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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笑着,“那是,凭你的功夫,即使没钱了,或偷或抢也不算太难,不过你有靠过真正的能力赚过钱吗,知道要的到一铜板有多难吗?”
我低头不语。
从小我不可能缺钱,唯一穷途末路的时候,我偷入人家家里,还碰上了夜,自此更是她打理一切,喝着她几十两黄金一壶的酒,吃着比御厨还精美的菜。
他的声音,象含着什么,有些模糊,有些涩。
“如果,你从小生存在一个连要饭都要不到的地方,却要用极少的银子去换取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度日,你难道不会觉得银子可贵吗?”
我突然说不出任何的话。
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皇宫,还是皇宫中的冷宫,那里,不会有人给他们月利银子,就是偶尔想起来,一些打赏,可他们却要用那少少的钱,从伺人手中去购买昂贵的东西,皇宫里不会有粗布麻衣,只会有丝绸云锦,皇宫里不会有玉米面粗馒头,只会有精细的白面。
讨饭?
被贬入冷宫的人,是不可以随意的出宫,一生都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只看到了兰陵煜此刻的强悍,让人退避三舍的地步,根本不曾想过,他的童年,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成长。
他是皇子,却会为了两三文钱锱铢必较。
他牵着我的手,在柳树下坐着,“你想听我的过去吗?”
柳枝摇摆,一下下拍打着我和他的肩头,他扬起脸,目光似乎停留在水波湖面,很久很久,“其实我,根本不是‘御风’女皇的儿子。”
我的心咯噔一下。
是了,在黄浦羽萱告诉我的故事里,那女子拼死也要带着即将临产的景军离开,那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就是他的,不是女皇的。
可是兰陵煜,这个秘密足以让他死上千百次,为什么如此轻易告诉我?
“我的母亲,也许能够仗着武功偷入皇宫,但是带着大腹便便的父亲想要离开,太难,太难了,可是为了我父亲,为了我,他决意赌一次,结果,他输了。”他的声音里,有凄凉,有无奈,有对那个从未见过面母亲的向往,“我的父亲,为了保住我的命,他不能说出这个秘密,为了抚养我,他在冷宫中偷生,从小我就牢记着他的一句话,离开这里,靠自己的能力离开这里。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也许早已经追随我母亲去了,直到我十岁,我母亲的师傅出现了,可是我的父亲已经不能再动了,为了我,他耗尽了全部的精力,在将我托付给婆婆师傅之后,就去了,终其一生,他还是没能离开这个地方,没能和我的母亲葬在一起。”
“所以,你用尽心机,只是为了嫁给我,正大光明的离开‘御风’是不是?”
“是!”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我要堂堂正正的离开‘御风’皇宫,因为这是他的心愿,不然我倒是不介意呆在这,每天看他们号哭狂奔,人生一乐事也。”
“我被你利用的如此彻底,那是不是也应该讨一点利息?”我的手,伸向她的脸庞,指尖已经触到了面纱的柔软。
他的手,毛上了我的腰,猛的一搂,他已经翻身在我的身体之上,垂下的面纱轻拍着我的脸颊。
“要利息是吗?”他的身体撑在我的头顶,诱惑的气息从他身上弥漫凯,缠绕上我,“我以身相许,当做利息,不知道行不行?”
以身相许?
他的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小小的搔着,声音妖魅,“你很漂亮,也很潇洒,我也喜欢与你相处,很想试试与你翻云覆雨的感觉,你名声在外,应该技术不错吧?”
我眼神越过他,看着河堤柳岸,秋日的下午,长长地堤岸下除了我和他再也没有半个人影,我们的位置在坡下的凹点,即使从上往下也无人能看到,是个非常合适,呃,野战的场所。
脖子一凉,有人的手指已经浅浅的勾开我的领口,慢慢的蹭着我的肌肤,手指擦着我的锁骨,“我可不需要负责什么的,大家各取所需,欢爱一场,如何?”
他宽大的衣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松的产开,一抹漂亮的胸线隐没在衣缝的边沿,白中透亮,异香弥漫。
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胸口,口干舌燥,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男子特有的香气中还有特殊的媚人之味,我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叫嚷着,扯开,扯开,扯开……
“你什么意思?”我开始痛恨他脸上那块面纱,看不透别人,却被别人看的通通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