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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这蔡真人的手上,到时候,自家生死不过蔡真人一念之间罢了,他心中早对这蔡真人起了重疑心,又如何敢按他之言行事?
当下,天启向那蔡真人一点头,面上错愕带着几分惊慌,双手一按黑木,不过却未施展法门压制那佛阵金光,在云台上站起来,不敢施展元气法门,只是向着坤门疾速走去,面上错愕,脚下也踉踉跄跄,显然惧怕之极。
蔡经一愣,旋即大怒:“你这——,快些压制那佛门法阵——”
他话说到此处,就见得云台之上又生出了变故。
那佛门法阵护持封印黑木,本来是需得等八部天龙众各按其位后,那金翅大鹏明王才会显出法相再运转法门。可此时天启手抱黑木向坤门走去,行走于那土晶旗门之间,这两仪微尘大阵虽然还未催动运转,可旗门之间却也有了道家灵气联系。这佛门法阵受了这阵势灵气的影响,金光竟猛地爆发开来,长鸣嘶然,响彻云台,云雾翻滚化波涛,金光迫人,天启当下被金光震得跌坐云台之上,脸上都是惊慌,心头却是冷笑不已。
说来累赘,其实此时距蔡经打出太清降魔神雷清光布出九九八十一道旗门不过只有眨眼的时分。
蔡经看得这般景象,知道那明王法相就快要显出法相运转阵势了,心头一急,当下也顾不得黑木佛阵未进坤门位置,心头大骂天启这无用小儿坏事,左手捏印向云台一指,那盘旋于佛阵周遭的降魔清光得了法印,顿时冲入到那捧金光之中,而后便是一阵清音化罡,紧接着雷鸣之声。
那太清降魔神雷清光威力惊人,化雷生罡,更燃起了白色灭仙焰,噗一燃起,就将佛光周遭的那法相金身围绕在当中,白焰苗儿窜动,将刚刚化出些许部分的八部天龙众护法都烧成了一团金光,不过这灭仙火虽然强大,却终究数量太少,而这明王御魔阵势乃是慧远祖师当年以大法力借助了西方极乐净土之力而布成,内里佛家灵力之强,简直不可思议,一波波金光从那似乎微弱的佛光柱中冲出,越来越浓厚,在化雷清光之中竟凝出了粘稠金光液体来。
蔡经见得那佛光柱上佛光涌出,仿佛无穷尽,眉头皱起,也不再小气,左手印诀,右手清光,又是一点太清降魔神雷仙光弹了出去。
太清降魔神雷仙光和那佛阵金光混杂爆响之地虽然在天启头顶上空丈许,然而那清光之内的雷罡地火还有灭仙光端得厉害,佛阵内凝成金液实体的佛光所化护法更是越来越强悍,举手投足以大法对抗雷罡灭光,二者相交,一点点法力波动横飞而出,怎能不波及到下面的那倒霉的天启?
天启头顶丈许处一团清光,清光之内雷罡闪动,白焰窜飞,加之一条通天佛光柱涌出金液波涛,团团天罡,地火,更有灭仙白焰,金光点点,不时得从丈许高处的那里钻出来,四散飞射,噼啪打得周遭云台一阵阵摇荡,云雾烟霞化了滚滚波涛远去。那天罡地火灭仙焰还有佛家金光液,内里不少都正打在下方的天启身上,他虽然不用敢元气遮挡,怕惊起独角黄蛇元灵气息的爆发,不过好在肉身强悍之极,这些星点法力波动打在身上,连那件经过祭练的衣服都未曾伤得分毫。
此时蔡经自然不会去管天启如何,他恼怒天启不压制佛光入阵坤门,心头正怒天启坏他大事,哪里会去顾及天启死活?
蔡经发出了两点太清降魔清光之后,看那佛阵中通天佛柱巍巍然,知道这也奈何不得那慧远祖师所布的奇阵,只有先催发那两仪微尘阵,先将佛阵置入两仪微尘阵内,再想办法将那佛光黑木挪入坤门位置,以两仪微尘宇宙中最为强盛的坤门气源去压制佛阵。
想到这里,蔡经脚下一动,便入得阵内,大喝一声,左手捏印,运了功法,顿时手上太清光闪烁,显出一口青铜钟鼎。那钟鼎顶盖作镂空莲瓣,中立一鹤,昂首舒翅。双耳为镂雕的顾首伏龙,颈前后有兽形棱脊,腹四隅饰攀缘飞龙,圈足下承两雄健咋舌兽,通体饰以相互缠绕的龙纹,造型奇特华美,古色古香,盖顶舒翅独鹤的双眼之中闪动着灵动清光,还未施展御使法门,周遭便围绕着淡淡清音。
那古朴钟鼎盖顶之鹤一声清鸣,清音浊世,接而清音缭绕,钟鼎周身闪起了一团清光,迅速蔓延开来,内里清光流转。当下,蔡经以清光动钟鼎,运转清光旗门符咒,启动两仪微尘,钟鼎清光摇曳,清音荡涤云台烟雾,只见云台周遭清光流动,旗门之上黄云爆闪,而后轰然一声,那黄云变成了一团硕大云团,将云台笼罩其中,两仪微尘阵便开始运转,内里雷木水火并起,黄尘纷纷四起,五行颠倒,阴阳错乱!
当那莲鹤钟鼎震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