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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出卖了,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珍惜的?女人只要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在这个金钱社会里,还能冻死饿死吗?笑话,那是天大的笑话。
王梅雨经过短时间的忧虑和怅惘,还有矛盾和反思,最后从浑浊湍急的心理漩涡中得到了可笑的解脱。她想:不管跟匡松弄到啥地步,都必须有两手甚至多手的准备,反正绝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人。但眼下还是要耐心地等等,看匡松到底是啥态度?看匡松到底是啥样儿人。男人毕竟是男人,男人说话是算数的,决不像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人,况且匡松还是个曾经沧海肩抗江山顶天立地的伟男人。再说人跟人是不同的,见识也是不同的,有些人把石头当成玉,而有些人却把玉当石头,而到底是石头还是玉,只有火眼金睛的人才看得懂。别看我王梅雨外表蒙上了一层细细地灰尘,那是出身贫穷还有命运的坎坷,刚刚出道还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且被一连串的无情浪头打进了人生的漩涡,一直在激流中苦苦的挣扎着,始终没有上岸飞奔的机会,而内在却是一块被璞遮掩的美玉。只要把我王梅雨放到能够发光的地方,一定会光芒四射成就人生的辉煌,使人刮目相看的。我敢说,我这块玉不管能不能被匡松所识别,终有破璞放光的一天,绝不会被永远蒙尘埋没的,就看匡松是不是个识货的家伙?
王梅雨边揣摩匡松的心理,边隔几天就给匡松打个问候的电话。当然,这些电话里也暗含着打听匡松几时回南方的意思。还有,冰雪聪明的王梅雨也在通过匡松的话音,分析着匡松的内心,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她?可惜的是匡松好像早把她的心思看穿了,对她的问候只是平静地笑笑,既不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说何时回南方,只让她耐心地等待,并且好好的生活,尽快适应公司高频率运转的节奏。当然,有时候也会在电话的那一头,来个*性的亲吻,跟着就把电话挂掉了。这让王梅雨如坠雾中不知所措,猜不透匡松的心思。到底匡松是爱她,还是想委以重任使用她,还是把她当作玩偶来摆弄?她无论怎么也搞不懂。
《贪天》第七章(4)
在这段难熬的日子里,王梅雨内心里既有美好的憧憬,也有被捉弄漂泊的迷茫,既有对匡松的思恋,又觉得匡松像个影子似的难以扑捉到手里,她不知道,她连什么都不知道。正当她觉得走不是又留不得、前途茫茫烦躁不安无所适从的时候,匡松突然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当时,她措手不及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当她被匡松强有力的双手一下子揽到怀里时,她真不知道那到底是突如其来的梦幻,还是活生生的现实?她被匡松的举动给打蒙了,柔软的身子也几乎被匡松给揉碎了。
那是夏初的傍晚,心无聊赖的王梅雨为了摆脱难耐的孤独,也为了欣赏晚潮拍打海边的礁石、激起漂亮的浪花跟着是哗哗哗的落水声。她穿上在大市场里新买的淡绿色连衣裙,来到静悄无人的海边上,慢慢地倘佯徘徊着,遐想着,直到晚霞即将落去的时候,还留恋在海边上没回来。此时,大海在晚霞夕照下,湛蓝湛蓝的海水,碧波万顷粼粼涌动,显得更加多彩而迷人。还有那嶙峋突兀的礁石,时而被潮上来的海水所吞没显得柔弱而无奈,似乎生来就是被海水玩弄的弱者;时而又屹立傲海表现出不屈的峥嵘,对大海展示着英雄的姿态,似乎在用无声的语言嘲笑大海的无能,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看你还有啥能耐?你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你有什么了不起,你生来就是为我洗衣洗脚、侍奉我沐浴的侍女而罢了。王梅雨迎着柔和的海风站在松软的沙滩上,望望烟波浩瀚的大海,又瞧瞧那些千百年来任凭风吹浪打至今毫发无损的礁石群,若有所思的把脸朝向了西天的落霞。此时的霞光在海水和礁石的折射下呈现出五颜六色的光束,又神话般的集中到了她身上。在夜色慢慢袭来的海岸边,王梅雨长发飘飘裙紧带飞,整个身子的曲线完全暴露在海湾巨大的怀抱里,她就像是大海的女儿,在仰望着母亲的尊容,又好像在给母亲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也期盼着母亲的教诲和恩赐。正当她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对大海的感叹时,夜幕已经悄悄地把海边完全覆盖了,即使鳞波闪闪的大海也蒙上了浓浓的晚纱,王梅雨的身影也越来越变得模糊了。恰好就在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地靠近了她身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扑到了她身上。
受到惊吓的王梅雨,慌忙手脚并用进行拼死的挣扎,同时又高声喊救命,但女人羸弱的力量,怎么也敌不过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的嘴巴马上被他的大手给捂住了。王梅雨脚蹬着礁石猛地抗了他一下,虽然没有挣脱紧紧地缠在她的腰肢里那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但他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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