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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壶不开提那壶,到底想说什麽?」
「让你来管奴工营,其实是太子的意思。」
喇摩一壁平声静气解说著,一壁走向帐里放置哥布泰兵器剀甲的大木架,将哥布泰惯用的马鞭取了下来,「这回攻打句蔘,主要是取地取财,要句蔘臣服进贡。可是你太拼命了,杀了好几个句蔘的皇戚,让谈和变得困难不说,还连己方的使者阿记剌---主帅巴耶尔泰比肩王的妻舅---都杀了,气得太子都想削你军职,调你回京去圣玛寺面壁抄经三年。」
哥布泰闻言微微动容,火气彻底消回凡间,「……所以,是你保我的?」
被痛醒的汉子睁开眼帘,耸立在上垂腰与他对望的男人很年轻,长相英挺,笑容可掬,可当第二鞭再次落下,伴著传进他耳里的浑话,让他只想以最粗鲁的咒骂,问候这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看看,他长得多好?胸似熊阔,腰是狼腰,臀翘腿长,光是这样看著,就能让本王有兴致硬上一整天。」
你奶奶个熊,给老子看清楚,老子是公的!
哥布泰先是一愣,然後,一抹心领神会的笑意,涌现在那张怒气尽消的脸上;「……那,需要下官给您打包,送到您帐里麽?」
思家儿郎006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06
回话的低沉男声非常耳熟,用字遣句里有著明显的讨好,侧过头去定睛一瞧,分明是老对昭钟发情的那头禽兽!
哼,难得他也有对人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啊?
思无益不屑地腹诽,没了平素的不可一世,听起来还真他娘的让人不习惯。
孰不知,哥布泰这样应承喇摩,并非是思无益所想的谄媚与巴结。
自收到喇摩的影卫打给崇瑞的暗号,崇瑞难得的那一笑起,两位爷发挥著无间的默契,一搭一唱的演双簧,正是演给帐外那位刚到帐门前,还犹豫著要不要进来的比肩王耳目看的!
「虽是尤物,却也棘手,合该处死的逃犯就这样送本王那儿去,岂不是又让比肩王逮著机会弹劾你?得名正言顺些才行。」
尤物?稍稍缓过疼,正粗粗将帐内以眼扫过一圈的思无益听见喇摩说的这词,咒骂忍不住脱口而出!
「。。。。。。阁下。。。。。。是眼盲还是。。。。。。不懂蒙语?老子五大三粗,又黑。。。。。。又硬,他娘的。。。。。。哪里有白嫩软绵的油好污?」
不知是思无益的声音小还是蒙语破,帐内另外三人全然一付没听见的模样,要不是喇摩仍一鞭又一鞭的伺候他,思无益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是抹透明的魂魄了!
「那麽,咳嗯,请恕下官驽钝,不知您。。。。。。如何打算的?」想笑又不能的人,只好用咳嗽来掩饰笑场,「咳咳,您都这样中意了,下官,嗯嗯,总不能还是将这逃俘依律斩首吧?」
喇摩姿态悠閒地半转身子,让挥鞭起落的姿势不受遮掩的,完全尽入那耳目自帐门缝隙窥探入内的视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鞭刑三百,隔三日执二十鞭吧。」
鞭尾照旧叠在与前几鞭相差无几的位置上,一直朝上加乘的辣痛,让思无益痛得不时闷哼,冷汗涔涔!
三百?这样连著一个多月打下来,老子还有皮披著当人吗?恐怕一口气捱不住,就要过奈何桥找枉死城的城门在哪里了!
「有……本事,应该在今日此时。。。。。。就打死老子。。。。。。」思无益逞强的语气里,有著掩之不去的痛苦。
「崇瑞,给本王行文主帅,随你怎麽交代,反正这死囚嘛,本王看得挺中意,收了!」
喇摩依旧装做没听见思无益的挑衅,只是随後的几鞭,刻意有技巧的,以旁人不易察觉的技巧转动手腕,岔散了三分力道。
这般的手下留情,却还是将痛醒过来的思无益给生生打昏,再次失去意识。
思家这代的独苗,就只有这麽点忍耐的本事?喇摩不屑的嗤鼻一声,下鞭的力道再次折半:
「至於这三百鞭刑,本王自会亲执,比肩王那里要有质疑,可以遣他手下一人过本王营来,回回盯著本王行刑。」
「下官明白。」崇瑞大声应著,深怕门外之人听不清楚,「大人要单独行文此事,还是在例行公文里夹带一提做数?」
「本王不过收一个连奴籍都没有的战俘做性奴,又不是娶妃纳妾,犯不著专程去文。」
一直到喇摩二十鞭打完,将鞭子顺手抛上七八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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