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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骊歌不在,章琚与邵南外出公干,所以照熙王的意思过得简单了点,也有点无滋无味,除了某唯恐天下不乱,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的糊涂虫过得还算不错。所以依府里的意思小年要大办的。
骊歌裹紧了白狐披风倚着房门口的廊柱看下人们忙来忙去突然觉得很好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众人忙来忙去,一年忙到头,能得到什么呢?即便得到了,也会失去一些东西作为偿还。就比如现在的自己,得到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权势,却失去了快乐。
“你在这里干什么,又帮不上什么忙,就会添乱!大年三十没大家都没过好,你万一冻病了,难道要大家陪着你小年也过不安生!?”骊歌正发着呆,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暴喝,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定是最近看自己极度不顺眼的关叔。骊歌苦笑着转了过来,行礼道:“关叔。”骊歌当日回王府向熙王问过安后,就回了自己的房中蒙头大睡。其实他只是心累了,想用睡眠来麻痹自己,没想到却把大家吓得不轻。当房中的小丫头发现骊歌从早上回府一直睡到一更天,喊起来后,只说了句“不饿”,就接着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仍不见起身,在房门外喊他也不见回话,小丫头吓坏了,风风火火地找到王府总管,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将话说清楚。总管一听,哪敢耽误,马上去府外请了程大夫来,程大夫把了脉,又将上到骊歌,下到众人骂了个遍,才气定神闲地开了药,又给骊歌施了针。当总管战战兢兢地问怎么回事时,才漫不经心地答:“改天给他找个知心人就不闹腾了。”知……知心人?要不是骊歌一天一夜没吃饭,身体虚得不行,早就跳起来骂他老不正经了。后来众人好不容易散去,连哭天抹泪的总管也被骊歌给撵走,骊歌刚想继续睡,就发现面前有一老大的黑影,皱皱眉,正想着这是谁那么不懂事,一抬头就看见一身玄衣的关叔背对着他站在床前,惊得骊歌差点没从被窝里钻出来下跪请罪。没想到关叔许是看他不在状态,不愿意这时候找他算账,只是阴着脸痛骂了他一顿,到底没舍得打他,不过当时把骊歌吓得差点没把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
关素山此时看着他服了那么多补药仍苍白着的脸色,一阵心烦,也懒得骂了,直接提着他的领子将他拖进了房中,顺手抓过藤条照着骊歌的身后,隔着厚厚的披风打了几下,见骊歌手握成拳放在身侧,站得笔直,抿着嘴不说话,心中也有些无力,气呼呼地丢给他一本书,喝道:“你要闲着没事就给我抄书,蝇头小楷,错一字打十下,别老给我往外跑!”吼完扔了藤条摔门而去。
关叔,你生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关心我?可是,漫漫长路,有一天你会不会也丢下我?
经历了青河的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一天是不是能真正放下心结,好好侍奉您。
漫漫长路谁可与骊歌相依,慢慢书途大家谁能陪小璃走到最后?啊哈,求点击,求推荐,评价票也好
第三十四章 图穷
更新时间2011…9…26 22:39:04 字数:2790
夜幕降临,元宵的夜格外的冷,当下人来叫骊歌去花厅用饭时,骊歌抄书抄得手都麻了。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连新衣也没换,洗了把脸,系上披风就跟着下人去花厅了。
邵南和姜淮也从京城回来了,不过看得出,前者虽然强打精神,仍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熙王、骊歌心中有事,关素山又从不与熙王同席用膳,所以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聂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整顿饭净他的声音了。倒是袁攸看出点端倪,冲坐在聂楷旁边的何帆使了个眼色,何帆立即会意,一脚踢在聂楷小腿上,瞪了他一眼,聂楷吃痛,见没人帮自己出头,也就住了嘴,扁了扁嘴,一副委屈的样子。熙王似有似无地瞟他一眼,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在这小辈们放不开,所以交代了一声就离席了。
熙王一走,袁攸就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吃菜,难得过年,咱们几个在一起聚聚也不容易,都别苦着一张脸了,来,笑一笑,今年天可不许提煞风景的事啊……”话还没说完,那厢聂楷已不识趣地小小声地嘟囔道:“还嫌我说,现在谁都没你说得欢腾,出风头……”袁攸狠瞪了他一眼,不过经聂楷这一掺和,气氛倒略有些活跃。
在袁攸的努力,聂楷的无理取闹下,将今夜的气氛推向高潮,骊歌也难得很给面的露出笑容,还挨个给大家敬酒。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只是觉得骊歌因为小年的关系顺着大家,第二杯有点受宠若惊,当敬到第三杯时,众人很是惊讶,邵南目光闪动,若有所思,袁攸也觉察出不对劲,皱着眉头,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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