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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几上,双手捧过济兰发红的手背和正滴水的衣袖,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在她手背上一点点拭着。
自责的沮丧道“瞧我,真是做点什么就要工钱!上点药罢?”
“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济兰动了动手,好在茶壶里的水放了有一阵子了,并不是刚沏好滚烫的热水,没什么大碍。故而,继续问着。
佟玖坐到床边,就那样捧着济兰的手放在床上也不松开。
“呼呼——。”边吹边道“我对她是愧疚、怜悯、同情。对你是喜欢,倾慕。你比她,比我阅历都强,所以我对你相对放心些,却也不是全然的不挂心啊。”
济兰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半趴在那儿吹着气的佟玖发顶。
“还有,我喜欢女子是不假。但我佟老九,也不是那种见个寡妇就走不动道的人罢。”抬头望着济兰。
恳切的道“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很得我心。你看,昨日此时,咱们还在吵架——。”
听她说起昨天,济兰收回手,打断佟玖的深情,道“是你,发脾气。”
“对,是我发脾气。”佟玖见济兰随时都有剑拔弩张的倾向,赶紧态度良好的承认着“可是我昨个儿脑袋疼了一宿,今天一整日什么都吃不下,我可不想再这样了。”
济兰抽气冷笑的道“你啊,还有些卖乖的本事?”
“济兰,说真的,养正堂是咱们家几辈人的心血。”佟玖愈发的卖起了了乖,严肃甚至痛心疾首的道“那个陈景逸,这不是明摆着占咱家便宜么——。”
留意着济兰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没再说下去。
“来,给你看样儿东西。”济兰起身,从床下的抽屉里拽出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几封信,示意佟玖打开看。
佟玖接过,是陈景逸的来信。
先看了上面那几分封,落款是几月前的,通篇的内容都是叙旧抒怀,酸的佟玖直撇嘴扎牙。
赶紧着换了下面那封,看日子就是昨日济兰看的那封。才看了两眼,佟玖就厌恶的拧起了眉毛,翻了页看过最后一页,对着前后这几封信上的笔迹。
不解的道“这是同一个人写的信?”对了对信的时间“这才几个月啊,就从这些年对你念念不忘,愿为你赴汤蹈火,到对咱家药铺念念不忘了?天下竟有这等无耻的小人!”
说着扯着济兰劝道“济兰,要是听我的,御药咱宁可不供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济兰坦荡的点点头,学着佟玖方才说话的语气“佟老九,我富察·济兰守了十年的寡是不假。可也不是那种,见个男人就迈不动腿的人罢!”
佟玖窘迫的挠挠头,陪笑着道“你看看。我,我不是也没想到,你这青梅竹马也太,太与你不相般配了。”
“知道么?”济兰收回那几封信,惋惜的抚着信封,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说过这么多的情话。起初我想着,我都这个年纪了,有个男人肯对我好,又是自幼相识的,平庸些也没什么。”
佟玖想了想“你什么年纪?我们这样不好么,为何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都能让你动心,你就不愿意给我个机会呢。”
济兰自顾自的失望的摇着头,自嘲的道“起初,我竟真的有些信了。只可惜,他太沉不住气了。”
“我也会对你好,信上那些话,信上那些话——。”佟玖保证的道
“怎么?”济兰问着,等着她的下文
佟玖抚了抚心口,嫌恶的摇摇头,认命的道“我的确是,说不出来。”
“哈哈哈!”济兰开怀的一笑,抚了抚佟玖的脑门。
起身走到火盆前,随手将一沓信,丢了进去,独独留下一封,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任凭谁都能牵着我鼻子走的人?”
佟玖连连摇头,表示有那能耐的人,应该还没出生。
“我早就说了,御药供不供又有什么打紧。”济兰敛眉负手,看着火盆内燃烧的信,颠着手里的仅剩的一封,道“他不是想要养正堂么,我全应他。”
看着济兰暗自发狠的模样,佟玖只觉从头到脚一阵恶寒,不禁抚搓了下双臂。
济兰回头时刚好看见佟玖的动作,笑道“你怕我啊?”
佟玖摇摇头“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兔崽子!”济兰学着女鬼的样子,张牙舞爪快步走过来,扣住佟玖的脖子,佟玖吓的一歪头,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只觉面上一凉,佟玖微睁开一只眼,见济兰用拇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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