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宴非然愤怒的抓起他的衣领:“你不是说身为徒儿不能逾越吗?”
鱼儿枫摆手笑道:“这也是看人的。”
“欠揍。”
“那也是我师父能下的手。”
“你以为我不敢?”
“我怕我师父绝不放过你。”
“你!”
“我!”
看热闹的人围在一旁,有的劝解,有的喝彩。当然喝彩的并非他人,唯有子宿。
“打起来!打起来!”
宴非然、鱼儿枫:“。。。。。。。。”
花亦凉捂着自家徒儿的嘴巴拉了出去。
“师父你干嘛。”
“为师只是不想师门败坏。”
“徒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脾性相同的人,按照我的性格,肯定会打起来的。”子宿握紧拳头,愤愤道。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加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
“今日可是与梦喜事,他们怎会如此造次。”
“可是那个叫鱼儿枫的似乎不太重视。”
“他并非官僚。”
“哦~”子宿摸了摸下巴,原来也是山野中人。不过既然是泣无心的徒弟,肯定也不会惹人喜爱,偷窥狂除了偷偷摸摸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下黑手,根本一无是处!
“女孩子家的,不要喝酒,今日与为师早些回竹宿阁把。”人多拥挤,他可不想自家徒儿在这儿被人观赏。
“知道啦师父,徒儿往后滴酒不沾,好不好?”子宿拉着花亦凉的手臂,二人离开正殿,去往竹宿阁。
“知道就哈好,为师也就少操劳许多。”
“恩恩嗯。”
“弗柚,在黎国可还习惯?”几日后,子宿来到晴渲楼看望弗柚,顺带送了些东西。
“尚可安好。”弗柚看着子宿,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担忧:“听闻前些时日你被皇上送回了魏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子宿将衣袖中的青瓷交于弗柚,冷言道:“如今的秦桑欲壑难填,为了长生不老药逼我拿回灵丹,不然誓要灭了黎国。”
“他敢!”弗柚怒声道:“魏国乃是我们火颜容赫氏一族,区区一个国师口出狂言。”
“你觉得整个魏国有几分是你火颜容赫氏一族,有几分是秦桑的。”
弗柚一时无话,自从父皇驾崩之后,大皇兄继承皇位,残害同胞早已是令她愤恨,如今与秦桑勾结,害的魏国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忠臣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流落边疆,整个魏国乌烟瘴气,不堪入目。现在自己嫁入黎国,一心想着民安国顺,定不会让他在肆意妄为。
“黎国也并非一时半会能被他攻破的,更何况还有你洛神在。”
“你也知道秦桑留有我的把柄,有些时候我更是身不由己。”她与弗柚不算是至交,可说是毫无往来。当年自己被秦桑折磨,苦不堪言,将死之时被毫不知情的弗柚救下,自此两人开始相识交往,奈何秦桑疑心颇重,将她囚禁之处几次变换,上次逃离之时已有大半载没有见过弗柚了。
“我知道。”弗柚望着盛开的长春,眸色黯淡:“既然我脱离了魏国,就不再是那个被冷漠所围困的弗柚了,你想要我作甚么,我必定竭尽全力。”
“弗柚,你要知道不除去秦桑,天下将永无宁日。”
“子宿,我始终相信你,能改变这一切。”弗柚认真的看着那张清冷的面孔,坚定不移。
“不,要改变这一切的,并不是我。”
“那是谁?”
“秦洛”
弗柚想了想回道:“便是那秦桑的独自,秦洛?我听说四大家族破败之后,苏和龄带着那孩子逃离魏国,不曾出现。”
“不,早就在牤国攻打魏国那时,秦桑就找到她们的踪迹了。并屠尽了那里的族人。”子宿指甲掐了掐手腹,表情看不出任何欢喜。
“何处?”
“北上,雪暝。”
“其人真是恶毒!”弗柚虚空砸了下拳头,憎恶不已。
“他早晚会死在自己儿子手中,作茧自缚。”子宿嘴角翘起,带着几分算计。
“秦洛会亲手杀了秦桑吗?他尚年幼,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的对手。”带着几分担忧与疑虑,弗柚看向子宿。
“会的,但是你要帮助我拿到一样东西,送回魏国交给你的弟弟。”
“火颜容赫凤?”
“也许他现在叫楚凤歌。”
“为什么要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