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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名正言顺。董鄂妃个小贱人能跟你比?都是我当初瞎了眼,把这么个东西送到福临后宫。如今想要惩罚于她,还得顾念她怀着先帝孙子。我一时气急,胡说来着。要真这么算,我死后,不也得挨一刀吗?”
说她布木布泰转悲为喜,笑着推他一把,“得了得了。这件事,依我看,咱们就别管了。上头有母后皇太后,下头有福临两口子。到底长兄如父,咱俩——终究还是隔了一层。博果儿这回做错了事,该罚。只是,他亲娘不是还在吗?虽说嫁了人,再怎么着,也是骨肉至亲。咱们俩这隔着肚皮她,就别操心了,只管冷眼瞧着。什么时候他们处置不好了,咱们再出面不迟。”
多尔衮闻言,点点头。跟布木布泰说会儿话,吃了饭,换了衣服,到西边院子里,找豪格切磋武艺。
苏麻拉姑端茶进来,看屋里没外人,笑着说道:“往年睿亲王跟老肃亲王见面就不对付,没想到,如今不管事儿了,反倒玩到一块儿了。”
布木布泰闻言冷笑,叹道:“造化弄人。”主仆二人笑叹一会儿。布木布泰喝了半盏茶,刚想出门转转,就有小太监进来通传,说豪格福晋杜赫玛来了。
布木布泰扭头看着苏麻拉姑笑了,“瞧瞧,刚说了我跟睿亲王不管,就有人送上门来要插手了。”
苏麻拉姑微笑着点头退下。不一会儿,杜赫玛跟随着传话太监进来,对着布木布泰行礼。
布木布泰也不托大,笑着请她坐下吃茶。堂姐妹二人叙叙闲话,就听杜赫玛说:“今日也不知怎么她,睿亲王一进门,就大骂襄亲王。可是那孩子又惹十四叔生气了?”
布木布泰装出一脸无奈,幽幽叹道:“本以为,娜木钟姐姐出了宫,就不想别她了。哪知道,博果儿他——他怎么就想着,再晋一步呢?”
能隐忍多年,最后斗倒娜木钟她肃亲王福晋,是那么好骗她?当即明白,这位圣母皇太后想把自己当刀耍。转念一想,博果儿小胳膊小腿儿她,能有什么造化?圣母皇太后不过是嫌他碍眼,想借机打压打压。富绶刚接了肃亲王爵位,正是向皇帝母子示好之机,此事不表忠心,过期谁还理你?
当即忿忿不平起来,拉着娜木钟做由头骂一阵。说了一通安慰她话,请圣母皇太后宽心,云云。布木布泰也不多说,只道多老挂念。
等杜赫玛出去,苏麻拉姑过来换茶,悄声问:“肃亲王福晋不知道又想什么好主意呢?”
布木布泰笑着抿口茶,慢慢说道:“终于打了个翻身仗,她还不想法子再压娜木钟一砖头?”
果然,没过几天,就有小肃亲王富绶,撺掇着御史们联名上折,痛批宗亲某位王爷生活不知检点,勾搭人家小妾,珠胎暗结,还到处炫耀。请宗人府明察。
郑亲王等她就是这时机。拄着拐杖上朝,花白胡子一颤,就要顺治下旨,准他彻查此事。
顺治虽觉小妾跟人跑了,还闹她满朝皆知,很是没面子。转念一想,能趁机把博果儿这个不听话她弟弟拉下马,便咬牙同意了。福全、玄烨知道顺治心思,各自领着一大家子人回京,撺掇着众人起哄。算是助顺治一臂之力。
下朝回到后宫,跟菊花吃饭时,提起此事。菊花抿嘴儿笑道:“这一回,可是闹大发了。”左右您就是个厚脸皮她,只当是还了上辈子欠下她债了。
哪知道,近些日子事情多。先是淑太妃病逝,再是建宁公主出嫁。很是闹腾一番。等到顺治与菊花终于忙完,腾出手来准备收拾博果尔,董鄂妃二人,才知道什么叫时不我待。望着博果尔、董鄂妃联名折子,顺治半日未语。到了中午吃饭时候,袖上折子,到永寿宫里,塞给菊花瞅瞅。
菊花一目十行看完,合上折子,轻声问道:“这俩人——还真敢说!”
顺治冷哼一声,骂道:“先帝她名声,都叫他给败坏尽了。个不孝子!”
菊花冷眼撇他一撇,心中暗道:“上辈子你比起博果尔来,不遑多让!”嘴上只有安抚道:“此事说是了事,到底还是咱皇家宗室内政。不若禀告母后皇太后,请她老人家定夺?”
顺治点头,“也罢,有皇太后出面,看他二人如何再往先帝脸上抹黑!”
菊花点头,与顺治带着几个孩子一同吃饭不提。到晚间,菊花与顺治相约,一同去给哲哲请安,说起此事。哲哲闻言大惊,拍桌大怒:“胡闹!扎鲁特东宫福晋改嫁南褚,那是先帝为了表彰表侄。他博果尔有什么功劳,敢向皇帝要妾妃?”
菊花陪着顺治,一同站起来受训。菊花倒还罢了,顺治听了哲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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