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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
索洛认为,没有在所有国家都有效的单一增长率,而是有千万种增长的可能,分别由每个国家的不同偏向决定,决定国家增长潜力的最基本因素是国民的信仰。索洛把决定经济增长的因素比作一条三条腿的凳,第一条腿是储蓄与投资率(间接为国家的资本储蓄率),第二条腿是人口增长率(间接指劳动力增长率),第三条腿是技术增长率(间接指资本与劳动生产力),合在一块儿即为国家的资本投资率与人口增长率决定了可用于生产的资本与劳动力的数量。在这里,技术进步是索洛增长理论的核心要素;约翰·海萨尼、莱因哈德·泽尔腾和罗伯特·福格尔,还把研究的重点放在“社会机制:起源与改变的潜能”上。
有这样一则关于经济学家的故事:
有位单身女性身体不适去看医生,被告知患了绝症,只能活半年。在极度沮丧之下,病人恳求医生:“您行行好,再想想办法救我一命吧!”医生答道:“你可以尝试嫁给一个经济学家,然后换另外一个地方居住。”病人迫不及待地问:“那样一来,我可以多活些时日吗?” “不,但至少感觉要显得比半年长。”
这就是大多数人眼中的经济学家——多么的乏味,经济学也被称为一门“沉闷”的科学。但是,其实并不然,本书中涉猎到的许多犹太经济学大师一方面用严谨的科学方法为社会经济诊断病因,另一方面也非常妙趣横生,尤其是萨缪尔森和弗里德曼这两位真正的大师。
赫伯特·西蒙说:“我们无法用原始版本的落后定律预知重物在糖蜜中下沉的情况。”
米尔顿·弗里德曼说:“过于强调科学性将严重减少检验问题的维度。”
加里·贝克尔说:“人类的动机决不仅限于一己私利。”
罗伯特·索洛说:“不要过于迷信科学,理性思考、尊重事实,像真空吸尘器一样,吸入所有的信息。”
列昂惕夫则说:“避开安逸的微分学世界,不要让数学的骗术转移对真理的注意。”
哈耶克说:“只是一个单一经济学家的人,不能成为伟大的经济学家。”
莱因哈德·泽尔腾说:“群是自私的产物,并非群体。利他是对信任的投资。”
罗伯特·福戈尔说,“与其说经济学解决问题,不如说它为我们理解人类行为提供了新的维度。”
曾经有人说过,只需交给鹦鹉“供给”和“需求”这两个词就能让它们也懂得经济学。罗伯特·索洛承认这一轻视经济学的言论有一定道理。但他坚持说,这不是对经济学最坏的评论。的确,在经济学的城堡里,除此而外,再没有其他游戏可言了。他说:“经济学家的本质就是为了了解我们周边环境而努力奋斗。”
只有萨缪尔森在肯定自己的成就时显得十分谦虚,他把自己比喻成一个老农夫,这个老农夫在池塘里吐口水的时候说:“每一滴都是有用的。”
幽默的经济学大师萨缪尔森(1)
在美国的肯尼迪总统图书馆,你可以买到一个咖啡杯,上面刻着诗人奥布·雷门农的诗句,1962年4月肯尼迪总统在他的生日时将刻着这些诗句的银啤酒杯送给了他的朋友戴维·鲍尔斯:
有三样东西是真实的,
那就是上帝、人类的愚蠢和大笑,
前两样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
所以我们必须做我们能做的第三样。
对于第一个获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美国人萨缪尔森来说,上述三样东西在他身上都有完美的体现。作为一个犹太人来说,信仰和道德就是上帝对他的戒律和馈赠;中间道路的经济学家对真理的追求,就是他对人类的愚蠢批判性的嘲弄;至于幽默的大笑,这是萨缪尔森的本能,也是几乎所有成功犹太人的本能。据说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曾发表这样的评论:“人常常会被真理绊倒,但大多数人会设法爬起来急忙走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当萨缪尔森牢牢地抓住真理时,他借着上帝赏给他的智慧,怜悯地嘲笑着人类的愚蠢和经济学家的愚蠢。 ()②
《宏观经济动态》杂志的编辑威廉姆·巴耐特曾采访过萨缪尔森,他这样描述这位被经济学界誉为“最后一位通才”的经济学大师:“保罗·萨缪尔森的成就有点唐突,他在经济学领域的贡献是如此广阔(在50年间平均每月都有一篇学术论文),以至于在现代经济学领域中,很难找出他没有开创性贡献的领域。③ ()萨缪尔森的研究领域,除了经济学外,还广泛涉猎了诸如国际贸易与计量经济、经济理论与景气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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