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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交代,还右相公子一个公道。”
“皇上每天要操心的事那么多,边关的战事吃紧你不管,江南的水患事大你不亲力亲为,倒是有心情来处理这些小事,区区一个右相公子的手被砍了,那又怎的,和家国大事比起来,很重吗?”荣国公字字珠讥,说得景帝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展开了的意思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个皇帝,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你没有想过要解决一些实际的国情大事,反而有心思来纠结于这种官员与官员之间子女斗殴的小事,当真是一个昏君。
荣国公此言,就只差把昏君二字说出口了,景帝岂会听不出来。
李公公站在一旁,面色也难堪了。
这个荣国公,还真敢说。
“这种小孩子家家小打小闹的事,皇帝就不必管了,如今,当处理的正事是如何应对北夷人提出来的割让城池和亲之事。”
“老国公足不出户,这等事情也知道了。”割让城池,以作为束雅和亲的回礼,这是景帝前些天才收到的消息,这么个消息,是北夷的三王子楚烈带来的,如今,他人还在皇宫里住着呢。
景帝一想起这个,也是头疼不已。
最近好多的事儿摊在了一块,他感觉焦头烂额。
不过北夷人来朝这件事,幸亏有皇后陈霜帮他担着,若不然,他真觉得闹心。
现在,陈霜应该在尽地主之宜,陪着那个北夷的束雅公主和她的三王兄吧。
“哼,这么大的事,我们老一辈的人拼尽了血汗打出来的江山,皇上准备拱手相让,老臣岂能不关注关注。”荣国公面带讥讽,一点也不给景帝留面子。
当初他就不看好景帝做皇帝,若不是安南王性情太过于豁达,宁死也不肯与自己的亲弟争夺皇位,他一定会拼尽全力把安南王扶上皇位。
这么一个儒弱的草苞,这些年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建树。
若不是边关还有几个同族的高家兄弟在镇守着,只怕北夷人早就欺到头上来了。
如今,送了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公主,就要把北边的十座城池割让给他们。
想得倒美。
不过,他也懒得管了。
这家是皇帝在当,这天下也是皇帝的天下。
他今天来,是要为许荣华讨说法的。
“我孙女在江南立下了功绩,你为何不赏?不赏倒也罢了,还要她下狱,简直是忍无可忍,你兄长咽得下这口气,这般打脸的事情他任由你胡作非为,老臣可咽不下这口气,皇上,当初我在先皇身侧的时候,你是叫过我一声恩师的,我也教你习了几天的武艺……”
此话一出,景帝的面色更白了。
那件事,别提了。
荣国公对自己徒弟的要求很严格。
安南王曾和他一起拜在荣国公的名下习武。
安南王坚持了下来,可是他吃不了那个苦,没学几天,便被荣国公给送回宫里了。
一想起这事,景帝就觉得,荣国公是故意的,那个时候就不待见他,心里只有安南王。
明面上说是为了自个的孙女,以前许荣华在安平侯府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老国公关心过,现在成为了安南王的义女,就说什么替许荣华报不平,分明是来给安南王撑腰的。
景帝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其一,荣国公手中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黄金战甲,其二,现在朝中的文臣虽然为景帝所有,可是那些武将,哪一个不是荣国公亲手栽培出来的,就拿那个镇守边关的骆云天来说,是他的得意门生,所以,景帝还是要给他三分薄面的。
不止三分,荣国公要十分脸面,做为皇帝的他也是要给的。
“老国公说得对,当年的师徒之情自不敢忘,只不过,这右相公子一事,的确是荣华做错了,所以朕坦护不得她呀。”
景帝此言一出,李公公立即拼命的打眼色,景帝不知情,他可知情啊。
可是,景帝没有看到他的眼色,惹来了荣国公一番斥。
“荣华做错了?皇上你可知道,荣华为何要斩了那安小儿的手。”
“噢,不是无故行凶么,还有原由?”
“我家孙女又不是疯子,怎会无缘无故的行凶。”荣国公气得胡子一瞪眼一瞪的,对许荣华说道:“你,一五一十的对皇上道来,我相信,他一定不会偏坦自个儿皇后的娘家,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是。”许荣华只觉得这炎热的夏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