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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安睡就不理南闽墨玄了。
“你这是要和朕怄气到何时,不过是碗酸梅汤,明日再做便行。”南闽墨玄拂袖坐在楠木罗汉床沿,背着花语红,忍气吞声道,但又闻见花语红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便有些怒了,厉声道:“你是要将朕的皇威至于何处,朕次次忍着你,你却越是任性胆大,你再不起来对着朕,朕要下令”
“陛下到底想要臣妾如何,不高兴,不开心,总是要静静,那酸梅汤臣妾再是闲得慌也没必要日日去做。”
南闽墨玄话没道尽,花语红翻了个身,斜腿坐在南闽墨玄身的一侧依旧噘着不平的嘴道。
“朕不过是想要你别怄着。”南闽墨玄侧过头,凤目透着脉脉温情低望花语红道。
花语红抬着杏眸望着南闽墨玄那张冷峻又透着别样情意的脸,樱唇不禁微了起来。
那是没有过的,自见了他以来,他都是冷着脸,道话惜字如金,可方才他却絮叨出如此多话,本以为他是个冷漠的皇帝,可或许他真的不是
花语红与南闽墨玄相望着,视线游走在他的俊脸上,心中思着。
南闽墨玄望着花语红那桃红粉脸上娇媚的可人,心却升起一丝情不自禁,缓缓低下头想去咬夺那红润欲滴的樱唇。
花语红从凝望南闽墨玄中回过了神,见南闽墨玄的红唇将靠来,便忙低下头,将脸侧了过去。如此情形让她心绪有些紊乱,她不愿去迎接他的红唇,或许是羞,或许是对前事的在意,她自己已是一片茫然。
南闽墨玄的红唇随着花语红侧过去的头稳落在了她一侧的香腮上,他抬起头来见她侧着脸,不看他的神情,便知她是在拒绝,于是也就站起身淡淡道:“回房安寝吧。”
南闽墨玄出了歇间后,花语红独自坐在歇间的楠木罗汉床上好一会,平稳了被南闽墨玄撩起的心绪,才回了内寝。
次日。
銮殿的朝堂之上,南闽墨玄依旧是那身十二金龙团盘领朝服,头戴二龙戏珠翼善,凤目威严,气宇轩昂地端坐在了朝殿金銮宝座之上。
“启奏陛下,臣已将归还都水之地于盘国的诏书拟好了。”刘一守双手间托举着一卷表在黄锦上的诏书抬至头顶,面向南闽墨玄弯身道。
“呈上来。”
站在金銮宝座下的小九闻见南闽墨玄这一低沉命语,便走到刘一守面前,将他手中的那卷诏书接过,乘到了南闽墨玄面前。
南闽墨玄接过诏书,将诏书打开细细端详了一遍,就向站在金銮宝座另一边的掌玺太监道:“玉玺。”
“陛下,依臣之见这都水之地为要地,不可轻易归还,陛下还需三思。”南闽墨玄话音方落,蒋清就踌躇着拿着玉圭上前弯身道。
“蒋参政此言差矣,陛下归还都水之地不过是仁举,然不成蒋参政要让陛下被天下所指不仁,强侵人之土,不知蒋参政的用意何在?”
南闽墨玄还来不及对蒋清的话做出反应,刘一守便先声夺人,狐眼微眯一瞪蒋清道。
“朕已决定,蒋卿家不必再议。”南闽墨玄有恐于刘一守对蒋清心生歹念,故严声厉色道。
“是。”蒋清抬见南闽墨玄如此微怒之色,便懦懦萎声退步静立在了殿中。
南闽墨玄手持玉玺印在了诏书之上,朝殿上的蒋清、佑正、肖莲见此心都凉了半节,他们不知皇帝是否见过了那密奏的弹劾书,可眼见皇帝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心里也只能干着急,毕竟他们在朝中声音太过微弱。此时他们看着刘一守凌人的气势,把持着朝政,不知要将南襄置于何地,皇帝又暧昧不明,只能将愤急之气憋于腹中。
蒋清、佑正、肖莲、吴名皆都将近而立之年,为同乡同科进士出身,本怀揣抱负为官,想公正廉明当官,可无奈官场复杂,风云多变,又有刘一守等重臣为党霸朝,他们为了自保也只能掩声为官,但蒋清、佑正、肖莲三人共聚时难免忆起当初抱负,才决定冒险一搏,书信于在晋州任巡抚的吴名表明三人弹劾刘一守之意,吴名借着给皇上奏报晋州蝗灾的契机,将预先寄到了蒋清府中,再由蒋清夹塞弹劾密奏。
不日后,刘一守向南闽墨玄递上了奏报蒋清贪赃枉法的奏贴,虽南闽墨玄推测这不过是刘一守的诬告,但也只能将事交由刑部办理,将蒋清免职,让他留守于自己府中,随时等候刑部核查。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从都水之地的归还、蒋清等人弹劾刘一守至蒋清被刘一守奏报事事都摆在了南闽墨玄的眼前等着他去解决,而眼下让他感到重中之重的事是如何处理弹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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