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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公主做马府的媳妇?”
袁德芳无所谓的笑笑,“皇室的事,轮得到我管吗?”
他要是真无所谓,就当朱颜真应了崇祯下手弑女前说的那句话——汝何生我家!
皇室之女,三世不幸呀!
他当真没办法无所谓,就算他不敢承受朱颜的一片情意,也实在担心她的身子骨。
是夜,他偷偷的潜入马府,注意到那两个丫环竟睡在门口,实在麻烦,要如何才能不惊动她们,又能潜入屋内?
偏偏她们的姿势又不易被点穴,就算他会弹指神功以石子隔空打穴,也无用武之地。
先跃上屋顶再说吧。袁德芳一跃上屋顶后,便小心的要找可以松拿开的瓦片,但找了半天却没找着,有钱人家就是这样,连瓦片也贴得像原本就长在那儿似的,于是他倒挂在屋檐,拿出一枝长细刀,慢慢的松开窗栓子,幸好是有钱人家,户枢都上了油,正可以令他无声无息的松开栓子。
他的身形往里头一翻,静悄悄的落在波斯地毯上,不颠不踬,稳如泰山。
袁德芳又把窗子关好,看清何新的位置,轻轻的叫醒他,当然一只手已准备好要掩上他的嘴。
“嘘!”袁德芳指指门外,何新也知道那两个丫环就在门口,于是点点头。
“她还好吗?”袁德芳几乎只用嘴型说。
何新摇摇头,忧愁的比手划脚,“她都不肯吃东西,也不肯给大夫诊治,再这样下去……”
眼看着他又要呜咽出声,袁德芳又再提醒他安静。
“怎么会这样?”袁德芳担忧的望着隔了层纱帐、珠帘的里间。里头,朱颜因难以成眠,已经注意到他的来访,正在珠帘后期盼等待着。
“袁公子,你快去看看公主吧,也许你能诊出她的病情,治好她。”何新拉着他苦苦哀求。
亏他一片忠心耿耿,却是个小呆瓜,不懂主子的心事,还真以为朱颜生病了。袁德芳走到珠帘边,听见那头轻柔的喘息,知道朱颜已经醒过来等在珠帘后,就算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能知道她的心思。
太沉重!
他不由得后退几步,想吩咐何新几句,然后离去。
朱颜并不知道他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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