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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挥:“好了!我问你:这个……丽丽好吧?”
丽丽是邓开新的女朋友,也是他们的大学同学。
邓开新苦笑一声,耸耸肩,叹口气说:“唉!她现在后悔死了!嫌弃我是农家出身。说她本就是个农家女,就应该找个家在成都的同学做男友,”他望着张君笑起来,“她说就该找一个像你这样的。有依靠!”
“嗨!女人嘛!抱怨是她们的天性。”张君笑着安慰他。
“好了!今天没时间了。我要赶去餐馆了。”邓开新遗憾地说,和张君握了握手,“改天我请你烫火锅。好好聊聊。”他匆匆走了。
张君看看时间,快五点了,心头一阵发慌:自己多半被耍了。这些酒楼的女服务员见多识广,哪一个不是人精?会这么轻易上钩?也许她正和她的同伴们躲在暗处,望着他这付又傻又痴又色迷的样子偷着乐呢。赶紧溜吧。可就在这时他接到女服务员打来的电话:下班晚了一点儿,此刻她正赶来。请他再等一会儿。张君犹豫不决了。他怕继续上当,又怕错失良机。他看见影城旁的咖啡厅,有主意了。去里面舒舒服服躺着,她若真心赴约会打电话找我的。
不出他所料,十多分钟后手机响了,女服务员焦急地问他在哪儿?
他一口喝干咖啡,抹抹嘴,整整衣领,神态悠闲走了出去。可是一见女服务员,他眉头皱紧了。
她换了一身蓝白相间的休闲运动服,但看起来像某个中学的校服。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更像是学生的打扮,一头长发不是像上班时披在肩上,而是在脑后高高地扎成一束,整个形象完全就是一个高中生。她迎着张君走来,神情又激动又不安,喘着气说:“我以为你走了呢。”
“哪能呢?”张君不自然笑了笑,他有些心虚,甚至是惶恐,他有一种拐骗未成年少女的犯罪感。“你多大了?”他突然脱口问道,连自己也吃了一惊,这话问得太唐突了。
好在她不以为意,只是羞涩的低下头,轻声回答:“快二十了。”
张君稍感心安。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他玩笑道:“你真能干!已经开始挣钱了。我二十岁时才上大二呢。”
谁知她一下难过了,泪水也在眼眶打转,她伤心地说她是多么渴望上大学。可在农村(除了独生女)女孩子都得把上大学的机会留给哥哥或弟弟。一来供不起,二来不愿供。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认为女儿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谁愿意把钱往别人家里砸呢?尤其是这钱来得极其艰难。
张君没想到随便一句玩笑话就触动了她心中的隐痛,连忙打着哈哈安慰她:没读大学是对的!现在满大街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像流浪汉似地无处落脚。哪能和她比,工作又轻松又干净,在迎来送往中就把钱挣到手了,一点儿不用操心。
一番话说得女孩子开心地笑了。她望着张君,发自内心的说:“谢谢你。”
张君心里涌起一股柔情,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他本意只是想和她玩玩然后溜之大吉,怎么会对她有了一种又怜惜又爱护的情感呢?管它呢!跟着感觉走吧。他问:“想去哪儿玩?今天我这个大哥哥请客。”
“真的吗?”她欣喜地叫道,偏着头想了想:“我想去唱歌。”
“好呢。前面就有家歌城。很不错的。走!”
第四章 色心骤起(2)
路上,因为张君问起,她说她叫艾玲,雅安人,来成都打工快两年了。
张君侧过脸望了望她,笑着说,以前听人说雅安的女孩儿皮肤都很好,故有“雅女”之称,他还以为是雅安人的自吹自擂。现在看来名副其实。她的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亮,并且细腻娇嫩,似乎吹弹可破。再配上端庄精致的五官,的确是一位超凡脱俗的“雅女”。
她被张君捧得又高兴又害羞,可张君亲切随和的态度又使她逐渐放开了,她也开起玩笑来,说张君其实在夸他的初恋情人,因为他心里一直恋着她。又问张君这个初恋后来怎么样了,听他的口气似乎早已结束了。
张君嘿嘿一笑说:“你这个小鬼头!想打探我的隐私。”
“这有什么嘛。”她红着脸叫道。又笑嘻嘻怂恿:“讲来听听!这有什么不好讲的嘛。”
望着她这付又调皮又天真的样儿,张君忍不住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两下,温和地说:“以后吧。”
歌城到了。他们要了一个小包间,张君往沙发上一躺,学着节目主持人的腔调喊道:“各位朋友,今晚是超人气歌手……咦?你叫什么?我忘了。”
她不满地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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