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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一物换一物,天下事大抵如此,连佛都不会有求必应,更何况贪婪的人呢!”
沐雨倒吸气,迷雾渐渐散去,那谜团下清晰的画卷却不是他想看到的真实,“皇阁的条件是用鱼肠剑换取续命用的九转还魂丹,所以那个救妹心切的姐就……”
“她冒死去抢鱼肠剑,她不懂武功,甚至不会使剑,手里握的就是这支碧玉簪子——只有这支簪子。”
摊开掌心,碧玉簪映着她掌心中鲜红的血迹,显得越发翠绿,嫩得揉入众人的心中,“现在你知道了吧?握着碧玉簪去杀你的不是我,是我姐,她才是水迢迢,我……是水家孪生姐妹中的妹妹——水遥遥。”
水迢迢?
不,水遥遥!
跟他相处三年,成亲两载,他口口声声念着“迢迢”的妻竟然是妹妹“水遥遥”。那真正的水迢迢呢?被他的鱼肠剑伤了的水迢迢呢?
“她……”
“死了。”水遥遥声音出奇的平静,所有的一切随风而逝,似与她无关,“被鱼肠剑伤到的当日,她就死了。”
死了?沐雨踉踉跄跄向后连退了三步,“死了?当时就死了?当真死了?”他第一眼见到就再难忘记的迢迢,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竟然早在三年前,他们初遇的那一天就死了?还是被他手中的鱼肠剑亲手杀死的?
真相叫他情何以堪?
“为什么骗我?”他大喝,悲恸从握着剑的指尖流出,隐藏了三年的血一朝渗出,痛来得无以复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告诉我你叫‘水迢迢’?为什么?”
“因为恨!”水迢迢……不!是水遥遥冷眼望着他,完全不带任何感情,“那日姐握着碧玉簪出门,我就暗觉事情不对。我下了床支撑着一路跟随她,可我到底身子弱,赶不上她的步伐。待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魂断在你鱼肠剑下。”
多少次午夜梦徊,她梦见姐满身是血地躺在眼前,鱼肠剑刺在姐的胸口,睁开眼,那把杀了姐的剑就在床头,杀了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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