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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瓷盘里浇,陈成不断地搅拌,使江米不粘在一起,嘴里还跟高鹏说:“这个江米是特别粘,古时候砌砖盖房,都是用这江米粥来混砂石,算得上古代混凝土了,其坚固程度不亚于现代的钢筋混凝土。”
高鹏抓起一把江米饭,摸在手里,粘粘糊糊的,不禁想入非非,想起了家乡的黄鹤楼,想起了北京的故宫、紫金城,小小的江米竟有如此强的粘合力,真要刮目相看。
搅拌了差不多,陈成把手伸进江米饭里,估计着温度,说:“温度要保持在30度左右,太烫回烫死酵母菌,太凉又不繁殖。好了差不多了。”接着取出杨雪带给他的“甜酒药”,均匀的撒上药粉,又说:“这是酒药,以前我们是自已做酒药,药的主要成分是一种草,我叫不上名,但我能一眼让出他。现在,有现成的酒药方便了,可以接着用了,剩去很多麻烦事。好了,把开水拿来吧。”
高鹏听得入神,一声不吭任其摆布,像个布娃娃,好听话。按照陈成的要求,把水倒入酒罐中,再用布把罐包了个严严实实,让它保温。陈成则趁机背着高鹏,拿着酒药搞了几个小动作,这是祖传的方法,不能轻易让人学了去,就算好朋友,也不能轻易泄露。见高鹏傻傻地什么也没发现,心中偷偷地一乐,还暗自为自已辩解:呵呵,谁没有私心啊。天下可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开水倒掉,陈成把江米盛入罐中,在正中间用擀面杖弄个圆洞。“这是干什么?”高鹏问。陈成说:“开个小洞,有利于酒液淤集于此。”“哦。”高鹏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样子。
“好了,回去吧!”
两人抱着酒罐,就像抱着蜜罐的孩子,生怕她从怀中溜走,紧紧抱着。一路上,两人聊起以往怎么过春节,城里和农村各有各的特色,不过现在城里的春节是越来越没有意思,甚至还不如圣诞节,只有农村还保留着传统气息。
陈成感叹道:“我们要科技现代化、农业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但我们的民族文化不要现代化!”
高鹏也在想,是啊,一百多年了,东方文明在西方文明的重压下喘不过气来了,像渗透进纱布的血液,显眼又挥之不去还无处不在。别说别人,就连自已也有时身不由己。忽然,大脑里似连索反应一般引发了强烈地好奇心: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过节的啊?”
海航一师,IC卡电话前,白云飞神情沮丧地挂上了电话。因‘钓鱼岛反舰演习’受嘉奖而解除禁飞令的喜悦,被Adrianne完全冲淡了。刚才,白云飞兴冲冲地拨通了Adrianne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润白的面颊上泛出微红。可Adrianne的口气就像是几天没吃饭,爱搭不理的,即使白云飞说起“反舰演习”也无动于衷。
“又是钓鱼岛,有什么好争的。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这些无聊的事情?”
“没有,我想约你看电影,2月14日的,票我都买好了。”白云飞看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条件反射一般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票都买好了?我要不去怎么办?我那天要有事呢?”Adrianne十二分不愿意,最近烦得很,托人花钱办签证却一直办不下来。
“对呀,所以我提前那么多天约你啊,别不去呀,票都买好了!总没有再比我之前约你的吧?”一副乞求的样子。
最终,Adrianne还是勉强答应下来。结果还算不错,可白云飞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有一种很怪的感觉,别扭。黄昏,许多战友背起了行囊回家了,可是自已却哪也去不了,飞行员宿舍就是唯一的家。俗话说:每逢佳节倍思亲。真想找个知心人说说话啊,可是Adrianne又……自已的喜怒哀乐她统统不知道。
情绪越发低落,深感孤独。
北风掠过塞北大地,某军事院所深夜静悄悄。一名少校营长打着酒嗝,手里拎着半瓶酒,歪歪斜斜地走在通往营地弹药库的小路上。
弹药库,营地重要地点,由两名战士值勤,同时还有三拨流动哨。今天的门岗是一名老兵带着一名新兵,可岗哨里却只见新兵一人,老兵早在里面呼噜呼噜地睡起大觉。新兵小王,今年刚刚入伍。他从小就想当一名解放军战士,觉得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光荣。虽然此刻寒风嗖嗖,但双手把钢枪握得暖热,双眼警惕有神,紧密注视着四周的一草一动。
突然,小王看到前面晃悠悠地来了一个黑影,顿时警觉起来,双手端枪,大喊一声:“什么人,口令?”
一声讯问洪亮有力,但李营长仍没醒酒,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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