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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
江惠如说:“我们不也一样吗?一个大院盖成三个小院,我们比你们好不到哪儿去。”
二爷dui气渣渣地说:“我们生活的环境不好,都怪这个好叫驴。先前,我们蔚家大院是有名的大户人家,老弟兄五个,可自从三门那头寄养了好叫驴后,就遭来横祸,长大后不务正业,把一个好好的蔚家大院折腾成这样,真气得人把脉都没了,真是一个变种。多亏他现在改姓他的郝姓了,要再姓蔚,把咱们祖宗的颜面都羞没了。”
她有点不解的样子,看看蔚歌槐却没做声。
二爷dui就说:“好叫驴是蔚家抱养的一个儿,顶门撑户来着,他那一支蔚家先人一死,他就认祖归宗姓了郝。”
江惠如恍然大悟噢一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二爷dui又说:“这个,蔚槐都知晓,这个好叫驴的歪事一出一出的,说出来能写故事。”
正这么说着,东院的牲口又吼叫上了,而且,又延绵持续不断。
骡马叫,好叫驴也叫,想来好叫驴又要给谁家耕地了。
他大声地吆喝着牲口,“驴驴驴”地叫嚷着,不时传来拍打声。
等他的吆喝声到了东院门,二爷dui说:“赶明儿我垒了东墙,看他好叫驴再臭,再叫。”
他一口一个好叫驴,叫得不厌其烦,象解气又象嘲讽与无奈。
江惠如好笑地说:“不就是一个厕所吗?大家通融通融,各盖一个厕所,自成一家,既方便又少走路,何必搅来缠去麻烦。”
二爷dui敬佩地看了她一眼,说:“只是我盖了东屋,那好叫驴和你家的茅厕挡了,好叫驴那人会找我的麻烦,我们祖上就不对劲儿。”
蔚槐说:“什么时代了,还对劲不对劲,放下一切怨气,都是一家人嘛!”
二爷说:“他那个穷样,一辈子那样,还瞧不起人,闹腾人,活该一辈子是穷鬼。早些年,我们是大富人家,土地、房屋和金钱,我们要什么有什么。临土地改革时,跑出一个他好叫驴那人来,在工作队揭发我祖上剥削,还要分家分产,分地批斗我们,这哪象蔚家的人?我没有把他们撵出蔚家,就算不错了!”
瞌细奶说:“你这个人,别再说旧时的事,我们说说盖东房的事,别因为一个公共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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