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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来替他家主寻仇?还是要因此杀人灭口?
宁夏干笑两声,谄媚的把口袋里的金卡递给冷言。
“这……这个还给你家主人,放……放心,我用了多少我还多少。”
冷言下意识的皱眉,这女人明明吓得要死,却仍然强装镇定,真不知道这样的胆小的人,怎么就有胆袭击英明神武的主人。
冷言一挥手,车平稳的向市区驶去。
冷言目不斜视,冷道:“这是主的东西,我无权接受,宁小姐亲自归还比较好。”
亲自归还?那就是说不是杀人灭口了?
宁夏深吸一口气,心跳稍稍的稳了一点。
车里有淡淡的古龙香味儿,脚下踩的垫都是一尘不染,座椅手感舒适的吊炸天,宁夏从来没想到,自己有坐这种豪车的一天。
几次番想开口询问,可是看着冷言的那张脸,宁夏又把话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到了一座别墅的门外,宁夏被冷言请下车,战战兢兢的往前走。
宁夏缩着脑袋攥着小拳头,小心的跟在冷言的身后,唯恐一不留神儿从旁边出来一只藏獒把她活活撕碎。
因为在宁夏的记忆里,有钱人家爱养狗,要是有看不顺眼的直接放狗。
。。。
 ;。。。 ; ; 最重要的一点被宁夏这个粗心大意的忽略了,季泠锋季大爷岂是这么好抢的?
第二天,眼光静好,调皮的照在季泠锋冷峻的脸上。
嘶,痛!
季泠锋睁开深邃的双眼,一只手揉着阳穴,仔细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与公司的几个高层开完会用餐之后,叫了客服服务拿了一瓶酒,喝完之后没多久便有困意。
季泠锋眼睛一眯,浑身散发着寒气,不对,那酒有问题。
女人……有个女人出现在床上。
相机?对!那女人似乎是要拍照片。
眼神一扫,看见了角落里的相机。
季泠锋恼怒的拍了一下床头柜,随手抓了一个东西扔过去。
嘭,相机支离破碎,透明的烟灰缸在地上打了一个圈。
烟灰缸?季泠锋脑袋一疼,眼中的寒意更甚。
下药,拍照,偷袭!
该死,居然遭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暗算,真是岂有此理。
季泠锋五指收拢,嗜血的勾唇浅笑,“女人,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昨晚上的那个女人,掘地尺也要给我找出来。”说罢,季泠锋迈着大长腿,一脸寒霜的走进了浴室。
压强强大,冷言和冷决两兄弟满头冷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女人不是已经得到惩罚了吗?
可是,看主人怒火万丈的样,明显是要把昨天的那女人撕碎才罢休。
不对,主人的额头有伤!
冷言和冷决浑身一个冷颤,该死,被那个女人骗了!
a市,中心医院。
宁夏歪着头,趴在病床的一侧休息。
阳光穿透窗户,照在她的小脸儿上,小巧的鼻,挺翘的眉毛,白里透红的肌肤,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宁母看着为自己日夜奔波的女儿,心疼的红了眼睛,轻声呼唤:“宁宁,醒醒……”
脸上的温,让宁夏张开了双眼,看着一脸病容的妈妈,宁夏鼻一酸。
“妈妈,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张医生来。”
看到宁夏如此乖巧懂事,宁母是既开心又难过。有个这么孝顺的女儿,是上天赐予最珍贵的礼物,可是因为自己的病连累她苦了五年,宁母实在不忍心。
有时候,她都想直接从这个世界里消失,好让宁夏的日能好一些,可是每每下定决心的时候,她又放心不下。
宁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拍拍宁夏的手,“没有,妈妈很好,你看你都熬成熊猫眼了,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趁着放的功夫又去打工了?”
宁夏把宁母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笑道:“妈妈,你别担心!我没有不听你的话,我习还在全校的前名,今年高考我一定考上a市最好的大。”
宁夏安慰宁母一会儿,就起身去了张医生的办公室。
叩叩——
“请进!”
“张医生,关于我妈妈医药费的事情,希望您能帮我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张医生扶了扶眼镜,道:“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