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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喝下去才有力气咬我呀!”
“咬?”碧儿嘟着嘴,“把你咬死也回不去。”她突地一怔,“君问天,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他一直没有讶异她要回的家不是舒园,有点怪哦!
“我不管你从哪里来的,现在你是我娘子,就这么简单。”君问天把茶杯凑到她嘴边。
碧儿可是大大的吃了一惊,震愕之时,被他灌进一口参茶,呛得她直咳。“慢点,慢点,来,浅浅地抿。”
“不行,我还是想吐!”碧儿突地推开他,匆匆跑下床,一口参茶完完全全吐在了痰孟之中。
“怎么会这样?”君问天拧着眉,扶着她上床,自已解了外衣,掀开被角,躺在他身侧。
“君问天,这。。。。。。。不太好吧!”碧儿直眨眼,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可也不能随意妥协,“我。。。。。。不习惯和别人同床,今天你睡卧榻,明天起,我睡,不然,你还是睡到账房,象从前一样。”君子园的厢房是他们的新房,但君问天没有在此住过,新婚之夜都没有。
“以前是疼你,才由着你胡闹。我们是夫妻,睡一张床天经地义。现在是,以后也是!”说完,他将烛火捻熄。
黑暗中,他拉她入怀,不容她抗拒。
君问天怎么突然变这么多,“我们是协议夫妻!”碧儿微弱的抗议,君问天请爽的气息一直引发她女性的本能,她的心有如擂鼓般的跳动,很无助地怕他听到。
“见鬼的协议,从来就不存在。答应娶你,我就真心地把你当成我的娘子。”他的气息在她发梢吹拂,哑声说道,“碧儿,自我们定下亲事后,就没有别的人。”
“呃?”
他板过她的身子,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压低了音量,“以前的荒唐,不要和我计较,我。。。。。。已经彻底和过去结束了。白姑娘,不管在花月楼时还是在君府,我都没有碰过她。她。。。。。。是我生意上的客户,她是大宋的婉玉公主。”
二,赢得一缕愁(中)
厢房中,烛火已熄,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耳边只有她浅浅的呼吸,不禁淡然一笑,他原以为碧儿会惊讶得跳起来,然后盘问个不停,这毕竟是个很出乎意料的内幕。就是他最信任的白一汉,都不知白翩翩的真实身份,但他就是想告诉碧儿,因为夫妻之间应该袒裎相对。
“君家原也是汉人,祖居长安,以贩卖农具为生。到我父亲这一辈,生意做大了点,扩展到漠北这一带。一个偶然,父亲发现了飞天镇附近有两座山,山中出产钢和铁。父亲倾其所有买下了这两座山,把家也从长安搬到了蒙古,着手开采铜山、铁山,从那以后,君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发不可收拾。钢和铁用于农具、工具之类的毕竟有限,制造兵器的前景却是可观。碧儿,君家是做生意的,不是朝庭官员,没有强烈的国与国之间的分歧,来往的都是客户,不管是蒙古人、宋人,还是辽人,只要他们付银子,我就给货。但因为铜山、铁山位于蒙古,我必须要收敛点,不可以太明目张胆。两国交战,如得知飞天堡向敌国出售铜、铁,就等于是叛国之罪,会抄斩全家的。这些事,我都是亲力而为,不假以人手,晓得的人越少越安全。”
“白翩翩是宋朝公生,辽人是谁?”倾听的人,没头没尾的飞来一句话。
“骆云飞,骆家寨寨主,也是青羽的夫君,他其实是辽国。。。。。。。二王子耶律著。”
哦,那个黑面高大的男人,成亲那天见过,笑起来声音大大的,这个倒是有一点小小的吃惊。“飞天堡为了做生意,真是不遗余力,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包括婚姻。”碧儿不屑地摇摇头。
君问天握住被下的小手,贴到胸口,“不是这样的,其实辽与宋,都不是飞天堡主动找上门的,是他们费尽心机找过来的。这些交易,帝王们都非常谨慎,不放心交给别人,只有贴心的子女。辽国为接触飞天堡,特意在漠北买下骆家寨,假造了身份,然后找个机会与我结识,稍稍熟识之后,悄悄暗示,飞天堡不能一昧的求财而忘了安全。我也是观察他很久之后,才同意做他们的生意。青羽和骆云飞相处之后,情愫暗生,婚事与生意无关。至于婉玉公主,那个故事有点长。。。。。。”
“长就不要说了。”碧儿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朝里侧去。
“不,今天都说了吧!我不想我们之间生嫌隙。”君问天板过她的身子,啄了下樱唇,惹得碧儿瞪圆了双眼,“君子动口不动手。”她警告他。
君问天低哑一笑,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