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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把枕头放低了。我躺好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点依依不舍的情绪。现在神志比昨晚清醒多了,那句对不起说得也大声多了。
他听了伏下身亲亲我肿着的额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什么都给我了,睡吧。”
这次我睡了,而且睡踏实了,梦里没有拿砖的恶女人,只有杨宪奕在身前保护我,好像三头六臂的金刚菩萨一样,我觉得安全了。
他厉害,不跟他作对,我就能过得自在,混出好日子,我现在对这点儿太有体会了。所以家里来了他的朋友,我听话地让人给看病。
我见过这男人,与食俱进那次他也在。和他一起来的女人看起来很面善,他们好像都是杨宪奕很好的朋友,有说有笑的,进门就说看看小媳妇好点儿了没。
我第一次和他们见面又伤着,说话不多。男大夫给我看了伤口,又看看眼睛耳朵鼻子,拿着手指在我脸前转来转去,还敲敲膝盖,都检查好了他让杨宪奕放心,说我挺结实的。
他们没到外面说话,杨宪奕就坐床边看着我。那个叫自耕的男人和杨宪奕聊得很好,我听他们说话的口气像是一起长大的发小,熟得不能再熟的哥们。我很羡慕这样的友谊,虽然和睿慈她们也好,但我没有太多从小就一起的朋友。人大一些就失去一些旧朋友,得到新朋友,好像知了脱壳的自然规律一样。
就在我听得快睡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问了一句:“小羽现在怎么样?”
我虽闭着眼睛,可这话还从心里过了一下。我听过这个名字,是昨晚那个漂亮的女护士长。
杨宪奕没往下接话,带着客人出去了。我自己在房里睡觉,一时对一个新名字也排解不出什么疑问。毕竟昨天人家帮我挂号看病,我应该领一份情,所以我就踏踏实实地养病,想早点养好了,改天去见未来的公公婆婆。
爸爸妈妈下午来接我的时候,因为我一直睡着就没挪动,让我继续在杨宪奕家养着。就剩我们俩,他就用朋友送过来的外用药给我抹在额头上,轻轻地帮我揉,冰冰凉凉的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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