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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让人想到《魂断蓝桥》,但这里是李冰的土地。
四)生如夏花之灿烂
西北的高原上;看那一排排的面馆的时候;就怀念四川成都夏天天桥下的火锅;在云南丽江的河上;看夕照里的玉龙雪山;忽然觉得这里似曾相识;或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无论美丑;无论忠奸;无论老少,总有自己的归宿,总有自己的安稳!一辈子的找寻;或###天就看见;或许永远看不见。
——禽兽
我喜欢四川的稻城,干净的地方,山水都似乎都打磨过千年的水晶似的,上帝没有吝惜自己的颜色,明快而和谐地调绘了一个天堂里才有的世界。
——小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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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傍晚的图书馆看到禽兽的字,秀气而落寞似的安静地睡在《人间四月天》扉页后面。
那事实本可爱的书,禽兽的字很雅致,那原本不应该是男人的字体。
但月相信是他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不可思议的异类。
“你看见的时候,或许我在天堂,或许我在地狱——但你看见之后,我在你心里——流水似的过客,禽兽!”
月笑,满足而淡然地,窗户外报栏边全是玉兰。
走出去,难得的是成都的星光。
或许,从前,禽兽也这么雅致地抱着这本书走在宽阔的梧桐林间的小路上,口中默念的是林徽因的小诗“至今还记得你在岸上的耕种,黄花白花朵朵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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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被捅了8刀,醒来的时候在广州海军医院。
他喜欢白色,安静的,还有医药的味道,也喜欢活着的感觉。
他只记得自己倒在夕阳里的广州大道上,挥舞着砍刀的歹徒很多——没他认识的,或许永远都不会认识。
他只奇怪被刀砍的时候居然不疼,他还冷冷地看着血,从头上,从胳膊上的伤口如花似的流泻出来——他有着天生的冷漠与对自己肉体的嘲讽。
他厌倦疼痛,但他并不厌倦大起大落。
他笑,懒得戴口罩,他对死有种说不出的渴望——但他对世界庸俗的快乐也有深刻的留恋。
下午,禽兽高中的兄弟风来看他,禽兽对风说,兄弟,离开广州吧,这里太累——太浩瀚的浮躁容易让人产生荒凉的情绪,走吧。
风笑,说,哪里都一样,不都是人吗?都是利益吗?快点也好,把一辈子的东西倾倒在这年轻狭窄空间里,也不失一种享受。
禽兽笑,说好,好,兄弟,等我好了,能走路了,请兄弟去园村叉(有的不许用,SB)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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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死在广州大道,或许冬天的沿海的阳光三天让我生蛆,半年成泥。我不过是那2000万人城市里的一条死狗,每天有多少的人在这个城市被谋杀,多少人在这个城市为了利益把自己捆绑在资本家开足马力的流水线上。我算什么?或许那些歹徒还回来,与警察一起开了车,淡然地说“前几天,在这里做了个四川姥,弄了点银子,走,晚上去天河夜总会!”
——禽兽
太明白就太刺骨,清水养不了鲜花,苍白绘不成山水——生命是上帝手里的一只天平,你永远要在得到与失去两个托盘里放等量的东西,你才可能活下去。
——小月公主
五)岁月忽然已晚
禽兽偶尔去夜总会,偶尔去师范听人弹钢琴;偶尔去白云山望远,偶尔去大海边踏浪。
他总坦然而精密地诈骗那些国营公司,并且对那些被骗的人怀了虔诚的感激与崇拜——其实有许多人,温州的,潮州的,一些文盲似的老板,他们却有自己的才华与头脑,也阅历那么多冷漠,看尽那么多人心——却也过来了,还对生命,对未来,怀了孩子似的乐观,多难啊。
何况,禽兽的衣服,房子,陪他上床的女人——都是他们买单的。
禽兽常常自己告诉自己——学会感恩,因为懂得,所以残忍。
但是,禽兽永远不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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