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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爷,天色已晚,不宜再行船了。”
秦辰点点头,“今儿也走了不少路,何时才能到达京城?”
老家仆垂首应道:“若不遇上大风大雨,後日便可到了。”
秦辰一颔首,那帘子又被轻轻放下。
凌晚在秦辰膝上支起半边身体,外衣从身上悄然滑落,露出一片细嫩皮肉,“後日即可抵京?这麽快……”
秦辰拾起外衣替他仔细披上,“去年新修了水道,船只往来便极便利了。”
“去年?”
“嗯。”秦辰点点头,“先皇在位时就挖了好些年,後来不知因何事搁置下来,新帝即位之後为稳固根基,命工部继续挖凿。其实水道在先皇那会子就已经挖得差不多,工部没费多少人力物力,不过是给前朝的活计收个尾罢了。”
凌晚重新趴回秦辰膝上,若有所思。
秦辰一撩帘子,望望窗外,道:“时候不早了,你身上的伤最是要慢养,早些睡吧。”
凌晚轻轻应了声,接过薄被仔细铺好,却迟迟没有躺下。
秦辰撤了束发的银扣,褪下中衣,随口问:“怎麽?”
凌晚面色泛红,揪著被角,犹犹豫豫开口:“爷……可要与我同睡麽?”
他一只狐狸学起人样来倒也娇羞可人,秦辰不由在他面庞上一亲,笑道:“那是自然。”话音未落将凌晚搂在怀中,薅进被窝。
秦辰将被角掖好,拾起凌晚手心,调笑道:“你看你,身体冷得好似冰块,若放著不管,明儿早可就是一块狐狸冻了。”
凌晚撑不住笑出声,“本该是我伺候著爷的,没想倒叫爷伺候了,日後少不得小心侍奉,不然可要折煞我。”
秦辰刮刮他鼻尖,“来日方长,睡吧。”
夜凉如水。
凌晚蜷缩在秦辰怀中,不知怎的打个冷颤,一下子冻醒过来。
他搓搓冰凉掌心,正欲再次入眠,突然听见船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这声响来得奇怪,细听仿佛还夹著嘤嘤哭声。凌晚不由支起身,悄悄将帘子拉开一条缝,屏住呼吸向窗外窥探。
夜色清冷,无风无月,水面上漆黑一片,看久了便觉得要将人吸进去。
凌晚不由自主裹紧衣服,集中精神寻找声响来源。
漆黑一片的水面上,突然慢悠悠荡来一条小船。
船上亮著灯,映出船篷内两只纤细人影。
那条船在距凌晚不远处的水面上荡悠悠停下,船篷帘子卷起,刚巧可以听见船上二人对话声。
凌晚定睛细瞧,不由大吃一惊。
美人成灾 七
只见船篷内跪著个清秀少年,青白面皮挂下两道泪痕,瘦骨嶙峋触目惊心。凌晚见他小脸惨白全无血色,暗道不知得了什麽病症憔悴至此。
少年枯瘦身躯埋进面前男人臂弯,扯开嘴角挂上笑容,“福生,咱们终究逃了那腌臢宅子,我心里欢喜,不知怎麽高兴才好。”
福生小心拢他入怀,面露憨态,“……少爷欢喜,福生就欢喜。”
少年闻言吃吃地笑,一把骨头攀上男人结实躯体,用尽气力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福生一个粗壮汉子登时满脸通红。
少年指尖伸向胸前,一件一件褪尽衣衫,温热气息喷上男人耳後,声音娇嫩宛若女子,“福生,你现在就要了我,如何?”
福生黝黑面庞红得几乎滴下血,结结巴巴:“少、少爷……”。
少年微微一笑,解开他粗布衣衫,干枯十指伸进亵 裤,掏出胯 下物什,青白面庞凑近那汉子黝黑腿根,一个闭眼含入口中。
那阳 具在他口中猛涨了一圈有余,少年不经意被呛得咳嗽,苍白面庞如宣纸泼上点点红墨,泛出殷红血色,一缕涎水溢出嘴角顺著孽 根挂在卵 蛋上。
福生见自家少爷白瓷面庞嫣红嘴唇,眼角眉梢蓄著媚气,竟比个女娃娃还要好看,不禁心动得跃出腔子。他本是萧家下人,身高九尺虎背熊腰,常年粗重活计练出一身纠结筋肉。这会子也顾不得什麽主仆之分,手掌插 入少年发际按向自己,同时下 身猛地一挺。
那阳 物在萧少爷口中一路横冲直撞势如破竹,死死抵在咽喉处,呆头呆脑再也不肯挪动半分。萧少爷被卡得生疼,痛苦地皱眉,顾不得责怪男人动作粗夯,赶紧仰脖拼命将那物什吞咽下去两寸,这才缓过口气。
福生胯 下喷 张被温热紧致包裹,热得几乎融化,黏膜上仿佛粘著无数小钩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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