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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置,不得重用。
只是这几年,此人却渐渐冒出头来,不知怎么挂上了宋氏家族的关系,慢慢的走向前台,成为总统夫人的得力干将。但此人野心勃勃,一把年纪了,其攫取权力的**却是越发强烈,前不久,他竟然向老头子进言,欲将情报工作划分为“三角架构”,就是在军统和中统之外,再成立一个部门,将军统的部分权力转移到新的部门,以此来互相制衡,便于领袖掌控。
听说老头子当时颇为意动,这一下,却让戴笠和中统的徐恩增以及陈氏兄弟大惊失色,赶忙透过各种关系向老头子吹风,好歹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但聂尚允并未就此罢手,这些年,他虽然一直隐居幕后,却通过他的门生唐纵控制了部分军统的力量,老头子同样是一言未发,似乎很是乐意见到这种三足鼎立的态势形成,这让戴笠对聂尚允是切齿痛恨,但又无可奈何。
就像林笑棠的功劳,就是因为聂尚允的缘故被生生抹杀了。
还有这次上海发生的事情,聂尚允刚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通过唐纵来为林笑棠请功,其欲渗透进上海的野心昭然若揭。戴笠嘴上不说,却不动声色的动用自己的权势只给了林笑棠一个上校参议的虚职,原因很简单,因为林笑棠身上贴着聂尚允的标签。
可委任状刚刚下达,转过头,王天木就发来这么一封电报,一时间让戴笠哭笑不得,这个林笑棠竟然向自己表达了忠心,表示愿意为他戴笠效力,做聂尚允身边的一枚暗棋。
本来对于林笑棠的反复无常,戴笠从心底里是看不起的,但王天木的信中内容却给了他一个提醒,他赶忙派遣心腹详查林笑棠与聂尚允之间的真是关系,结果令他欣喜莫名。原来林笑棠只是在南京时救过那个老匹夫一次,两人之间并不存在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和情分。
这其中就大有文章可做了,戴笠暗自想道,顺手拿起桌上的电话,“通知沈最立刻来见我!”
沈最正在训练班中代课,得到消息,立刻赶往罗家湾戴笠办公室。这一段日子,沈最的心情很兴奋,训练班的进展很顺利,通过与学员的接触,他笼络了一批年轻人进入他的阵营,当然,通过余乐醒的提醒,沈最已经注意到原先的不足,到达重庆后,他的做法就低调和隐秘了许多。
而且,通过他的进一步观察,沈最也逐渐熟悉了戴笠的工作习惯,每天代课完毕,他都回到甲科上班,没有一天缺席,下班后,就干脆留在科室加班,以备戴笠随时索要资料。每天,沈最都要将最新的情报要点背诵下来,戴笠需要查找时,沈最不必翻查,就能够准确背诵出来,这让戴笠对他赞赏有加,两天前,他正式被任命为总务处的副处长,也标志着他真正成为戴笠的心腹。
沈最满头大汗跑到戴笠的办公室门前,他深知戴笠对于属下仪表的苛刻,刚忙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手绢的梳子,将自己的汗水和发型打理好,将中山装的风纪扣系好,这才敲门进来。
戴笠对沈最的速度很是满意,但也没有夸奖,而是开门见山说出了找沈最来的目的——对林笑棠这个人的观感和看法。
沈最一愣,他完全没想到戴笠找他来竟然是为了这个原因,但还是很干脆的说出了答案,“身手一流、警惕性过人、随机应变能力很强、颇有城府、为人重义气,但有时容易感情用事!”
戴笠点点头,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将王天木的电报放到桌子上,示意沈最看一下。“看完之后,说说你的看法!”
沈最读完后,眉头皱了起来,“忠诚谈不上,我考虑他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林笑棠初到上海,势单力孤,尤其上海站不能给他任何支援,他迫切需要依附于某种势力得到发展;二,他要到南京发展,需要获得我们的认可,名正才能言顺,这一点,聂尚允那边显然不如戴老板您。综上两点,他只能选择投靠戴老板!”
戴笠微微颔首,显然是同意沈最的看法。“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可以用?”
“是!南京本来就是一片白地,重建有难度,既然林笑棠愿意做这个马前卒,而且他本身也是有能力的,不妨让他去做。做好了,我们毕竟是正统,随时可以将南京站要回来,他不可能以一隅之地对抗全国。但此事必须隐秘,尤其是对聂尚允那边,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严防消息外泄!”
戴笠面无表情的听完,闭目沉思了半晌,这才说话,“就这么定了,春节后,你到南京去见一下他,这个人的野心不小,需要敲打敲打,加强对他的控制,尤其是资金、装备和人员方面。以后我这边和他联系的事情就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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