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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令人又气又爱的女人了,真怀疑她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韩敛则是有礼地对盼盼打招呼,眼神却莫测高深得让人猜不透。如果这女孩真是同性恋,那么更旌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邵更旌只担心她晚上单独出门会遇到坏人,慎重地叮嘱她。“下次打电话给我,我会去接你。”
“人家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喏,送你。”她将一个美美的袋子递给他。
“这是什么?”
“礼物呀,我亲手做的。”
“喔?”大概是什么手工艺品吧!他没多想便直接拿出来。
一件深红色的女用毛衣展现在大伙儿的眼前,邵更旌呆若木鸡地盯着,连同一旁六只灼灼的眼睛也愣住了。
“这是我熬夜织的喔,这里的花纹是我最近刚学的,好看吧,比比看,哇——好适合旌旌喔!”她开心地拍手。
“旌旌?”其它三人讶异地同时出声。
室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邵更旌暗自叫糟,此时此刻装糊涂是唯一的选择。“我们到房间去。”拉着盼盼就要溜,可惜他的身子动弹不得。
四只八爪手缠上他的脖子、胸及肩膀,单、韩两人带着诡异的奸笑,斜眼瞄他,一左一右地黏着他。
“好漂亮的毛衣啊,‘旌旌'。”单驭辰好暧昧地说着。
“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啊,‘旌旌'。”韩敛极力忍住快要溃堤的笑容。
“叙敛,那个‘木兰辞'里头是怎么说的?”
“辰辰,让我想想看——噢,对了,里头好像是说‘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换我来,下一句是……‘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惶'。”
两人同声吟道:“同窗十二年,不知‘更旌'是女郎。”语毕,立即毫无气质地捧腹狂笑,连织星都笑岔了气。
更旌揉着隐隐作痛的头。这下惨了!怕是要笑声绕梁,三日不绝了。再看看他们,几乎每个人都笑倒在地,他忍不住摇头叹息。更正,恐怕是一辈子也难以翻身喽!
“够了!不要笑他!”
这突来的一吼,让众人瞬时止住了笑意,定定地看着脸红气喘的盼盼,她含泪的神情使所有人都愣住了。
“喂!你……”连邵更旌都一脸意外。
“不要笑旌旌,其实他很痛苦的,想当女人当不成,那种椎心之痛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心是女人的,却空有一具男人的躯体,你们这样笑他,于心何忍?”
“那个……你不用这么激动。”邵更旌冷汗涔涔地劝着。
“可是他们嘲笑你,我……我好难过。”她终于忍不住埋在他胸怀里大哭,为他凄惨可怜的命运而悲恸。
老天!谁来告诉他如何处理这种失控的状况呀!
一旁目瞪口呆的三人,虽然搞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不过要配合这种悲伤的场景,他们也是可以很快入戏的。
“都是你,居然把她弄哭了。”单、韩两人同声指责邵更旌。
“你们……很欠扁耶!明明是你们弄哭她。”他抽动着脸部肌肉,要不是怀中还抱着她,他现在一定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对不起,旌旌,我们错了。”
邵更旌瞪着他们,害怕这两个痞子不知又想玩什么游戏。
“在一起这么久,居然没发现你是女人。”韩敛摇头叹息地拍拍他。
“咱们别打扰他们,女人心是很脆弱的。”驭辰更是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跑龙套的两人依依不舍地挥别舞台,再不走怕又破功笑出来了。
“走吧,宝贝。”驭辰拉着还愣在原地的织星。
“耶?可是他们……”
“不用可是了,咱们去前面吟诗作对。”
“啊?吟诗?”
两个男人又开始摇头晃脑地吟着。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狂笑声是唯一的背景配乐,贱嘴一族毒瘾发作,想戒掉,等下辈子吧!
第六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众人围着事件的男主角坐着,频频讨论着这场史上最离谱的相亲记,男主角不想结婚就算了,怎么可以拖累人家女孩子的青春呢?
“我好想见见那位叫顾盼盼的姐姐喔!”事后才听到完整剧情的芷薇,煞是遗憾地说着,因为最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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