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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还给我分析了满满一通张总出人头地史因。“记得。你好。”
“小桑,何会长问过我你和张总以前的关系,她亲自问的……请别怪我多嘴啊。”
这不是多嘴,这是诬陷,“我和张一律没有那关系啊……”
“那天问你是不是他女朋友,你们俩不是都默认了么?”
我在脑海里百度当日情形,终于完全浮现:那时的我对高铮不抱有希望,对自己没信心,对爱情没勇气,一心想被张一律收留,被问是否女朋友就没否认。小赵她并非无中生有,是我自己作茧自缚作法自毙。
我把电话还给秘书,无需开口再解释,解释也多余。高母即便相信了我和张一律的清白,可我与高锋、沈东宁其中任何一个的那档子陈年破事,都足以让她将我推翻否决。她甚至根本不必拿出门当户对论,只消揪住我从前这两个小尾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令我心如死灰。她有绕着弯子而直言不讳的本事,始终不道出那破的一语,却句句推波助澜,中心意思明了得很:你和高铮,没可能。
“有件事,我约摸高铮从来没跟你提起过:其实呢他有个小青梅竹马,对方家里跟我们也有多年深厚交情。高铮将来的路只有一条,我想你猜得到。虽说在外面撒了几年野,不过年轻人嘛,经历点花草、风雨才会定性。野够了,终究是要回归的,回到本该属于他的世界,去他该去的地方,坐他该坐的位置……这一点,高锋是最好的例子。”
后花园很美,凉池,假山,亭台,茂林修竹,松柏葱郁,都覆在皑皑白雪之下。
高母说完重点就离开了,三两下就被她甩出局的我,还坐在长椅上呆着,高飞冻得发了抖、高铮来了好久,都没有察觉。发现他时,他在我身后俯着,目光温暖,罩得我想哭。
忍着忍着,终是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怎么哭了?”他绕过椅子在我身边坐下,用怀抱哄我,“你是怪我当时不说话?他以前这事儿我知道,没想到这么巧……我就是太意外,没不高兴,没生你气……”他把我敞开了的围脖儿系好,“新鲜空气吸足了吧?跟我回屋儿去,再这么坐下去该感冒了……”
傻瓜,我哪里是为这个哭,可真正原因我说不出口,那不是我和你能解决得了的问题。“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和他……你……”
“凡事有先来后到,我比他先遇上你。”他怕我跑了似的双臂一紧,“怎么都是我的。”
可你不是我的,我注定是负担不起你了,从前因为你的年轻不经世,现在因为你的背景太惊世。我继续拿高锋当借口,“你不觉得…我坏么?不觉得我…贱么?我这样的人你还要来干嘛……”
他想啊想,想出一个为我开脱的理由,“……你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你难道……”我狠心说出难听的话来,“难道不介意你哥是我第一个男人?!”
这果然刺激到他了。他涨红了脸,紧闭嘴巴,恨恨地看着我。
“你内意思……你还想他呗?”憋了半天他这样问我。
我当然不想,可我现在觉得,或许我不该和高锋划清界限,或许他将是个好武器。我不说话。
他还是恨恨看我,可也不逼我回答。我知道他没把握,他害怕真的听到我说“是”。
半晌,我下了决心,“过年,我回家去。”
半晌,他答应了,“……回就回吧。”
。
我离开的时候曾告诉自己,我再回来的时候,必须带着高铮。可现在,我回来了,孑然一身。
我爸在小区门口接我,延颈企踵,倚门倚闾,才三个月光景,他怎么好像又添了几撮儿白头发。我眼睛有点酸,“爸,我不走了。”
“不走不走。”他赶忙接过我不多的行李,“小陌啊,家和万事兴,不管什么事儿,是一家人就可以商量。老爸做了好几次思想工作,帆帆也帮你说话,其实你妈这人,咳,嘴硬心软。”
“谢谢爸。”只是这番功夫怕是白费了。
我家住顶层六楼,没电梯。爬楼爬得艰难,总是会到头的,可爱情所历经的艰难,未必有尽头。
进门才瞧见妈,依旧摆出那副与我积不相能的姿态,完全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感,好像我今早出门刚回来似的。她倚在沙发里看她的新一部韩剧,只稍倾身朝门口瞄了一眼,“怎么就你自己,你那小朋友呢?”
“他……去他奶家过年了。”
“哟,不是整天如胶似漆、卿卿我我么,这怎么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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