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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厉声质问道。
此时,年轻男子倒是微提了下嘴角,似笑非笑道:“将她带近来。”
“公子爷,这是女刺客。”那身穿青衫小厮将身侧对向年轻男子,弯身低望地上轻声提醒道。
年轻男子没作声,高昂着头,眼神低望前方,脸还是冷着,但凤眼中却透着一种兴致。
架着花语红的两个青年男子将花语红往前带上了大殿的几层台阶,与年轻男子上下隔着五层台阶就停住了脚步,左边架着花语红的青年男子便一手夺下了撑在花语红手中的油纸伞。
但说时迟那时快,花语红娇容之貌方露,从庭院高墙的四面八方就飞入了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各各手持一柄银亮亮的长剑,冲着年轻男子的方向飞砍过去。
第12章 第十章 雨花红妆 谁知有情与无情
年轻男子没瞧清花语红的脸,场面便一片混沌。
“护驾,护驾——”那身穿青衫小厮见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举剑朝年轻男子奔行而来,又急又慌,却又躲也不是,闪也不是地挡在年轻男子前面惊喊道。
年轻男子却是一脸冷峻,不露声色地抬起一手将那身穿青衫小厮用力拨推出了一边,另一手举起把铁骨做成的黄绸撒扇潇洒甩开,轻扇于胸膛前,见几把银亮亮的剑锋刺将过来,从容地一收黄绸撒扇应对着把把挥砍过来的长剑。
“公子爷,公子爷——”那身穿青衫小厮紧蹙着眉站在一边,神色惊慌地望着以手中黄绸撒扇应对着那些蒙头盖脸黑衫人手中长剑的年轻男子,惊吓之声哽在喉中沙哑喊道。
这时,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也顾不得花语红了——架着花语红的两个青年男子已松开她的手臂,与其他六个青年男子以拳脚应对着另外几个蒙头盖脸黑衫人。
花语红站在拳影剑光中方想赶快从这是非之地溜走,却又见十来个穿着庶民布衣的男子举刀从庭院高墙外飞身入了庭中迎战向了那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
这庭院中便更是混乱,几十来人在庭院中斗打着,花语红就站在其中,拳脚、刀光剑影围绕在她四周,这一不小心就会被殃及池鱼,她只得边躲闪着那拳脚剑光,往殿下台阶移躲而去。
那八个魁梧青年男子与之后从庭院高墙外举刀飞身进来的庶民布衣男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过片刻就将那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擒捕了。
“公子爷,公子爷可安好?”那身穿青衫小厮见十来个蒙头盖脸黑衫人都束手就擒被庭院中的那些布衣男子压跪在地上,便慌忙跑到年轻男子身边,整着他身上因活动筋骨而弄皱的深衣轻问道。
“他们是何人?”年轻男子一手持展开黄绸撒扇轻摇在胸膛前,双眸发着锐利逼人的光芒瞧望着被那些布衣男子压跪在大殿下一个个已被揭去黑色面罩的黑衫人,语出漫不经心道。
“说,你们是何人?”
那些布衣男子们闻其年轻男子问话,便赶忙逼问那些黑衫人,却在问声方落就连着闻见几声“额——”那些黑衫人便都倒在雨水浸湿的地面上身亡了。
“回禀公子爷,经查验这些人已咬毒而亡,看来是些死士。”
一个布衣男子走到年轻男子前方的台阶下,单脚跪地拱手抬在额前禀道。
年轻男子凤目中透着思索,脸上依旧是冷峻,用力将手中轻摇着的黄绸撒扇向上一甩收了起来,横敲在了另一手掌中。
“阿弥陀佛——”年近八旬,嘴上长须飘飘,身披袈裟的天龙寺主持一心法师从殿内走出,站在年轻男子身后,双手合十道。
“一心主持,污了你佛门的清净。”年轻男子侧过身见了一心法师凤目中的光芒变为温和,语出沉稳道。
“阿弥陀佛——将他们尸首留于此,老衲为他们诵念七七四十九天金刚经。”
“一心主持慈悲,就照一心主持说的做。”年轻男子微微点头道。
“回禀公子爷,那女刺客逃走了。”一个布衣男子忙单脚跪在年轻男子面前禀道。
“还不去追。”年轻男子语出平缓,英俊如雕的脸庞没有一丝波澜,但瞟瞪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布衣男子眼神却透着“还敢来禀报”的严问。
“是。”
那个布衣男子力定地应了声,才赶忙起身与庭院中其他四个布衣男子一起去追花语红。
“一心法师,我们继续讲经。”年轻男子回身道着,与一心法师入了殿内。
花语红可谓腰软筋开腿脚好,昂身下腰躲过重重刀剑拳脚,避到庭院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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