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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此生的你,我会好好活着做这个德王,永远记着。
沉默了半晌,路光阴才回神看向危百尺,抬手接过了喜帖,微微带了笑意道:“代我恭喜烈王,到时本王定会去叨扰一杯喜酒。不知烈王妃是哪家千金?”
危百尺微微垂眸,低声道:“大婚那日,王爷便可知道了!危某还需再去他处送喜帖,先行告辞!”
“走吧!本王送你出府!”
危百尺一怔,欲要推辞,路光阴已然提步向外走去:“莫要推辞,德王府中冷清的很,难得有人来!本王亦久未活动。走吧!”
危百尺眸光一闪,抬步跟上了路光阴。
五日之后,烈王府。
红绸垂挂府门前,大红灯笼间隔而挂,上面贴着清晰醒目的大红喜字。红毯从府门前一直铺到了邀月楼。寒风冷冽,吹得灯笼簌簌作响。
王府小厮丫鬟全部都换上了为这次大婚而准备的新衣,在各处侍候,府前危百尺带几名小厮恭迎前来之宾客。
喜堂喜宴皆在王府大厅之内。大厅四周燃着烈烈火炉,房门之外冷风呼啸,房门内却是一片暖热缭绕。
丫鬟小厮在大厅内各桌站好,各司其责。
早已来到王府入各席的文武大臣,诧异不解地等在房中,眼看吉时将到,却是始终不见烈王迎娶王妃归来。
荣王越等越疑惑,抬眸看向旁边伺候的丫鬟:“你家王爷何时出去迎娶王妃的?”
丫鬟愣了愣,急忙俯身答道:“照着礼节,日出之时便出去了!”
荣王拧了拧眉,如此,此时也该回来了。可是这几日除了知道烈王府中准备婚事事宜外,并未曾听到皇城内有何家大臣女儿出嫁。
路光阴静默地喝着酒,对喜宴上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突然在众人喧嚣言语声中,响起一声本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声音,路光阴手中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震惊抬眸望向声音传来处。
眼见说话之人面貌,眸底苦涩一闪,随即又垂下双眸。
原来是顾云栖带着自己夫人陌上正与荣王说话。
宿淮卿闻声亦是一阵诧异,没想到世上当真有如此声音相像之人!
就在此时,大厅房门倏然打开,众人眸色微喜,以为是烈王迎娶烈王妃
回来,转眸一看,却是大失所望。
危百尺抖落了一身寒气,随即步入大厅喜堂,抬眸看向众人压下心头涩然,开怀笑道:“诸位大人、王爷见谅,吉时已到,但王爷此时正与王妃在一起,二人明日才会回府,所以现在只有危某暂代王爷王妃向诸位敬酒!”
众人闻声大厅内倏然陷入一片死寂,片刻后才又响起了人声。
“这是怎么回事?”
“曜日几百年来还未出现过这种事啊”
“烈王爷如此安排是有什么特别考虑吗?”
荣王眉心紧皱,沉吟半晌,赫然对走近的危百尺出声问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危百尺不假思索笑着摇摇头:“王爷见谅,恕在下此时不能告知!明日王爷回府后,你便可见到了。”
荣王顿时垂眸一想,似有什么不对,募得神色一凝,骤然起身离开了喜堂,解下马车上的马骑上,不顾寒风刺骨,向城郊荒山飞奔而去。
宿淮卿听了危百尺一番说辞,抬眸望向空荡荡的喜堂,唯有两根臂粗的红烛闪烁着红光,映照着中央双喜交叠的喜字。
只是缺了新人的喜字显得分外寂寥无力,没有一丝喜色,喜宴亦因之黯然失色。
寒风呼啸的城郊荒山,一坟,一人静静相对伫立。
凛冽的西风吹起满地残红,旋绕飘飞在坟头,最终飘落在红色锦衣身影之上。
张碧艳含泪怔怔凝望着远处静立的烈无苍和冰玉煌之墓,满是苦涩哀伤,倏然转身埋进了叶依擎怀中。
叶依擎抬手轻轻搂住碧艳,抬眸扫过烈无苍亲手刻的墓碑,死死将悲恸压进了心底。
冰玉煌烈无苍烈冰情之墓
师兄!你竟瞒着我们独自做了这些事情!
烈无苍红色衣袖微动,眸光宁静,轻轻抬手摩挲着墓碑,眼前的石碑疏忽间仿佛化作了冰玉煌温润的面容,正含笑对着自己。
轻抚的手一顿,烈无苍噙起一抹柔笑,眸底深情倾泻而出。
“玉煌,今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不知如此安排你是否喜欢,此刻你不再是月皇,我亦不再是烈王。我本来想等从瓦越回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