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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深厚的内外功底,她才基本无事,逃出了内城。这一走,公孙家可是着急啦,他们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城中遍贴悬赏告示,又有大队禁卫军寸土翻查,城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再说这张、郭、樊、李四贼,得知皇帝要密调曹操进京剿贼,也是恐慌,疑心这少年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加之数次擒而无果,更是疑愤,遂命令夺魄眼亲自带勇士前往击杀。夺魄眼得命后,甚是欣喜,就清点三百强兵悍将,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抢功心切,夺魄眼没做太多准备,骑在高头大马上进发了,见此行状,他又忆起了当年替那刘邦小儿东征西讨的情景,不禁感怀世事:自己以死为刘氏打下汉下天下,却落得个身死名裂的下场。想到这儿,他一阵心寒,然后咬牙切齿在心中发下毒誓:此番老天怜我,定是给我一个血债血还的机会,我定要灭了那刘邦贼儿子的江山,喝了他刘氏子孙的血骨,让其永世不得为贵。
正激恨待发时,兵士来报。前方三十里发现大队人马,疑是楚王刘节的军队。夺魄眼一听到“刘节、楚王”两名,大发雷庭喝道:“好一个反贼,竟杀到天子脚下。”“众军士听令:快马行军,力图在天黑之前赶到反贼刘节驻地,一遇其众,不问老幼贵贱,一律就地斩杀,以报天子及公候大人。”夺魄眼似得其志。
却说这夺魄眼再仇视刘邦小儿,也不至听得“刘节、楚王”二名就怒成这样吧,其实不然,这还得从夺魄眼生身说起,大汉初建,韩信等三大雄才因征战有功,皆封候列王,韩信被封为楚王,原以为可以逍遥此生,谁曾料想吕后乱政、刘邦变心,先是将其降为淮阴候,后二人勾结一心,残暴的诛杀了韩氏一门,韩信幼子虽年方十四仍被砍杀,自此韩信一脉断子绝孙。适才听得那两名,心中怒火遂激而起。
这夺魄眼现在心里只有仇恨,至于追杀仙子一事,那不过是个完美的晃子。再说楚王无诏进京,多是不怀好意,皇帝小儿查问下来,可言为谋反夺权,说不定还会大加赏赐呢。
再说这张容,自从和宝儿一夜*后,他不知所措,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恶意的占有了宝儿的身体,在心里咒骂自已,对不起仙子姐姐。宝儿见他忧郁之状,主动提出不走了。张容听得,很认真的说:“宝儿,我说过的呀!会带你离开这里的,请相信我。”
第四日晚,楼中人众甚少,张容让宝儿拾好东西,随他由大门而出,宝儿一阵大惊,问道:“外边鹰犬,身强体壮,恐怕难以逃脱。”张容笑答道:“莫要担心,我自有办法。”于是二人手拉着手,向楼下走去。突遇一艳妆浓扶的女人,问了:“哟,这百花楼的头牌,这是要到哪儿啊?”这女人本就妒忌宝儿受尽宠爱,见此情景,赶忙向里报告,很快一个又矮又丑的老女人从里出来,身后还带着十几个打手,一见面就说了:“我们的头牌这要是到哪儿啊?哦,身边还带个小白脸,看来你是想和这小子一起出逃啊!”说着说着她又来到宝儿身旁似若好人的说:“宝儿啊,自里十四岁进楼,我就待你若亲生女儿,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还给你请来老师,教你琴棋书画,让你成为这京城的大红人儿,妈妈我,这是为得什么呀?”说罢就假装哭了起来。宝儿听得,说道:“感谢妈妈收留之恩,我定会永记此生,不过我去意已决,各相辞别吧!”“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走啊,我最后苦心劝你一句,这天下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等玩腻了,没鲜感了,自会弃你而去,妈妈我可是过来人啊,你啊不能对男人存有幻想啊”老女人又说道。见宝儿无意听从,她又说了:“若你是死了心要和这小子离开,哼,想我这儿也不是菜园子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话未说罢十几个打手已把二人围了起来。
看这架势是要动武啊,张容心里想着,遂凝了凝神,记起平时习功的路法。恰此时,老女人见宝儿无意留下,大声说道:“来人啊给我抓了这狗男女。”声去人来,十几打手冲了上来。张容虽功法不精,自认对付这几个狗奴才还是有余的,遂一手习鹰头拳、一手发回形手,向十几打手袭来,这两种外功配合而用最适以一敌众。
正思定间,见三猛汉紧握重拳、双眼怒视向张容打来,张容熟练的挥运着两种功法,三人不明其事,当是时碰着的就叫、挨着的就喊,再以回形手击去,那三人相撞倒地。老女人见三人败下,又命余下一起围攻,刹那间十几双手向二人挥打而来,殊不知这两种功法配和运用,最能在群攻中发挥最大杀伤力,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已伤倒一片,呻吟遍地。
见众人无还手之力,张容拉着宝儿的手就往外走。
宝儿究竟见仙子否,请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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