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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他赶回公寓,再找夏小冉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梦想小剧场之【傅嘉禾】
某年某月某夜,傅某人正想对夏姑娘干坏事的时候,门响了。
他不想管,夏姑娘不依:“我去看看,可能是禾禾。”
他憋着一肚子气,摁住她温柔地说:“你别起了,我去瞅瞅。”
他拉开门,可不是傅嘉禾这个小冤家。
他轻松抱起儿子,顶顶他的额头说:“三更半夜不睡,干什么?”
傅嘉禾揉揉惺忪的眼睛,嘟嚷着说:“我要和妈妈睡。”
“不行。”傅某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他,开玩笑,老婆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就是他儿子也没情分可讲。
傅嘉禾的脾气极像他老爸,得不到手就不肯罢休,在他身上扑腾:“你是大坏蛋,以前妈妈都和我一起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我这个大坏蛋怎么会有你这个小坏蛋。”傅希尧试图说服他儿子,后来想了想又说,“你不是嚷着想要个妹妹?”
“嗯,像蓓蓓姐一样漂亮的妹妹。”
臭小子,这么小就知道什么是漂亮了。
“那你给我乖乖回去睡,很快就有妹妹了。”
傅嘉禾犹豫了很久:“那咱们要拉钩!”
傅某人又气又笑:“好,拉钩。”
傅某人没有食言,十个月后傅嘉悦出世,乐得傅嘉禾上蹿下跳。
而最高兴的其实还是他本人,儿女双全,妻子温柔,事业顺遂,家庭美满。
怒火
豪景尚都公寓——
书房里的木地板上积满了烟头,所有的文件资料被扫落一地,能砸的东西也通通被砸个稀巴烂。 而傅希尧就沉着脸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还夹着未燃尽的烟,两只眼睛比古井的深泓还冷还沉,脑子里像车轱辘似的一直来回转悠着下午王岚笑话他的那句话,哥,你怎么连个女人也看不住?
他越想越气,牙关咬得紧紧的,怒极之下一脚踹到旁边靠墙放着的未开封的一个大相框,“哐当”一下相框应声倒在地上,他眯起眼盯着它好久,似乎不记得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跟前,等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脸时他腾腾的火气一直从脚底升到心坎里,烧得他浑身都难受,拳头握紧得“咵咵”响,手臂上的青筋纵横交错地凸现,素来自傲的自制力在这个时候完全不管用,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冷静不下来,狠狠地一锤砸在照片上。
这照片是前段时间夏小冉公演时一个名摄影师照的,后来还登在了一个青年时尚周刊上,一幅很安静宁和的一个画面,夏小冉穿着一身珍珠色的小礼服坐在黑色的钢琴前,闭着眼睛,微昂起下巴,把自己全身心地融进音乐的世界里,是一种极致的唯美。
如同那一夜。
他看了以后觉得相当不错,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让人把照片放大了送来,他死死地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她昨儿个还在自己怀里婉转承欢还哭着求他爱她,像猫儿似的温顺,今天却用她的小爪子狠狠地抓了他一把疼,尖锐地刺到他的神经里,火辣辣地烧灼着他的一切,他几乎不能呼吸,也不能思考,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她去了哪里?是不是跟邵峰那混小子跑了?
这个可恨的想法把他最后的一点理智都烧尽了,他铁青着脸色,在一堆杂乱的废纸中找到手机,拨了个号码怒声大吼:“给我找,把北京城翻过来也要找他们出来!”说完就用力把手机掼向墙壁,霎时四分五裂。
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扇他耳光子,找到了看他怎么治她!
他满腔的怒焰得不到宣泄,憋着一肚子气梗在喉咙难受,抓了遥控钥匙就冲到停车场,那辆矫健的捷豹箭一般飞出停车场,深夜路上没什么人,他靠着真皮椅背单手抓方向盘,一个劲飚高车速在朦胧的夜色里飞驰,还把车里的音响调到最大声,等那悠扬的钢琴曲飘出来的时候他真恨不得把车也砸了,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只爱听钢琴曲,他还犯浑的买了一打放在车上,现在听来真TMD的讽刺,他堂堂傅四少破天荒的想讨好个女人,最后竟然被耍得团团转,说出去准让人笑掉大牙!
他摸摸口袋想找手机呼人出来拼酒,找不着才想起来被他摔了,他暗咒一声,狠蹬了下油门就往俱乐部奔去。
周跃民刚打开包厢的门碰巧一个公主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跑出来,他挑挑眉再往里看去,傅希尧衣衫半敞的躺在沙发上,旁边堆满了空酒瓶子,空气里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