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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关羽猛的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暴射出逼人寒光。对王甫道:“怎么回事?于某细细道来。”
王甫道:“末将得了将军之令,引着数骑望襄阳而去,好去催促后续粮草,哪知行到半路,只见押运粮草的部队驻扎在离此不远之处。末将寻见都督粮草事宜之主官傅士仁,问其为何停于半路,不复前行?那傅士仁则答曰‘夜里走水,兵士忙于救粮,是以于此休整。’”
关羽听到此处,脸上神色越发的冷了,对那王甫道:“粮草辎重,本就是惧火之物,那傅士仁身为督粮主官,怎的不小心戒备?”
王甫闻言,忙答道:“末将当时也很疑惑,遂向傅士仁询问详情。哪知末将一问到此事,那傅士仁就含糊其辞,避而不答,末将心下生疑,遂向随行军士打探此事,最后探知,是那傅士仁夜中聚众醉酒,导致营帐起火,而后又烧到了左近粮草,最后火势蔓延,兵士们反应过来时,那粮草已经烧掉了近半矣。”
关羽大怒,于上首怒喝道:“竖子焉敢误我大事!我势杀之!”而后转而对王甫道:“那傅士仁现在何处?”
王甫答道:“此人现下已至樊城!”
关羽道:“将其绑了,带来见我!”王甫得了令,转身退出公厅,却抓那傅士仁去了。见其出厅,关羽又对徐庶道:“今粮草毁了许多,却是还须修书一封投往襄阳,着其再备些粮草,运来樊城,此事,便交由元直去办。”
徐庶则道:“今傅士仁醉酒毁粮,这粮草一事,当别寻一人督之。”
关羽道:“元直说的是,某以为可着赵累任此职,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答道:“以此人任 此职,当保粮草无虑矣!”
正言间,王甫将傅士仁带到。此时那傅士仁全身皆被绳索绑得结实,便连动一动都甚是费劲,偏生又被王甫推着一路急行到此,一张脸憋得老红,也不知是被绳索勒的疼了,还是走得太急累的。
而他此时见了关羽,身子有好似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那张脸一下子从红变成了白,一张嘴更是吓成了酱紫色。
关羽坐在上面,也不问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双丹凤眼直将那傅士仁盯得从头冷到了脚。关羽瞧了一阵,这才言道:“你可知罪?”
傅士仁本打定主意不认识,但是此时他却已经被吓得不敢说假话,见关羽问他,忙答道:“末将知罪,求将军饶过末将。”
关羽冷笑一声,哼道:“你毁我粮草,使我大军不得北上,如此误我大事,我如何饶得了你?”言罢,欲唤人将其推出斩之。
时陆逊在旁,家关羽盛怒,只得轻声劝谓道:“今大军即将北上,与曹魏大战,而未战先斩将,于战不利,可免其死罪。”
关羽虽恼怒傅士仁,但此时之人,最忌讳那些说法,此时闻陆逊言,亦觉有理,当下便道:“我本欲斩尔,若非伯言为你说情,定饶不了你!”说罢,挥手示意其退出厅去,却是气得连如何惩罚于他也未说,左右却是都道关羽是就此饶了他了。
那陆逊本待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惩戒一番,以慑全军,然其见关羽一脸不乐,遂将那话又吞了回去。
如此这般,关羽大军却是又在樊城耽误了一阵子,就是这阵子,那曹操已经知道了樊城之事,曹仁之死,当下头疼复发,退回卧房休息。待稍微好些,便着夏候敦引兵马先行开赴宛城。
而这段时间里,关羽攻占樊城地消息已经传达到了汉中,那薛冰此时拿着战报笑着对赵云道:“今关将军已经取了樊城,大军不日即将至宛城之下。现就差汉中王大军还未行出祁山,只待局势一成,我等便可引兵马出子午谷,直奔长安矣。”
时赵云、王平皆在侧,那赵云闻薛冰之言,遂问道:“现王上大军已在祁山大道之中行军,想来不出半月,便可达龙右。子寒可是打算于那时兵出子午谷?”
薛冰摇了摇头,答道:“王上大军出得祁山之后,我等还须再等上一阵。”
王平道:“可是要等长安的徐晃将兵马尽皆调到了天水附近,与王上大军对峙起来之后再行进军?”
薛冰点了点头取出地图与二人同观之,言道:“王上大军还须半个月才能到达陇右。另外,将兵马沿天水至金城一线布展开来,也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徐晃的大军应该是处于调动阶段。从其接到消息到摆开兵马与王上大军对峙,起码需要两个月。而这段时间,长安附近兵马调动频繁,我等若此时引兵出,等同于自寻死路。”一边说着,薛冰的手指一边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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