在北连长大的我,觉得安城在闹情绪,所以下雪了。
我拖着行李箱,并不想回到那个冰冰冷冷的酒店。那里不是家,只是比家更牢固的囚笼。街口有很多高中生,把校门口的圣诞老人装扮的很好,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里,可能孤独的人想努力用别人的热闹装点自己。
没人接机没有电话,没有一个熟悉的地方可以去,那一刻我觉得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连此刻的月光都是清冷孤独的。
校园里搭建了很大的舞台,他们在庆祝着飘着雪的圣诞节,多么欢乐。
没有看是什么学校,也不去在意是什么地方,就这样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跟着汹涌的人潮一起走进了校园,靠在离舞台近一点的飘满雪的香樟树下。
那一刻,寒冷侵袭。
下一刻,恍若冰雪融化。
我还记得她是齐齐的刘海,在灯光下毛茸茸的,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颜色。
是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呢?我也不清楚,并不是溺死深海就不会孤单,真正的孤单从来就不需要表述,它就在那里,不走不动,被懂的人一眼看穿。
而站在台上唱着歌的她,会不会是懂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也没有继续再想,只是看着她,听她唱歌。
谁又骑着那鹿车飞过
忘掉投下那礼物给我
凝视那灯饰只有今晚最光最亮
却照亮我的寂寞
谁又能善心亲一亲我
由唇上来验证我幸福过
头上那飘雪想要栖息我肩膊上
到最后也别去么
merry,merrychristmaslonely,lonelychristmas
人浪中想真心告白
但你只想听听笑话
lonely,lonelychristmasmerry,merrychristmas
明日灯饰必须拆下
换到欢呼声不过一剎
那晚最光最亮的是她,照亮了我所有寂寞。
早一秒不会遇到
晚一步就会走掉
如果不是身临其境,我恐怕永远也不会体会到。那一刻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我也沦落成了庸俗畏畏缩缩的凡人。
她微笑着,原来站在舞台上的感觉那么好。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开始要坚持什么东西,就是她,让我想要站在舞台上,唱让孤单的人温暖的歌。
我想触碰,但我却收回了手。不能拥抱的相逢,或许就真的只是命运开的玩笑。后来我知道,命运没有跟我开玩笑,我又看到了她。在廉价的快餐店。那天我和我爸吵了一架,生平第一次跟他翻脸,摔碎了他所有的收藏品。我走出酒店,他没有留我,只是愤怒的说会冻结我所有的银行卡。
那一瞬间,我又想起了孤身一人在美国的那段时光。因为水土不服,吃了东西就吐,吐了再吃,一个人发烧的深夜,没有同伴,没有陪伴,有的只是无情的命令。学什么音乐,不三不四!似乎只有在音乐这件事情上,才能让他们真正开始关注我。
其实认识她之前,我在乎的并不是要学的是什么,而是衡量这些东西的是什么。我并没有一定要坚持要学什么,音乐只是我在快被淹死的时候抓住的一根稻草。因为无所依靠,只能紧抓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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