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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界练气士弃所化生的三清之一。巫支祁自然就只见本尊,不言三清。
通天教主以法力演化的清光小溪却无言语,只是绕着那朵白色的莲台一转。
这一转,就拨开了那朵白色莲台之上地朦胧白光,恍若把那座莲台洗干净一般,洗得空明通透,显出了白莲内中的景象。
在那白色莲台中央,盘坐了一个干瘦僧人,那僧人双目内生六瞳,头顶上悬浮着一头冰蚕模样的元神,透着七彩佛光,正是那早先被伐那婆斯尊者擒去的千年冰蚕。
巫支祁的无碍法眼透过白莲,向那千年冰蚕身上一照。
教主法眼,可看透教主之外任何一个练气士的过去未来,当下就照出了这头冰蚕的过去渊源,他眉头一皱,面色难看,道:“原来是成都载天山门下妖神应龙的转世化身在此,好西方贼秃,好生奸诈,竟然遮蔽阴阳五行,差点诱引本尊坏了应龙的命魂性命!”
原来西方教大教主阿弥陀佛早知巫支祁会到伐那婆斯佛国中的菩提林内来救袁洪,所以在功德池上开坛讲法之时,就将一座莲台附在了千年冰蚕地元神之内,同时做法遮掩了千年冰蚕相关的一切阴阳五行,让巫支祁看不到白莲里的冰蚕,想要引诱巫支祁杀了那头千年冰蚕,借此打乱黑水一脉和成都载天一脉的安排。
要知道,千年冰蚕乃是成都载天山门下的护法妖神应龙转世而生,若千年冰蚕死在巫支祁手上,那成都载天山与黑水玄冥一脉地关系自然就会趋向恶劣,日后也不可能联合起来对付西方教,这西方教的手段可谓是阴险非常,极尽奸诈之能事,全然没有了半点教主风范。
巫支祁气得面目狰狞,生生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住心头的无边愤恨。
这当儿,通天教主以大法力演化的清光小溪化作一朵青萍,带着冲天剑气,向着那朵白色莲台斩落,剑气惊天,剑势却恍若小溪流水一般,轻缓得自白色莲台的芯睿之间划过,竟然将那品白莲与千年冰蚕之间的一点灵光斩断,继而又折势一斩,向莲台基座斩去,恍若要将那莲台劈做两段一般。
就在这时,自伐那婆斯佛国之外传来一阵轰隆之音,一柄竹杖透着七色宝光,破空而来,瞬息就到了菩提林上,凌空一翻,刷下了青萍剑气,继而一卷,就将那品莲台和和莲台内地千年冰蚕卷了开去。
“七宝妙树!”巫支祁大喝一声。五指曲抓,向那凌空飞走地七宝妙树抓去。
这时,金殿之中那片菩提林节节窜升,向着高空猛然生长起来,枝干叶片相互虬结在一起,遮天蔽日,恍若一座碧色的囚笼接天而起。将整个天空都笼罩起来,放眼看去,一片青碧葱绿。
巫支祁地白毛巨爪狠狠一撕,将那遮天蔽日的碧绿囚笼扯开一道裂口。继而巨爪一拉一抖,泛着碧绿青光的菩提囚笼就在巨爪大力之下断成了片片碎末绿光。漫空飞扬。
乘着菩提牢笼地阻挡之机,七宝妙树已经卷了一品莲台和千年冰蚕破开虚空,回到了极乐世界大雷音寺中的道德菩提林内。
准提道人收回七宝妙树,默然向着伐那婆斯佛国一扫,面色发青:“通天教主好不讲规矩,哼!”
先前的安排既然已经被通天教主所破。准提道人也没有必要再扣着不周山袁洪,而且此时阿弥陀佛正在设坛做法,抽身不得,他身负护法之责,也不能去拦截那桐柏山妖王巫支祁,所以准提道人只能任由桐柏山巫支祁毁去伐那婆斯佛国,夺走了梅山袁洪。
这些暂且不提,再说巫支祁撕烂了菩提林后,遥遥扫了丹风子以星辰罡煞凝聚的白虎一眼,略微点头。抖手一抓,将这伐那婆斯佛国完全抓裂,而后他把伐那婆斯佛国的虚空碎片抓在掌中,以二十四诸天峰的禁虚锁空大阵一凝,一拉一扯。就凝化出了一股浩然元气,抛至高空,化作一头摇头摆尾的狰狞巨蟒,扭转身躯,迅速无比地钻入了星辰罡煞所凝的白虎体内。
那庞大的元气瞬息间就膨胀起来,凝聚出一具数千丈高下的白虎法相。这法相虽然是完全以元气凝聚而成。不过却与真身血肉几无差异,只是其中缺少了一部分原先分散在血肉里地命元。不过丹风子本就是鸟鼠同穴之山上白虎的身外化身,并不需以命魂大全证道,所以此番毁去形体,再凝法身,也算因祸得福,法力大进了。
巫支祁施展大法力,为丹风子重新凝聚了一幅白虎法身之后,也不言语,带着袁洪离开了极乐佛国,回不周山去了。
西方极乐佛土之内,遍地生金莲。在亿万金莲小千之上地虚空,佛光幻影之间,巨大的白虎法身摇头摆尾,嘶吼一番之后,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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