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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回味那句话,
“抱歉,请稍等一下———”
“什么———”后勤员工满头大汗地回过头,不耐烦地问叫住他的男人,
“那件邮包,是哪位执行官的?”宜野座转身走近,盯着后勤员工指了指他肩上的邮递包裹,
“是个叫什么来着———”后勤员工皱着眉头想不起来,低头从口袋里掏出单子查看,
“啊,对———就是这个叫征陆智己的。”
“你问这个有什么事吗?”后勤员工看对方是位监视官,收敛了一些不善的口气,
“的确有些事情呢———”监视官突然快步走近,伸手搭上后勤员工的肩膀,将那件沉甸甸的包裹放到地上,“这样卑劣的语言和想法,为什么没把你关到隔离设施里?”
后勤员工因为腹部受到的重击睁大了眼睛,身子却被监视官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安全局———”
男人深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光,侧脸逼近,“还有呢?”
“你、你———”后勤员工又怒又惊,大喘着警告那个对他动粗的监视官,“我会告发你的违规行为,监视官滥用暴力的———”
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监视官生生按下去,监视官屈起膝盖狠狠地顶上他肚子,
“00475…AEAJ…39875…1,这是我的警号,记住别忘了。”
“人死了不代表就可以被别人随意对待,这是从小没有父亲管教的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如果今天的行为让你愤怒,那么抱歉,以后我还会经常麻烦你替我送一些包裹什么的。”
揪起那人的衣服,宜野座将他推到一边的墙上,整理自己被弄皱的手套,
“都是一些油画的工具,你们也拿着没有什么用处。”显然,宜野座听到了后勤员工所有的话,“送到我房间里。”
后勤员工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个走向走廊深处的监视官,带上沉重的包裹跟了上去。
————
“要做执行官,果然就不那么在乎言行了么?”六合冢坐在宜野座宿舍的沙发上喝了一口茶,
“可以自己随意装修?”宜野座在空荡荡的屋里到处走动,
“已经被装进了笼子,这方面自然会提高自由度当作一些弥补的优待。”六合冢无关己事一般地回答,“刚才下手可是不轻呐,监视官。”
“嘲讽我?”宜野座走进厨房打开橱柜,
“您也一直没少抱怨我们对您说话不留情面。”
“算是报应吧。”
“谁知道呢。”六合冢喝了一口茶,“别提什么犯罪和正义,杀了那么多人,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喝完水就走吧,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监视官走回客厅,六合冢放下茶杯站起身,
“你已经不错了,很多人成为潜在犯之前,可是没有机会来个户外一日游纪念一下宝贵的自由呢。”执行官依旧嘴上不饶人,宜野座随她一同出门,无奈地笑了笑。
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带过去的,回到公寓打包需要带走的东西,宜野座把自己收藏的外国硬币装进收纳箱里,十美分趴在落地窗前懒懒地晒着太阳,尾巴一下一下地拂扫地面。
拉开抽屉,宜野座看到那本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停了下来,伸手把它取了出来,翻过几页,露出夹在里面的一枚旧式金属钥匙。
他开车去了扇岛。
有一种说法,两个人同行会让旅途显得短暂一些。宜野座行驶在逐渐开始颠簸的路上,有些开始怀念那个女人,坐在后座说些惊世骇俗的言论。
后视镜里的Nona塔逐渐远去,璀璨得有些不太真实。
开过那间尖顶的铁皮屋,宜野座凭着记忆左转右转,终于找到那排废旧的公寓。
消融的雪水踩在脚下一片泥泞,皮鞋底走在楼道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孤单的声响,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宜野座顺着楼梯走到地下室,数过三扇房门,掏出钥匙打开走了进去。
空气里弥漫着微小的浮尘,宜野座把外套脱下随意丢在沙发靠背上,坐下去时弹簧坐垫软塌塌地陷了进去。
双手叠放着撑起下巴,宜野座重新仔细打量起这间屋子。
遗留着两个不同性格的人的生活痕迹,一个是洁癖严谨,另一个懒散放纵。
新井文人?那个新井沙希提到的弟弟?
宜野座的注意力被沙发旁边矮柜隔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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