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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但索菲亚的病情仍不见根本好转。
为此约翰娜要求见见女儿,她说:“我再也不敢顶撞女皇派来的医生了。”
女皇终于同意约翰娜走出房间,来到女儿的床前。
约翰娜对女儿说:“我想把一位路德教的牧师请来,为你祷告,保佑你尽快恢复健康。”
索菲亚说:“那么妈妈,又何必呢?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西蒙·肖多斯基请到这里来,我想听他讲讲东正教。”
约翰娜只好传下话去,这位东正教的牧师来了,一连几天讲授,果然为索菲亚带来了东正教的慰藉。
伊丽莎白女皇听到这感人的故事后,抑制不住激动,以至于当场热泪滚滚。
俄罗斯的东正教使得索菲亚精神明显好转,康复的希望就在眼前。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在索菲亚以自己顺应潮流的言行赢得人们一片赞誉声的时候,她母亲却以其笨拙和多事的行为激起了人们越来越多的反感,为索菲亚的前景带来了令人头痛的麻烦。
一些人由此断言:索菲亚、约翰娜,你们打起背包回老家去吧!
究竟母亲惹出了什么大乱,病中的索菲亚还不清楚。但她毫无疑问地给牵连进去了。
令人不快的消息传到索菲亚耳朵里不久,她母亲便怒气冲冲地来了,恶狠狠地向索菲亚要一块衣料,就是索菲亚的舅舅乔治·路易在什切青时赠送的那块衣料。
索菲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约翰娜只管尖叫,只管要回衣料,一句实质性的话也不说。索菲亚问不出头绪,只好把衣料还给母亲,扭过头偷偷地流泪。
母亲拿着衣料走了,伊丽莎白女皇却来了。当女皇听廷臣和侍女们纷纷诉说原委的时候,她气极了,当即派人去取出一大批高档衣料送来,堆放在索菲亚眼前,说:“约翰娜要走你一块衣料,我给你一堆衣料。而且比她的一定要好!”
女皇的慷慨使索菲亚得到了安慰。联想到几天前谣传要把她送回采尔布斯特的事情,索菲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她看到:女皇依然在关心爱护她。无论她母亲出现了什么差错,女皇的处理方法还是有所分别的。也就是说,母亲是母亲,女儿是女儿。她不会受到母亲株连的,也不会被送回采尔布斯特。如果是那样,她将没脸再见人了。
以后的几天里,母亲再也没有来过。只有侍女、佣人、廷臣们穿梭似的在她周围忙碌着,时刻听从她的召唤。
有时她睡着,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人们趁机说起悄悄话来,说女皇,说彼得,说宫廷中的一切。索菲亚正想再多掌握一些情况哩!所以,她干脆佯装着睡着了,闭着眼睛、尖起耳朵听着人们的闲谈。
闭目养神使索菲亚感到身上有了些劲了,在又吃药、又放血的治疗以后,索菲亚感到病魔已经离她而去了,她从死亡线上活了过来。
女皇见她恢复了健康后十分高兴,提议要摆上酒宴为此庆贺。
索菲亚深表感谢,说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女皇陛下增添麻烦了。女皇听了在理,也就不坚持了。但当女皇听说第二天,就是1744年4月21日恰是索菲亚生日的时候了,女皇又一次被索菲亚的善解人意、温顺谦虚的品行深深感动了。她认为像索菲亚这样的姑娘在人世间难找。于是决定庆贺酒宴仍然要举行,一来庆贺她康复;二来庆贺她生日。
酒宴办得很热烈。索菲亚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多日来首次在公开场合露面了。由于久病的折磨,索菲亚已瘦得变了模样,脸长了,眼大了,头发也脱落了。她自知十分难看,这也是她不想举办酒会的原因之一。只不过她不讲明而已。
女皇为她送来了一盒高档的口红,并命令她立即涂上。双唇上有了鲜艳的颜色,多少弥补了久病后的缺陷。
生日过后,她正式离开了病床,可以抓紧写信了。
她想到父亲,决定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父亲,以免母亲不知怎么说而使他不放心。
在信中,她要重点谈论的事情就是自己决定正式皈依东正教,成为东正教的信奉者了。她写道:
“父亲关于宗教信仰的亲切教诲使女儿始终铭记在心。但通过一段时间来的了解和学习,我确认源于希腊的东正教和家乡的路德教之间是没有根本区别的。所以我不可回避地要正式皈依东正教了。我把自己的这个决定告诉父亲,是想再次请求父亲的谅解。我聊以*的是父亲在弄清楚它们间原来都相差无几的时候,一定会对女儿的决定感到满意和表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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