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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直接关乎于起蛊的成功。
沉瑟这一招做的太绝,倒不如杀了自己痛快!
薛黎陷倒叫苏提灯身上那戾气给激的愣了几愣,心说这是怎么了,见着沉瑟他不应该开心么,竟然还能这么快就出诡域了,他自己也很开心,因为能赶快回去济善堂看看了,也想知道江湖那边,在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又到底发生了些甚么。连公孙月不也是在外面的吗,他难道不想回去见公孙月么?
苏提灯一见薛黎陷那副傻呆呆的神情就来气,这么一个二愣子,沉瑟到底是做甚么舍不得让自己最后利用完再杀了他?
倒是沉瑟,竟然也会护起人来了,真是奇哉怪哉!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沉瑟为甚么会突然偏袒起薛黎陷。这个人,明明他也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薛黎陷,自己当初也不会受那些苦痛了,倒是有这个人多了个一两年比自己先出生在人世上罢了而已!
又想起薛黎陷近些年大抵都是嘻嘻哈哈没怎么经历过折磨平安长大的,苏提灯就蠢蠢欲动的想要一寸寸一毫毫放干他的血,一边慢慢向他娓娓道来一切真相,然后把最后奄奄一息的他做成蛊灯,供给月娘之用。
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解气的!
便是耍耍他又怎么了?
再说便是怎么了,也耍的不是你沉瑟!
又气沉瑟迫自己体内冥蛊冬眠,又气沉瑟突然护起了薛黎陷,苏提灯竟然一时也陷入一种不可名状的抓狂里。反而倒忽略了他一开始最不想承认的,便是这个人,竟然真是自己的哥哥。
又想起昏迷了近五天,才醒了还有些浑噩的脑子有些不大愿意思索事情,因此对薛黎陷叽里呱啦的同自己讲了甚么也一直嗯嗯唔唔的应了,并没往心里去。
直到坐到了马车上,准备出诡域了,苏提灯起身抿了口茶刚打算翻个身继续睡,突然觉出哪里有点不对,强撑着病弱的身子冲绿奴指挥着,让他把角落里那个大包袱拿来,拆开一看那些个世面上从未得见过得草药毒药,苏提灯便了然了。然后让绿奴把薛黎陷叫进来。
薛黎陷一开始在车外跟沉瑟打太极呢,他想这次他来驾车。
毕竟他来时没在外面,不知道是怎么进的,走的时候他想看一遭,这样自己以後来甚么的倒也方便。
沉瑟岂会不知他的心思,虽然觉得苏提灯叫薛黎陷也知道这地方断然是含着甚么算计的,但这毕竟是苏提灯最后一块自留地了,因此还是不太想让薛黎陷知道,便沉下了一张脸,叫他也进去呆着就好。显然是不想传授他进出这里的法门。
薛黎陷本还有心死皮赖脸的磨一阵子,没想到绿奴这时候也叫自个儿进去了,说是先生找,只得暗自叹了口沧桑的气。
这俩人便是心连着心么,不想让自己干甚么,便真能合力堵死了自个儿的路。
想归想,可真知道苏提灯是要找自己做甚么时,薛黎陷真是悔得要死,刚才就应该豪气点说,不进!不进就是不进!他要找我,让他等等!
「……这棵『春秋』呢,虽然诡域多得是,但是还从未流通于世面上过,小生我一般只拿它做愈肌散的一份原料罢了,因此也不跟你要价多高,算百两黄金便足够了。」
「……还有这株『伤痕』,这花儿在南疆的名字太长了,小生因它的叶子有些血红像伤痕,便这么叫了,咳,咳咳。」苏提灯怀抱着灯笼轻咳嗽了一阵,这才气息不稳续道,「倒没多大用处,鬼市的价是七两纹银。」
「……苏善人,先喝点茶水润润喉吧。」
你他娘的都说了快有半柱香的时间了,多少要价噼里啪啦的倒豆子一样就蹦跶出来了。
薛黎陷单手捂了捂心脏的位置,又捂了捂肝的位置,尔后停在了肾的位置。
疼啊,就一个字,真心疼啊。
欸,不对,好像多了几个字……
薛黎陷正这边低头深痛为自己的荷包默哀时,就察觉到马车突然停了,又开始留意心神想去看看如何破阵走出去的,却见沉瑟突然挑开了帘子,扔了两个面具进来。
一个扔在了苏提灯的榻上,另一个暗器一样虎虎生风的就冲自己面门招呼了。
薛黎陷单手接过的时候,马车便又猛然的大晃了一下子,他知道再想去看已是晚了的。
「苏提灯是铁定要戴着的,薛黎陷你不想被麻烦缠上的话,最好也带上吧。」
薛黎陷愣了下,也没为刚才没看到怎么进出诡域而太难过,注意力全被面具图案吸引走了。他实在对沉瑟的审美能力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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