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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有些兴奋地点点头,然后伸手准备触上去,就立马被卫岑有些激动地叫住:“别碰!”
楼叶便立刻收回了手,转身对卫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卫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便摆手道:“无碍无碍,你继续介绍吧。”
“这浑仪的是以浑天说为理论基础制造的,就是古人常说的:天圆地方。浑仪的基本构造是四游仪和赤道环。这个长管就是窥管,我们可以透过这个观测到待测量的天区和星座,还能测出天体于地的最北端的距离呢。虽然书上是这么写,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实物,不知道怎么操作,更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测量。”
卫岑很是笃定地说道:“这是当然,我的那个朋友就能观测到所有的二十八宿,然后能利用星象变化看出时势事移,荧惑守心就是他推断的,还有金星凌日的时间也是他盘算的。他说世间万物皆为阴阳,不是相互对立,而是相互转化的过程,是相生相克的此消彼长。例如昼和夜,昼是慢慢走向夜的过程,而生和死也是同理。”
楼叶听着卫岑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深奥晦涩,但是她还是明白了,真是有些道理呢,自己喜欢一样东西还是太肤浅了些,世间万物都有联系,应该要从某个事物上吸取相对的教训去完成另外相近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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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真相难梳
楼叶听着卫岑讲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有些深奥晦涩,但是她还是明白了,真是有些道理呢,自己喜欢一样东西还是太肤浅了些,世间万物都有联系,应该要从某个事物上吸取相对的教训去完成另外相近的事吧。
两人因为各怀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其实不远处谷饮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们。
她心里并不好受,怎么这才刚开始就落于别人这么多,而且这并不是小事,这可是关于她一生的问题了吧。
她可不想被冷落一辈子,这还不如嫁给一个寻常人家的男子呢,每天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也是很恣意的,可是偏偏她就是谷家大小姐。
当个人之事和家族之事比起来时,那么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她只能沉默,然后为人作嫁。
即使这个人她根本毫不了解。
谷饮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只能叹息,然后她就转身离去。
现在上去争宠断然不是明智之选,还是来日再做谋划吧。
此时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是正午还是日头曝晒,只是没有聒噪的蝉鸣。
与吴歌同行之人在艳阳下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身体并未全部痊愈的吴歌。吴歌一直弯着腰,仔细观察着每根树木的纹理,然后偶尔伸出手去抚摸其材质,她已经近乎是直不起腰来,酸痛得很。
游墨本皱眉看着她额上滑落一粒汗液,可是她好像毫无知觉,认真地继续着工作,彷佛身外之事已经不存在了般。
阿合看着吴歌唇色泛白,便出言相劝,说道:“王妃您休息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呢,我们这些男人都受不了了,何况是您这般金贵的身子。”
吴歌立马摆手,然后站直腰身,她被突如袭来的酸痛给折磨地顿时失语,脸上的表情实在是显得太过痛苦,游墨本忘记避嫌这回事就直接搂住吴歌,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吧,你这伤还没好全,就如此逞强,你是想到时候要我这么告诉三皇子吗?”
吴歌听见那个名字就稍稍恢复了点元气,她艰难地开口,居然一时发不出声音,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的嗓子干得生疼,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水。”
游墨本听见后就对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阿合挥袖说道:“没听见吗?王妃现在要饮水,你还不去取些来。”
阿合本来想冲游墨本发火,可是看着他怀中虚弱无力的吴歌,就只能忍气吞声去取了一斛水来。
吴歌很是迅速的饮尽,游墨本都能听见水滑下喉咙发出的咕咚声,哎,这个女人真拿她没有办法,实在是太能吃苦了。
吴歌这才能开口说话,说的第一句就惹得众人反对:“我没事,尽量早些选完,你们先去休息吧。”
游墨本拒绝得更加直接,直接抱起吴歌,然后走向凉亭。
吴歌这才意识到众人都在看着两人呢,自己是王妃,怎么还可以和除了卫岑之外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这是有驳女则的,她完全可以因为这一条就被处死了啊。
她一拳捶在游墨本的肩头上,吴歌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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