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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说。‘马夫人;我同意你的看法:内人一定会喜欢他的。’他加重语气;使我双颊燃烧;心跳加快。我们提早退席;他在回旅馆的路上默不吭声。像平日一样地扶我下马车;跟在我后面然后上楼。等到我们进入卧室;他锁上门;将我推倒在椅上;然后把手按在我肩上。‘自从你在凌雾堡无耻地向我坦承后;我一直想找出那个男人是谁。今天晚上我在你脸上发现他;你的美术老师华先生就是他。你们俩将后悔至死。你现在去睡觉;你最好在梦中见到我用马鞭抽他。’现在他一生气就把罪过归于我的过去。我已无法使他相信我;或使他保持沉默。你今天听到他对我说的话而感到惊讶;可是下次再听到时;你就不再觉得惊讶了;你会习惯的——玛丽你的手捏得我好疼——”
我用力抓住她;将我心中的悔恨都发泄出来。是的!我很懊悔。沃特那张苍白、失望的脸又浮现在我面前。我逼他离开他的国家和朋友;我拆散他俩;我为了柏西尔男爵浪费了两个年轻人的生命。
她还在说话。从她的语调;我听出她是在安慰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恢复知觉的;只渐渐地意识到她在亲我。
“时间不早;”她轻声说。“天快黑了。”她抓着我的手臂又说:“玛丽;天快黑了。”
“再等一分钟;”我说;“让我觉得好过些再走。”
我仍然不敢看她;眼睛呆望着前面的景致。
是晚了;黄色的树丛已慢慢隐入黑暗;湖面的雾悄悄地越来越浓。气氛仍是死寂、神秘。
“我们走得太远了;”萝娜轻声说。“回去吧。”
突然;她站起来;将脸转向船屋的入口。
“玛丽!”她激烈地颤抖。“你看!”
“哪里?”
“我们下面。”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有一个人影在远处移动;他从石南丛一直走向船屋;慢慢溜向船屋旁边;然后由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们俩都吓坏了;过了几分钟后;才决定快快离开。
“那人是女的还是男的?”她轻声地问。
“看不出来。”
“你猜呢?”
“像是女人。”
“恐怕是个穿长斗篷的男人。”
“也许;天色这么昏暗看不清楚。”
“等等;玛丽!我害怕;我看不到路。万一他跟踪我们呢?”
“根本不可能;萝娜;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湖岸离村庄不远;谁都可能打那儿经过。”
我们走进树林里。林里暗得几乎看不到路。萝娜抓着我的手臂;我们尽快赶了回去。
走到中途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并强迫我也停下。她在倾听。
“嘘——”她暗示。“我听到我们身后有声音。”
“是枯叶;或树枝从树上掉下来的声音。”我强作镇静。
“玛丽;现在是夏天;而且又没有一丝风。你听!”
我也听到了——像是在追我们的碎步声。
“不管是谁;”我说。“我们继续走。再过几分钟我们就到家了。”
我们快速向前走;等我们穿过果园看到明亮的窗子时;萝娜几乎喘得无法呼吸了。
我给她一点喘气的时间;等我们准备继续走时;她又叫我听。我们听到树丛后面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谁?”我叫出来。
没有回答。
“是谁?”我重复一次。
一阵沉默后;我们又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沉寂中。
我们匆匆从树丛走到草地上;然后不发一语地穿过草地;走向房子。
在客厅中;萝娜脸色苍白;惊惶的眼睛看着我。
“我快吓死了;”她说。“会是谁呢?”
“明天再说;”我回答。“暂时不要向别人提起这件事。”
“为什么?”
“因为保持沉默比较安全;我们住在这里就需要安全。”
我立刻叫萝娜上楼;隔了一会儿我脱下帽子;理了理头发;然后到图书室去;假装要找一本书;并着手开始调查。
伯爵坐在特大的摇椅上看书、抽烟;他的脚放在绒垫上。领带放在膝上;衬衫的领子敞开。伯爵夫人像个安静的孩子;坐在他旁边卷烟。他们两个人都不像是匆匆忙忙由外头赶回来的。
真正的答案(8)
当我走进图书室时;范斯克伯爵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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