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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亮堂堂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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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这张有没有一丢丢的心疼何楚,这里说的何楚被召入宫是做了太监。表心痛啦,咳咳,我是一直想写一个太监男主来着。
☆、长途车票
甘恒越回府。
他脱下罩在外面的大衣,那大衣传递着阵阵寒气,激的站在一旁的瑞海顿时清醒了许多,昏黄的双眼沉定下来,不知在思谋着些什么。
“主子,那大衣可是宫中带来的?倒是贴心的很。”瑞海笑眯眯的说道。
甘恒越听了,心中无奈。
刁老狐狸……
虽说这么形容一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长辈确实有些不妥,但无奈那是事实。
瑞海是个老太监,但他也有是小太监的时候。
那时他还是德惠帝贴身太监的小徒弟,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可以不精细。
要知道德光帝的皇位到底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为这事,即位之初德光帝可是清洗了一大批人。
那时候,别说是贴身太监的徒弟,就是他徒弟的徒弟也没逃得了。
当他偏偏活下来了,这其中缘由就值得玩味了……
甘恒越可不觉得是所谓的“心软作祟”,那话骗骗三岁的孩子倒还凑合。
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瑞海手中等一些东西值得人忌讳,比如把柄什么的。
且不说那些,甘恒越暂时还没有兴趣知道所谓的把柄。
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却是,想太多……
宫中出来的人都有个毛病,口嫌体正直,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现的从来都不同。
瑞伯说这话,面上是感叹“贴心”,其实却是提醒他别被德光帝的这些行为弱化了戒心。
但是,甘恒越心中很严肃的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看着就那么健忘吗,灭族之故,他比谁都记得清。
“瑞伯,而是将这大衣好好拾掇拾掇,还是要还回去的……”甘恒越最终也只得无奈回道,安老人的心。
说话间,甘恒越将手中的大衣递给瑞海。
“主子可是放心咯,待还过去一定是崭新崭新的哟……”瑞海眯眼,摇头晃脑的说道。
接着转身离去,转过身后却是状似无意的自己一人絮叨。
“方子办事儿果真是不靠谱哟,这衣服买的尺寸不合,还得叨唠七婶子再去办咯……”瑞海摇晃着身子,慢悠悠地向外走去。
“……”甘恒越站了许久,这是被调侃了?想着他摸向怀中,果然是有一片湿润。
摩挲着手中的绣鞋,料子是不错的。
据说女子们对鞋袜都是很在意的,那便不还了,这样,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
清早正是晨光微醺,打在被子上便是嫩黄的一片,看着很是柔软。
薛阿敏抱着被子颇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双眼睛迷蒙的睁着,扑通扑通的眨个不停,脸上一道红印很是显眼。
她将脸埋到被子里,其实是觉得挺舒服,如果是在自己家就更好了……
想着眼眶又湿润起来,密密的睫毛上已经是染上了些许水珠。
片刻后又冷静下来,阿嬷想必是已经派人到京城了,只要这甘家三郎同意,等找到了格珠,便可以回顾原镇了。
至于回去之后该怎么办,薛阿敏眼中划过一丝恨意。
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但却是忘不了的。
孙月莲,江古严,李姨娘!
薛阿敏握紧双手,忽地笑开了,既然又有了再一次的机会,既然我能够再回去,想必,你们也做好接受报复的心理准备了吧。
薛阿敏是蠢,却不是智商有问题,只是前十三年被用蜜糖泡的不知事了些。
如今,不知她现在开始学的变聪明晚不晚?
她眼中闪过精光,既然这样,那自己被这甘将军捡来,看来还是好事喽?
这虎的威她这狐假仗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想着薛阿敏放开手中的被子,扑棱着要下床去找甘恒越,却在看到地上变了样子的绣鞋,猛的想起自己貌似有些东西落到了甘恒越手中,登时脑中的弦断开……
书房——
“奴,奴家是江南雁城人,家,家中从商……”薛阿敏颤着声音说完,揪着手中的长长的衣阙缠绕着手指头,她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称呼,但是阿嬷教的要这样说的,只盼着他因此心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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