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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犀利的目光望着二人,半晌没有说话。
最终才道:“云大云二自小就来了府里,断没有必要为了大小姐而诬蔑二小姐。”
说着朝二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丁氏一看这架势,显然已经定了自家女儿的罪了,忙不迭地挨到云正德身边,朝他哀求道:“老爷,您可不能就这么信了她的话。说不定是她和那两个家丁串通一气,故意来诬蔑咱们女儿呢。”
云若乔一双冰眸缓缓转向丁氏,凛冽的寒芒伴着一丝讥讽的冷笑:“三姨娘说得真好。是我跟两名家丁串通一气,先丧心病狂地划花了自己的脸,再来栽赃一个从没见过的庶妹。还有,您别忘了,我也是父亲的女儿,而且是嫡亲的女儿。”
她特意加重了“嫡亲”二字,一下就把云依楠和丁氏推到了庶出的低贱地位。
那冷然高贵的语气,清冷矜贵的姿态,无不在宣示着:她将军府女还需要跟一个庶女争宠吗?不屑一顾!
丁氏被堵得没话说,只羞臊得血红着一双眼,愤愤不甘地望着她,若不是云正德扯着她,她早就扑上云若乔给她几个耳刮子了。
“三姨娘还是不死心?”云若乔冷然带笑的唇角又一次微勾,睨着丁氏,不冷不热地问道。
“哼!”丁氏再无话说,却也不肯受她这羞辱,羞愤地别过了脸。
云如乔冷然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匕首。
众人都是一惊,可怕的不是那匕首,而是那匕首上仍挂着血迹。
她玉手一扬,将带血的匕首捧在了掌心,第一个举到了云正德面前。
“父亲可认得此物?”她冷睨着匕首,淡淡道。
云正德眸子一睁,细细看着那熟悉的器物。
“这,去年楠儿生辰时我送她的礼物。”
丁氏抢过那把匕首握在手里左看右看,怒哼着没好气地朝她喝道:“楠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厅里众人都是一把冷汗,都这会儿了她还要这样问。平日里精明得猴一般的人,这会儿倒愚笨起来了。
云若乔更是冰冷嘲笑:“三姨娘没有听说过人证物证这个说法吗?这就是物证!”
那语气,倒像是在对一个白痴说话。
“云若乔,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都是你在设计我的楠儿!你这个贱人,贱人!”羞愤至极的丁氏做梦也没想到,她在云府过了十几年忍气吞声的日子,好不容易盼到那个钟明玉消失,她才过上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就这样,竟生生败到了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身上!
她不服,她不服!
扯着嗓子又是一通大骂,还挣脱了云正德的手,跑到云若乔身边,扬起手便要朝她脸上挥去。
只是那只充斥了全身力道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云若乔大力握住。
而且就在片刻间,她另一只手便在丁氏脸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啪!”的一声脆响,让整个厅里厅外人的人都惊呆了。
刹那间,空气里静得连各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题外话------
☆、第六章 对云依楠的判决
“啪!”的一声脆响,让整个厅里厅外人的人都惊呆了。
刹那间,空气里静得连各人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云若乔那一巴掌打得既准又狠,片刻之后丁氏的半边脸已然微微肿起,泛起了热辣辣的刺痛。
丁氏不敢置信地瞪眼瞥着云若乔,捂着脸疾步走到云正德身边,扯住他的衣衫道:“老爷,您不能看着这个孽障就这样打她的长辈吗?天理伦常都没了!”
边告状,边从怀里扯出条帕子像模像样地抹着眼泪。
云正德却也没有想到,这个刚苏醒过来的女儿竟会是这样的性子。一双深眸如无底深潭般打量着她,像是想要看穿她一般。
然而此时的云若乔半点没有退缩,亦拿一双冰寒至极的眸子看着云正德和她身边那个啼哭不止,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女子。
“乔儿。给你三姨娘一个解释!”他声音很淡,眼神里却透着不满。
“教出云依楠那般心肠恶毒,谋害嫡姐的女儿,不该罚她?人证物证俱在,不代女儿认错,反而向受害人动手,不该罚她?将军府中,难道该惩恶扬善,赏罚分明?”
云若乔直视云正德,斩钉截铁,字字铿锵。
睨了丁氏一眼,又补充道:“且明明只是府中小妾,却以我将军府嫡女的长辈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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