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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犹豫不定地妙妙地尖叫着,不肯离去。
“去去去!”六月鲜摆着手撵那猫,“到那外面勾搭去。”
那两只猫儿没滚开,公猫却慢慢地走近母猫,母猫的叫声低婉而断续起来,滚着闹着一团,而后又退到里面去了。
虽然看不到两只猫儿了,但在屋顶的噪音还是余音袅袅不去,那声音很温柔很低缓的地徘徊在屋顶上,不时叫着:“妙——!妙——!”
久久的逗留着不去。
六月鲜没撵走那两只猫,就拿一个土圪拉抛上屋,撵那猫:“去去去!去去去!”
然而,该去的不去,那不该来的却来了。
那蔚大通的牲口今天没有出工,呆在马棚里,听她吆吆喝喝,就大声叫起来:“咴儿!咴儿!咴——儿!”
“咴儿!咴儿!咴——儿!”
“咴儿!咴儿!咴——儿!”
先是一头牲口叫,后来却是一片咴儿叫。
那驴马的叫声铺天盖地就这么又来了。
六月鲜听了,气儿不打一处出,又气又好笑,说:“我撵哪东西,你们也凑热闹?眼气什么!”
“可能牲畜都通着灵性儿呢!”江惠如说。
“该去的不去,不该来的又来了,这群驴马真麻烦死了!”
她这样说着,那蔚大通出来了。
蔚大通走到马棚前,对着驴马一阵大声训斥,一时人叫驴马也叫个没完。
“这帮驴日的东西,不听话。”他说完凑到那些牲口前拽了绳子逐个看着,看来看去,嘴里还“得得得,驴驴驴”地吆喝着,还说:“真是发晕,敢情不是又发情了?”
他才说完,那驴马一摞蹶子,猝不及防捎带着踢了他一脚。
“***,你这狐狸精还要踢我?”他骂着,挥起那旁边的皮带还击两下,
立时,那驴马又叫铺天盖地叫成一团。
“好叔,你家的牲口叫什么?成天叫。”江惠如问他。
“叫什么?不是打架就是发情。”
那蔚大通说着解着缰绳,嘴里“驴驴驴、得得得”吆喝着,慢慢往出牵牲口。
“犯贱了!”他牵着一头牲口说。
“好叔,你要上地去?”江惠如又问那蔚大通。
那六月鲜却扯扯她的衣襟,又朝她摇摇头,不让她多问的样子。
那蔚大通牵扯着驴马,一边往出走,一边直戳戳地说:“配种!”
说着,也不多话,径直去外面了。
六月鲜低俯着嘴在她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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