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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伺候皇上更衣吧?”
睿琛按下她瘦削的肩头,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叫人进来伺候就是。”说着又嘀咕:“真的要好好养一养才是。”
清浅只得躺下,等他往外递了信号,张保等人鱼贯而入,伺候了穿衣洗漱,去了前面。清浅哪敢真的再睡,摸索着自己穿戴好,原本想着还如往常般侍奉,只是御前的人个个精明,看她的神色早已不同,张保更是不让她再做活儿,只让她在暖阁里等着皇帝就是。
午膳前睿琛回来,清浅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上去,睿琛笑问:“上午都做了什么?”清浅接过他解下来的玄色缂丝鹤氅,道:“什么也不让我做,只好做了会儿针线。”又问:“外头下雪了吗?倒是没在意。”
“下着雪珠儿,到不大。”睿琛坐到炕上,看她绣了一半的荷包,见上面绣着龙纹,知道是给自己的,心底十分欢喜。
用了午膳,睿琛靠着弹墨大迎枕看书,清浅便倚着炕沿做针线。张保早已将人都遣了下去,他自个儿也站在门外候着。暖阁里只有皇帝和清浅两人,四下寂静无声,只有睿琛偶尔翻动书页传来的声响。他看一会儿书,便抬头望着她的侧脸。
她身上依旧是半新不旧的宫人常服,挽着发髻,不戴簪环首饰,愈发显得小脸儿清净,宛若梨花。只是与寻常不同,原本恬淡的眼角眉梢,多了几分婉转妩媚,更显风情。竟一时,贪看住了。
不知怎么,他心底涌起“岁月静好”这四个字来。只愿往后时时刻刻,都能如今日此时此刻——祥和安逸,自在清宁。
清浅忽的放下针线,脸转向了一边。睿琛忙问:“怎么不绣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清浅小声道:“没有,只是皇上总看着奴婢……”睿琛笑道:“你不看着我,怎知我总看着你?”清浅面上愈发潮红,站起身走开。
睿琛撂下书走过去,牵了她的手笑道:“好了,我也看不进书去,这屋子里气闷,你陪我出去走走。”
清浅点头,睿琛立即叫人进来,看着清浅单薄的身体,对张保说:“去取件缂丝鹤氅来。”张保知道要给清浅穿,忙去传了尚服局的人,取了件大红色的给她披上。
出了澡雪堂也不往别处去,只沿着回廊缓缓走着。雪珠儿已住了,地上也只铺了一层松松散散的雪末,两人便出了回廊,踏上了石板路。
裴绍闻讯赶来,睿琛抬手让他起身,笑道:“我不过出来走走,你们不必大惊小怪,远远跟着就是了。”裴绍看到他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清浅的柔荑,心下明了。
隔了几丈远,裴绍和张保不紧不慢的跟着,身后的宫人又隔了段距离。裴绍问张保:“成了?”张保笑着点点头,裴绍不解:“那怎么……”张保知道他要问什么,便道:“皇上吩咐了,不必记档,想来皇上另有用意。”裴绍便不追问,只道:“太后那里也该回禀一声才是。”张保笑道:“这个自然,一大早奴婢就让人回宫请安了。”
裴绍颔首,望着前面不远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心底长长舒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这么快就滚床单了,爷以前是重口味的,现在改走小清新,真是不太习惯迪斯内。希望别被和谐了就好,嘤嘤嘤嘤~~
21多纷扰
在行宫几日,只晴了一天,其余都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雪。清浅如今什么也不用做,偶尔做会儿针线,睿琛说了,冬季要养,除了每日给她用些滋补的药膳,趁着没人时还让她下池子泡着。清浅毕竟面皮薄,哪里敢当着他的面下池子,睿琛也只好避开。
小半月一过,清浅果然长了几两肉,睿琛还嫌不够,又怕年关将近,不得不回銮。而回了宫,必然有一堆烦心事,他总担心她好容易养起来的身子又会亏下去。
清浅见了他的样子,就掩唇低笑道:“从前却不知皇上的性子这么急,总不能让我一口就吃成个胖子呀!”睿琛也笑了,搂着她的腰说:“你身子这么弱,我怎么不着急?这些日子咱们天天在一起,要是……”他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压低了声音道:“有时候,我真怕你受不住。”
清浅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别过脸手指绞着衣袖,想起从前美儿跟自己说的什么“不行”“好男风”的话来,真是又羞又好笑。这些日子下来,她决定以后再也不信宫里的流言蜚语了!要是让他知道宫人们私下说这些混话,不知要怎样生气呢!
睿琛见她眼底隐隐有笑意溢出,遂低头含了她浑圆的耳垂轻声说道:“快快养好了,给我生个孩子是正经。”
清浅窘迫,欲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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