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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兴奋击中她。
“啊!”她难耐地扭了下腰,发出一记暧昧的呻吟。
下一秒,他冲进她体内,在她饱受折磨的虚弱灵魂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第9章
天快亮了,夜幕渐渐淡去,太阳又尚未升起,月亮的残辉照着西方天际,散发出一股朦胧的美感。
严箴和房卿妩相拥坐在床上,共迎朝阳的到来。
“原来西落的月亮也不比美丽的夕阳差。”他轻笑。
“即将逝去的星辰也不错。”她抬头,给他一抹温婉的笑。
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情的爱恋,缓缓俯下头,吻上她艳红的唇。
她丁香探出,轻舔上他的唇。
当两舌缠绵,他的眼中印着她的身影,她的眸底蓄满对他的爱恋。
“小妩儿,你可以告诉我在哪里看见你家被偷的骨董吗?”他拥着她的腰轻问。
她的身于僵了一下,轻颤了起来。
“小妩儿?”他安抚着她发颤的手。
她抖着唇,扬起一抹艰涩的笑。“我们公司的姚总经理被解雇了,你知道吗?”
严箴点头,将那家伙的不轨行为公布出来的正是他,他怎会不晓得?
她也隐约猜到姚总经理的去职与他脱不了干系,因此也不多做询问,她相信他的行动一定有他的道理在。
“我就是在他手上看到那晚我家被偷的骨董。”她的声音带着哀伤的暗哑。“爸爸有收藏骨董的习惯,他常说,看着那些古物,感受古代人留下的思念,心情就会自然变好,他买了不少骨董花瓶、器物。但那只清光绪年间的青花冰梅纹长颈瓶却是我记得最清楚的。”
他轻轻地皱了下眉。“小妩儿,那个……骨董这种东西并非如此容易分辨,你真能确定那是你家失窃的长颈瓶?”
“我绝对不会看错。”她的眼神迷茫,已然陷入怀念的回忆里。“那个长颈瓶是爸爸买给我的生日礼物,那年我才十岁,一点都不知道骨董的价值,只觉它好漂亮,为了告诉大家,那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我拿油彩在最底端”朵梅花上多划了一片花瓣,爸爸看了差点笑翻,那是我的……“过往的快乐变成酸楚,梗住了她的喉咙。
他眨眨眼,这时候笑出来绝对会被她恨死;但想到她居然这样对待骨董,而她父母却能不发火,他就好想昏倒。
“原……原来如此。”他勉强咳了几声,压下满腹的笑意。
她撒娇地嗔了他一眼。“你想笑就笑吧!反正听过这件事的人也没有不笑的,我早习惯了。”
“哈哈哈——”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她不满地嘀咕道:“这世上只有妈妈了解我,五片花瓣的梅花有什么了不起,六瓣的才伟大,我的长颈瓶是最棒的。”
他笑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因为姓姚的手中那只长颈瓶底端的梅花是上八瓣梅,所以你才能认出那是你家失窃的东西,不过他应该不是那日利用你父母的同情心,将你家洗劫一空的小偷吧?”
她咬牙一颔首。“如果是那个小偷,我绝不可能认不出来。”
“而那只长颈瓶最后却落到了姓姚的手中,可见他是买到赃物了。”他低头沈思片刻。“小妩儿,你还记得那夜小偷偷了哪些东西吗?”
“我有看到的都是骨董,一个青花五彩鱼藻纹罐、一只明代瓷烟壶、青花冰梅纹长颈瓶,然后就是一堆古锁了,爸爸特别喜欢古锁,像是花旗锁,三环麒麟销等就有十来个。因为那天我们是被绑在卧房里,所以其它没放在卧房的东西他到底偷了多少,我就不晓得了。况且那夜还发生了火灾,东西都烧光了,更无法清点出正确的损失。”
“一个对骨董情有独钟的小偷啊?如果我没猜错,业界有如此本事、行为又如此大胆的只有一个——杨耘揩。”严箴沈吟着。
“你怎能断定他是骨董界的人?”虽然她只看到那个小偷偷骨董,但这并不能证明他没对其他东西下手啊!
“我问你,你们被绑的那间房里,除了骨董外,就没其它值钱的东西了吗?”
她摇头。“还有妈妈的一些珠宝也放在里头。”
“那不就得了,小偷对珠宝不屑一顾,单钟情骨董,可见他是个对骨董有特殊癖好的人。加上他又如此大胆,犯案不过半年余,便将东西拿出来卖,我所知的骨董界里,唯杨耘揩最有可能。”
她嫌恶地皱起了黛眉。“你怎么会认识这种卑鄙下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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