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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上下一片喜气,花映寒更是兴奋的坐立难安,但是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发现他的爹娘,花云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都是假的,他本来只是觉得爹娘的行为有些奇怪,虽然面容一样声音和行为也和平常无异,但是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却大不相同,于是他半夜悄悄潜在爹娘的卧房外,亲眼看到里面的两个人脱去人皮面具,变成另外的人,而他真正的爹娘下落不明,整个山庄表面和平如初,却早已陷入了别人布置好的陷阱中。
“花云山庄落到两个身份不名的人手中,爹娘生死未卜,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计,这种时候你要我怎么将你娶进门?”花映寒抱着她,一字一句说的艰难,“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起山庄的事,每日与两个魔鬼共处,暗中化名鬼书子,在江湖中调查此事,时时刻刻都过的很煎熬,无法忍受的时候便想一想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只有这样我才能熬过那些痛苦的时候。”
凌初儿的眼泪早已风干,听到最后她忍不住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侧头看他:“我不怕被连累,我凌家堡上下都不是胆小怕事之辈,你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我爹,无论是爹还是我都一定会全力帮你。”
“可我不舍得让你冒险,初儿,只要是好好的活着,我便什么都不怕,只要想到你好好的呆在凌家堡里,无论多困难的事,我都会自己解决,然后回来找你。”花映寒抬起头,眸光里闪烁着柔情,那些森寒的冷意只有看到凌初儿的时候才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凌初儿转过身面对着他,他的面容依旧皎好,如花云山庄里怒放的梨花,只是多了一些沧桑和疲惫,想必是吃了不少苦,“那么现在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前些时日,江湖传言花云山庄的庄主和夫人被鬼书子重伤,可是你做的?”她相信他的话,即便曾经被欺骗过,但是只要他解释,无论这个解释有多荒谬,她还是毫无怀疑的全部都相信了。
“是我做的,我伪装成鬼书子,调查出是幽云宫为了吞并花云山庄,捋走了我爹娘,并且派了幽云宫左右鬼使易容成我爹娘的模样,想从内部一点一点瓦解花云山庄,我曾经跟左右鬼使交过手,他们功力太深,我用了鬼门飞针也只将他们打伤而已,再加上幽云宫宫主的干涉,我没有赢的希望,所以才要求助你帮我修理鬼门飞针,并且暗中与文刀门连手……”花映寒说着从袖中掏出那把折扇,被称为“鬼门飞针”的暗器就隐藏在这把折扇里,只可惜现在已经破破烂烂,无法使用,“初儿,我想要你帮我修理好这把扇子,等我和弥修连手,处理好所有的事,我一定回来娶你。”
“好!”凌初儿接过折扇,没有犹豫,没有迟疑,点了点头,“我信你!”
即便你再次骗我,我也愿意信你。
第二章:花郎抢亲记 花郎抢亲记(七)
近来江湖很不太平,花云山庄少主与文刀门二少爷连手潜入幽云宫,将魔宫摧毁,除了江湖一大祸患,花映寒与文弥修在江湖上一举成名,花云山庄与文刀门的地位也得到大幅提升。
只是关于花云山庄内部的事,依然是没有半分消息,从未有人提起过花云山庄的庄主及夫人曾经被幽云宫绑架,他们似乎一直好好的活动在众人的视线中,未曾出过变故。
凌初儿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将自己关在石屋里,专心锻造一件接一件的兵器,凌八弟时常来找她聊天。
“二姐,看来你又被花映寒骗了,他根本就是利用你成就他的在江湖上的地位,你将‘鬼门飞针’重新设计修改,威力提升了十倍,不然他和文弥修怎么可能打败幽云宫的宫主?什么花云山庄的危机,全是鬼话。”
骗或不骗,都是她自愿的,无论是真是假,只要他开口解释,她都愿意相信,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不曾恨过他,只是固执的在等着他来解释而已。
凌初儿将一把烧红的刀放进寒潭池中,看着滋滋升起的白烟,慢慢露出一丝微笑,她这一生好象是专为了等他而生的,从十二岁等到十八岁,又从十八岁等到二十岁,八年的时光当真不能算是短暂,若要再等下去,怕就真的嫁不出去了,不过好在还有文家二少爷的婚约在,若文弥修真的想娶她,不如就嫁了吧。
无休无止的等待,当真是会让人心力交瘁的。
冬去春来,梨花开的时候,文家下了聘礼,两家人定好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凌家堡上下头一次沉浸在一片火红的喜色中。
许是为了弥补大女儿与小王爷私奔,未举行任何仪式的缺憾,凌家老爷卯足了劲要将凌初儿出阁仪式办的非常隆重,宴请的宾客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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