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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议郎不但长得好,还有文采,字也写得好哦!”顾玄茵没个正经,一面往嘴里塞桔子,一面含糊道。
“陛下,你……你真不知羞。”刘静妍娇嗔道,推了她一下。
顾玄茵鼓着脸,“我说得都是实话。”
刘静妍心思一动,顺着她的话头问道:“还能比明观表哥好看?”
“明观表哥,”顾玄茵认真想了想,“许是几年没见,朕已经记不清了,也不知他现在长得如何。”
“还记得小时候玩扮家家,你总是拉着明观表哥扮新郎官。”刘静妍最了解顾玄茵,知道她从小就喜欢粘着徐望,那种感情绝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顾玄茵瞪大眼睛,“怎么是我让他当新郎官了,明明是你们都欺负他,总让他当车夫小厮什么的,我看不过去了,才帮他的。”她和徐望的关系被传得那么亲密,很大一部分都是刘静妍的功劳,以前她年纪小,自己也闹不清什么是喜欢,就放任谣言越传越离谱。
刘静妍笑着点头,“对了,听说明观表哥过年就回来了。”
“嗯,回来述职,顺便把婚事办了。”顾玄茵笑道;“到时候喝喜酒,你替朕多吃点好的。”
徐望和叶时雨的婚事定在二月,徐望腊月回京述职,还给顾玄茵带了一盒泥塑的小狗。
顾玄茵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挨个拿出来把玩,口中高兴道:“还是表哥最知道朕的喜好,”她抬眸看了眼对面端坐的青年,“表哥给时雨姐姐和静妍表妹也带了礼物吧。”
“给静妍带了一套文房四宝,”徐望生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不说话时着实能吸引不少女孩儿的目光。
但顾玄茵知道这人脾气跟棉花似的,怎么逗他他都不生气。也正因如此,她喜欢找他说话,每每看到他窘迫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发脾气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玩。
见他故意回避问题,顾玄茵就起了玩心,眯了眯眼睛,问道:“没给时雨姐姐带什么?”
徐望见顾玄茵揪着不放,有些窘迫,但还是老实道:“给她送了一套玉雕的茶盏。”
顾玄茵啧啧两声,“可以可以,给时雨姐姐送玉雕,给朕送泥塑。”
“不是,”徐望忙紧张起来,“臣臣臣……臣记得陛下喜欢这些小东西,就买了,时雨那个是因为……”
顾玄茵忍笑,“还没成亲呢,就叫上‘时雨’了。”
“叶……叶姑娘。”徐望忙改口。
顾玄茵见他窘迫得一张脸通红,跟关公似的,不禁笑得趴在桌案上。
徐望窘得额头上瞬间冒了一层汗,搓了搓腿,磕磕巴巴道:“陛下,别笑了。”
“陛下,丞相来了。”银霜在外道。
顾玄茵笑得停不下来,含糊道:“让他进来。”
詹夙在门外就听到了小姑娘嘻嘻哈哈的笑声,又听银霜说徐望在里面,他脚步不禁一顿。但还是压抑着心里冒出来的一点酸意走了进去。
小姑娘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么高兴,脸颊泛着兴奋的薄红,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丞相坐,你和表哥以前应该见过吧,就不用朕介绍了。”
徐望也朝着詹夙一拱手,“子曦兄。”
詹夙应了一声,微微勾唇道:“恭喜明观,喜得良缘。”
徐望之前从刘静妍那里听说过詹夙与叶时雨的事,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有点虚,只好看了顾玄茵一眼,“都是陛下体恤臣,才能得此良缘。”
顾玄茵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二人,詹夙虽比徐望大了四五岁,坐在一起倒像是同龄一般,甚至詹夙身上的锋芒与傲气反而显得他更意气风发,许是在郡县上辛苦的缘故,徐望的脸上就带了几分沧桑与疲惫。
见二人都看过来,顾玄茵弯了弯眼睛,“是你和时雨姐姐本就有缘,朕那日在长公主府看到她,脑中第一个便想到表哥你了。”
两个人都是温言细语好脾气的人,成亲后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吵架红脸,相敬如宾,确实是一对好姻缘。只是可怜了旁边这位,顾玄茵的目光挪到詹夙身上,见他紧绷着脸,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故意道:“朕记得丞相与叶家小侯爷是旧交,时雨姐姐成亲,你肯定是要去喝喜酒的吧。”
詹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顿了顿方道:“那是自然,我与叶钊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时雨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跟亲妹妹一样,她的婚礼,我自然是要去的。”
就大了五六岁,还说什么看着长大的。顾玄茵暗暗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