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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生活中,她爸爸有官员的世故的沉稳,也有狼一样的贪婪与狡诈。
但看月的时候,那是希特勒看卢浮宫时的翻版,惊叹,赞美,还有就是为自己的战利品或者塑造的东西而感叹。
月偶尔是懂得爸爸的,但他是爱自己的,这个时代,无论爱包含什么,但爱总还是爱啊?
她上网,偶尔在咖啡厅遇见些像诗人的人?眼光迷离,头发苍凉如在西北高原上被耶酥似的挂在十字架上展览了千年。
是禽兽吗?她总想,然后又摇头。
他不喜欢咖啡,欢说,他喜欢的是白水。
但这里是咖啡厅,没有喝白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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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觉得生命如夏天背着进水的棉被爬山似的——我想一辈子在某个地方睡下来,做只乌龟,或者冬眠过一个世纪。但有许多绚烂的,许多腐败的,开出的全是罂粟的毒花,让我沿这个时代的边缘拔足狂奔,早知道,自己追不上什么,但还是想去看看,收获点绝望的满足。
——禽兽
偶尔孤独就去川大的游泳池,想当年你在这里拖着冰柜卖汽水的样子——或许,那时候夏天的我,给了三块钱,从你手里接过一瓶雪碧——那时候的夏天,我每天去游泳池,你也去——但我并没有遇见你。
——小月公主
人海如尘烟滚滚,潮来潮去,人来人往。路过的是多数,遇见的极少数。有时候觉得生命里是到处的戏台,剧终人散,灯影袅袅。
——禽兽 。 想看书来
二)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禽兽给月电话,说一起喝茶。
月沉默。
禽兽,笑,怕吗?
月应了声,说,是的。
禽兽笑,说,那好,等2年,2005年,你不是处女的时候我联系你。
月问,怎么联系?
禽兽笑,我想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只要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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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再见到禽兽,如看见沙漠的海市似的,片刻的繁华后就只有千里黄沙。
月一直在网上等,等他的QQ忽然在夜色里明亮起来,但那只是个幻想。
或许他去了广州,或许他去了西藏。
或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成千上万的路过与转身后,他原本就应该麻木地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人说再见,然后精灵似的走进茫茫森林,去开始他自己的旅行,开始他自己的游戏。
月拿着景德镇的青花瓷杯,站在高楼,上按顺廊桥上阑珊的灯火。
禽兽不过从她20岁生命的十字路口经过,遇见红灯,就略停下来,给她留下惊鸿过影。
但月还是喜欢去图书馆禽兽曾经坐的位置,去他大学时候曾经这断了枝头的琵琶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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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就告诉我——我电话里有1000个女人的号码——但我会告诉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栓除另外999个人的名字。但如果你因为我电话里有1000个号码而犹豫,那么我们就永远了。。。。。。
——禽兽
我喜欢的是单纯的爱,单纯的恨。简单生活,世界是透明的,所以我宁愿不要,也不愿意要并不完整的东西。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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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秋天,月如萧瑟的影子,老站在窗户上看夕色的潮波岁人海退去。
水井坊那边是高高的垛墙,白的,有道灰痕画在上面。
当月光落在九眼桥上的时候,月总想起曾经的禽兽,散漫而孤独地朝科技一条街那边走去。
风吹久了,月感冒了。
她只恹恹的,如花猫似的,只坐在客厅的夜来香旁边,看窗户上的日光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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