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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峻奋力挥舞马鞭,抽打马臀。
他座下马匹吃疼地狂奔起来,就在他经过厉方邪身边的时候,一个护主心切的趟子手,又不知情地以肉身阻挡厉方邪的击杀,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成全了他。
“不可能!付峻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你胡说八道!”杨飞丝毫不相信厉方邪的陈述,于是打断道。
“小子,你火气别这么大,我根本没必要骗你,况且付峻他就在这里,你自己问他啊。”厉方邪满不在乎地说道。
杨飞不可置信地看向付峻,只见付峻哭丧着一张脸回望着他,而后表情在一瞬间骤然变化,成了一张倒着八字眉的诡异笑容。
“为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杨飞痛心地摇着头说道。
付峻“哼哼呵呵”地阴笑了一阵子,而后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没有选择啊好死好死不如歹活,你明不明白啊”
说着,付峻也开始讲起后来的事
时空再度回到当天的飞鹰堡。
付峻逃回飞鹰堡后,即刻翻身下马回头张望一番,然后一挥马鞭劈在马臀上,马嘶喊一声,便迳自往和林城的方向跑去,留下一道明显的马蹄印子。
“希望这样能把厉方邪骗进和林城”付峻如此盘算着。
付峻虽然没有其父阴险,但毕竟遗传了其父之聪明才智,过去他少有如此精明的表现,然而这几年振威镖局变化极大,他为了自保防范,也不得不这般用起心机来。
付峻突然想起方才其父所言,杨飞、苏花语和那日松三人翻过了暗墙,之后就没再出现了,说不定现在他们还在高塔里。
于是,他便往高塔里去,想看看能不能和杨飞他们会合。
接着,付峻就发现了那面铜镜,那面刻上了蝉翼剑所藏武功心法的铜镜
付峻说到这里,忽然眉头一皱,翻起白眼浑身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低鸣。
“又怎么了?”杨飞担心道。
“放心吧,不碍事。”
只见厉方邪举起左手,以食指和小指定住付峻的后颈部,让付峻稳定了下来。
厉方邪接着说道:“后来我也回到了飞鹰堡,当时我只觉得周身痛苦不堪,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强大劲气不断地戕害我的经脉,于是我留在堡内极力护住自己的心脉,想要化解这股劲气。
“没想到情况却越来越严重,我心一横,索性反其道而行,干脆将自己全身经脉震碎!结果呢,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你当真是狂人,竟敢自断经脉!”李万剑说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一死!”厉方邪说道。
杨飞点着头,沉声道:“了不起!所以你现在也成了后天绝脉,是吧?”
厉方邪狂傲地笑道:“没错,我跟你一样是后天绝脉!而且我已将这《离苦心经》修炼到第六层了,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了不起刚突破第四层,对吧?”
杨飞心里吃惊,表面上却强自镇定。
他笑道:“好样的,你不愧是武学奇才,这样也让你领先了一步啊!”
“哼,只是你这个兄弟,我这个可怜的徒弟,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厉方邪这么一说,那个在他旁边畏畏缩缩、不敢轻举妄动的付峻,又更低下了头,一副极度惭愧懊悔的样子。
厉方邪续道:“当我发现自断经脉竟得以绝处逢生时,我就凭着自己的记忆,一口气将《离苦心经》修到第二层,收功之后我回到高塔密室一探,就发现付峻他瘫倒在地,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偷练了功,走火入魔”
“你这个不肖子!竟然擅作主张,偷练邪功!真教为父的失望透顶!”一旁半天没搭腔的付无忌叫道,打断了厉方邪的话。
付无忌这一喊,来得有些突兀,令在场众人都有些错愕,过了半晌才有人回应他。
“得了吧!付总镖头,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天要是换成你在那飞鹰堡高塔里,你会不去练那什么《离苦心经》吗?”峨嵋派的双飞燕李红,向来看不惯付无忌的人品卑劣,于是率先开口说道。
“李师姐此言差矣,《离苦心经》上所记载之武功心法,我是见过的,正如厉兄所言,若非后天绝脉,根本不得修炼,况且我教训小犬,应该与李师姐无关吧!”付无忌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付无忌!你这个假道学,还解释这么多做甚?你之前不是言之凿凿地说,神秘凶手是杨飞吗?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神秘凶手是你儿子!你还称厉方邪为‘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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