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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寒是医生,给梁以笙配药不在话下,看好药名和剂量,弄了几片药,倒好水,全都递给梁以笙,梁以笙看都没看,将药片一把塞嘴里,灌了口水,闭眼全咽了。
秦墨寒:“你就不怕我谋杀你。”
梁以笙把杯子塞还给他,缩回被窝,闭着眼睛问:“为财还是为色?为财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为色我心甘情愿。”
“……”这姑娘……还真是坦白!
梁以笙使劲儿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觉,你随意。”
秦墨寒:“……”随意劫色么?
他实在无语,梁以笙很快睡着了。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汗水把额发都打湿了,秦墨寒自叹命苦,找了一条干毛巾回来给她擦汗。
沉睡中的她,既不嚣张霸气也不知性美丽,而是如孩子一样简单干净。
秦墨寒下手很轻,反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对梁以笙竖起的心防,渐渐崩塌。
他已经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不容易,如果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将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拒之门外,未免太蠢。
他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她无法驾驭?
看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样子,以后他可以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也说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额头摸着不烫了,秦墨寒看看时间,起身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还没吃午饭。
他刚站起转身,衣服从身后被人拉住,他回头看,梁以笙正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他,“你要走吗?”
她迷糊懵懂毫不设防的样子,让秦墨寒一颗心软成一池秋水一般,轻声说:“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梁以笙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你会回来吧?”
“会。”
得到保证梁以笙开心了,“我也要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
秦墨寒在附近又买了些易消化的外卖,拎着外卖上楼,躺在床上的梁以笙不见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将外卖放在茶几上,打开自己那份,不紧不慢的吃着。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秦墨寒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梁以笙脖子上搭了一条粉色的宽大浴巾,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向他走来。
“回来了?”梁以笙很开心,跪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打开另一份外卖。
依然只喝了些粥,喝完之后精神明显好了。
照顾病号,秦墨寒没用她动手,等她吃完,将所有东西一起收拾了。
梁以笙大概是刚发完高烧身子虚的缘故,喝了一碗热粥又出了一身虚汗,她觉得不舒服,进浴室又洗漱了一遍,再次擦着头发出来,见秦墨寒正在低头看手机,将脖子上宽大的浴巾扯掉,叫了他一声:“嗨!”
秦墨寒抬头看。
她穿了一身真丝银色绣花家居服,下身是宽松甩腿的裤子,上身是贴身的露脐装。
她缓缓朝他走来,雪白的腰肢纤细而富有弹性,腰侧墨色的蝎子嚣张的挥动钳夹……瞬间之后,秦墨寒仿佛听到了血管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妖精……居然穿这么惹火诱|人喷鼻血的衣服……她故意的吧?
梁以笙走到他面前,笑而不言。
秦墨寒觉得他现在不冲动简直就不是男人。
为了证明他是个男人,他冲动了,一把抱起梁以笙,将她扔在床上,覆身压上,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是你惹我的,你别后悔!”
梁以笙妖娆笑着,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娶我,我就不后悔,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儿,劝你别动我,只要动了我,保证你这辈子甩不掉!”
秦墨寒盯了她许久,猛的吻上她,一通狂烈到极致的吻,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两个人都情动不已,秦墨寒却在关键时刻起身下地,烦躁的用力抓了几下头发。
他想要她,但总觉得不是现在。
因为他还没确定,她是他非娶不可的人。
如果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了她,事后被迫娶她,那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梁以笙见他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没看错,秦墨寒表面花心,实际上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理智,还有什么可以诱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头发,“大概是吃饱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